这一天,是又一年的元宵节。
涟漓在二楼看着一楼的歌舞升平,身边是化为人形的系统:任务进度不动,你怎么不着急了?
系统撇嘴:我着急有用?
那倒也是。
那不就得了,你这性子,我就是被气死也没用。
她耸肩不可置否。
三天后一件事冲淡了京城过年的喜庆氛围:丞相府一夜之间被灭门,无一生还。
陈然呆愣的看着成山的尸体:多大仇多大怨啊连孩子都不放过。
涟漓沉默不语,上前一步,翻了翻尸体上的致命伤口,呼吸一沉:陈然。
在。
去北宁侯府,丞相府灭门案与南方有关,通缉南方,生死不论。
系统咬了她一口:你疯了?
我有分寸。
陈然听着她暗带怒气的声音,不敢多问原因,应声离去了。
才不过五天,金楠便犹豫的走过来:白韵大人…南方被抓了,他们说灭门案的凶手是南方,要将他凌迟就在今天。
她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带路。
那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高仰着头看天,5侧脸好看的让人们惋惜。
这么好看的公子,怎么就那么残忍呢?
南方看着刺目的太阳,悲凉的闭上了眼。
每个人脸上都仿佛挂着嘲笑冷漠的面具。
那两个人也总算仁慈了一回,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可没人知道,衣服包裹下的鞭痕和烙伤还狰狞的咧嘴,撕扯着南方的神经。
忽而,他被人们一句阁主惊的睁开了眼。
那女子脸上的白纱随着走动而是不是掀起一角,露出弧度完美的下巴与红唇唇角。
或许他从未想过,一年过去,再见竟是此等境地。
他狼狈如淤泥,她圣洁如冰雪。
涟漓走上行刑台,抬头看他苍白的脸,开门见山:你有没有做过?
南方带着希冀的眸再次变得无光,疲惫一笑,闭眼。明明是在询问他,却用着质问的语气,却用着那么冷漠的眼神。
…算了吧,解释什么的,算了吧。
反正
你没做过我会救你。她说。
反正你也不曾相信我。南方绝望的低笑,自暴自弃:没错,我做的。如果你愿意听到这个回答。
好。
涟漓后退,转身下台,金楠等姑娘们却哭喊着:阁主你救救他啊,南方不是那种人的!
阁主你别
好了!白涟漓脸上是怒意:他亲口承认的我怎么救?!那尸体上的伤口只有承影剑才能留下,你们又让我怎么说服我自己去救他?!
看吧看吧。她就是认定了的,她根本不愿意去相信。南方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
陈然勾唇,隔着人海与南方对视?南方眼中闪过恨意与阴冷。
刑时到。
人们不敢看那血腥场面,纷纷离开,也就…没有人知道那天骇人的一幕,目睹的人,疯的疯,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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