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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爱意值为什么还不满?她一手捂腰,一手掐着系统,用力的晃着。
略。系统却吐着舌头装死。
要不是你说有用,昨晚我就找借口拒绝了。
略。
算了算了,其实也不怪你。她无奈的松开猫,托腮叹气:安若风是指挥使,后宫又不能参政,真是越拖越麻烦。
系统撇嘴:人家已经收敛很多了,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都是顺着你来的。
任鸢现在总是明里暗里提醒我给他治罪,可是爱意值还没满,我没办法动手啊。
静观其变吧。系统说。
这一静观,就是整整十四个月。
等待了一年多,趁着安若风出去查一个很棘手的案件时,某些官员开始不安分起来,找着借口往宫里派人。
千防万防,还是让一个男子跑了进来。
是督察院副使的二儿子。
竟然躲过了守卫,趁着涟漓入睡时躺在了她身边,正打算脱衣服。
满身血腥味的安若风刚好赶回来,本来不想打扰她休息的,但是路过时,看到了那半掩着的门,心中疑虑,顿住脚步。
听到里面轻微的动静,他眼中冷了几分,推开门拨开垂帘,漠然的看着衣服半脱的男子。
手上动作迅速,绣春直直的飞射过去,穿透了男子的心脏。
涟漓睁开眼,一脚踹开倒在身上的男尸,嫌恶的皱眉,侧眸一看,是看若风,脸上带上了惊喜的笑:你回来了!
陛下不需要解释一下吗?安若风不看她,面无表情的踹住地上的尸体,用力拔出剑,收入剑鞘。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个男人。
这个理由我不接受。他定定的看着她,身上的血腥味似乎越来越浓。
看到她脸上出现的无助和无措,安若风轻笑出声,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傻的可爱啊,成亲一年多了,对于这点我还是相信你的。
你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笑,我去侧房睡,这里太血腥了。
嗯,快去休息吧,我收拾一下。
见她打着哈欠离开后,安若风才收回了脸上的温柔,微眯的双眸看向尸体,其中满是危险和凉薄。
监察院副使?
那天后,督察副使政治开始失意,甚至平常出门都会被别人套麻袋揍一顿。
不少官员心里清楚,明面不说什么,暗中却频频上奏弹劾安若风参政议政,仗势欺人。
他的境地一时危险。
白涟漓看了二十多个奏折,几乎全都是这件事。
任鸢。
陛下。一旁的任鸢微微弯腰。
关于安若风,你怎么想的?
任鸢恭敬的回答:陛下可有发现,这些弹劾的人,政龄个个超不过两年?安若风十四便入朝为官,如今已二十有余,老臣们畏惧不敢出声,新臣却没有这等顾虑
这意思不就是让她拉拢新臣扳倒反派吗?
不得不说,真是愚蠢至极。
当初那些老臣子都没有扳倒弱势的安若风,现在他权利这么大,新臣更不可能了。
突然一声巨响。
一个一人高的花瓶被系统撞倒,碎了。
任鸢连忙叫人去收拾。
系统则跳到案上:白白,我知道女主是谁了。
女主是谁关我屁事。她一脸不感兴趣。
就是因为关你屁事才来告诉你啊。
白涟漓沉默了一会儿:你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别扭。
女主是你。
哦。
哦什么哦,傻乎乎的,你见过哪个男主肯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你又见过那个反派能斗得过男主?天道这个蠢东西,就知道给我添麻烦。
不可能的,男主以后就是南齐皇,两个帝王怎么在一起?
他得不到,至少也不会让安若风得到啊。
也对。
所以你一定要尽快解决爱意值不满的问题。
嗯。
然而当事人御瑾尘尽管心中有结,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来拆散两人。
第二日上朝时。
大臣意见分两派。
一边是默不作声的老臣子。
一边是主张撤权的新官吏。
众爱卿讨论讨论吧,最好意见统一。
为数不多的老臣们在一旁无奈的摇头。
真是新生牛犊不怕虎。
这安若风因为入了宫,才不再需要上朝,否则,他们怎么可能蹦跶的起来。
最终,督察副使临阵倒戈,站到了新臣一方。
陛下,安若风公报私仇,自古以来,我北燕帝王哪里只有一夫的理,臣不过是为陛下着想,他却因为妒忌而杀了臣的儿子,处处给臣不对付。
那女帝却慵懒随性的支着头,脸上挂着淡嘲的微笑:吾是否说过只他一人这句话?
没有。
好,那吾现在说。她眸中的风情结成冰晶,坚定不移:吾这一生,只爱他一人,只要他一人,在这偌大的江山里,吾只想与他一同携手看尽风华,他权高摄政,但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精忠清明。
你们一个个不关心国家大事,反来担忧后宫的事,看来真是闲的发慌啊?她垂眸轻声的说着,却让所有人冷汗浸衣。
退朝吧,关于这些事,吾不想再听。
恭送陛下。
剩下的老臣们嘲笑着吃瘪的小年轻。
新任丞相憋屈的出声:你们都是老臣,怎么也怕他?他还能让我们所有的官员消失?
诶,还真能。头发花白的官员轻声回答着,满是深意的出声:毕竟民间多的是高才之人,挤破头都想进来呢,你们要是明白后果,就别再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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