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龙沉默的时间更加的长,这让童玉柯很是无奈。
;如果真的不方便说,那就不要说了!;她也没有想要勉强包子龙的意思,只是就是有些担心包子龙和百里茵茵。
这两人现在真是让她头疼。
看向包子龙,想了想后说:;百里茵茵说她明天就要上班了,好像是在她哥哥的公司,至于她婚后过得如何,我有问过,可是她都说得不怎么清楚!;
所以她想知道包子龙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是说没有兴趣吗?不喜欢百里茵茵吗?那现在怎么又如此的关心呢?
包子龙脑袋微垂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童玉柯又干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也比较晚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百里茵茵,你想怎么样啊?;她完全搞不明白包子龙的心思,这样子让她很是稀里糊涂。
只见包子龙眼皮微抬,眉眼间有些恼怒,看样子是对百里茵茵的
童玉柯打量几眼,叹口气:;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直接联系她才对!;
包子龙摇头,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她不见我!;
就是因为联系不到百里茵茵,所以他才找上童玉柯的
没想到他以前从来不放在眼底的小丫头也是个极有脾气的,而且决然的很,连见一面都是不肯。
童玉柯惊讶:;不可能吧?;百里茵茵怎么可能不会见包子龙呢?
虽然说她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和包子龙有直接的关系,可是也没必要不见人家吧!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见她的话,我可以假装自己约她出来,然后到时候你去见!;这样子总可以吧!
虽然很有可能会被百里茵茵事后骂死,可至少让包子龙跟百里茵茵见上一面啊!
这两人也真是让人担心。
包子龙摇头:;不用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他不想让童玉柯为难。
童玉柯见此,只好作罢。
心道,看来哪天她得专门儿抽个时间好好的盘问盘问百里茵茵,究竟和包子龙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两人越是瞒着,她就越是想要知道。
唉!
和包子龙分开后,童玉柯回到酒店。
睡下时想到盛寒说让她搬到世纪锦华的事,她翻了个身,心里是比较甜蜜的
不过搬的话还是算了,免得到时候盛寒发怒时更加的痛苦。
第二天,天微微放晴了,出了会儿太阳。
童玉柯端着咖啡站在过道的窗户前。太阳直射过来,温暖得她想要睡觉。
有些日子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
;总经理,您杯里的咖啡是不是太苦了啊,我都没见您放块糖进去,连奶精也没有加!;
Ann表示她是没办法喝这么原汁原味儿的,会苦到她的五脏六腑都会抽在一起的
童玉柯觉得好笑:;只是一杯咖啡,味道有点苦罢了,至于放糖精什么的嘛!;
对于她这易胖的体质,她是有些害怕的,就算是现在很瘦了,而且瘦得有些危险,可她也不能有恃无恐,糖分这种东西能少喝就少喝。
Ann吞了口口水,她只要看上一眼就觉得苦,又怎么可能还能喝得下去。
摇头:;反正没有糖精没有奶精我会崩溃的!;平日里虽然她喝咖啡也很多,但是浓浓的苦到不行的,她是坚决拒绝的
童玉柯耸肩:;喝惯了就好了!;
因为今天有些清闲,所以两人还能在过道里唠上几句嗑。
一会儿过去,Ann突然说:;我和傅小姐的助理联系上了,她说手里的线索暂时对我们没有什么作用,她们还在继续查,让我们等上一段时间!;
童玉柯抬眸看一眼天际,她倒是没有多么着急,相反她觉得夏琳琳应该会万分煎熬的
此时的盛氏,夏琳琳所在的办公室。
她是小助理,所以并不像薄月有单独的办公室。
同事们都在忙碌,可是夏琳琳却坐立不安,烦躁的揉着脑袋,不时的想着要怎么办。
她不可能就这到轻易的被薇安给威胁了,可是她没有想到薇安竟然握有她这到重要的证据。
想赖都没办法赖。
她又不能让齐恪信知道,如果这么知道了,一定会要了她的命的
那怎么办?要不先下手为强?
不行,如果她将薇安的证据送到盛寒面前,那么薇安也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这样的受人掣肘真是痛苦。
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的法子,中午下班,走出公司门时发现不远处停着齐恪信的车。
这男人是疯了吗?
她吓得赶紧又退回到大厅,心里有些恐慌,薇安既然能拍到她那样的照片,是不是也表明发现了她和齐恪信的事情?
想了想又摇头,不可能的,如果薇安发现的话一定会说出来的
总之现在她不能和齐恪信再走得太近,一定要防着才行。
齐恪信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夏琳琳,有些不悦,想着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也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拿出手机给夏琳琳打电话。
;我在你们公司门口一百米外,你出来!;他将车往后退,知道夏琳琳避嫌,所以他配合她就是了
夏琳琳咬牙:;今天我要加班,没有时间出去!;
夏琳琳在玻璃里往外看,看着齐恪信慢慢的退车。
齐恪信冷笑:;盛寒的公司是什么样的模式我清楚的很,别想糊弄我,你赶紧出来,不然我就进去找你!;
;你!夏琳琳气结,眉头紧皱的看看回周,压低声音:;那你再往后退,两分钟后我会出来!;
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觉得齐恪信就是一瘟神,只要有这人在,她的事情就没办法有任何的进展。
她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公司顶楼,盛寒接到电话后便走向窗户,往下看,果然看到齐恪信的车。
这人现在是不是太过有恃无恐了?还是说他并不觉得会被他发现?
没走开,看了一会儿就见夏琳琳左顾右盼的出去了,一看就是心虚。
盛寒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给齐恪信拨了个电话。
;在哪里?;
齐恪信眉头微蹙,他并不喜欢偷情的感觉,可是盛寒是他的好友,且又这么多年了,他并不想因为夏琳琳而让两人的友情有什么变化。
所以道:;在公司,怎么了?;
盛寒笑了一声:;没什么,就问问,这两天没什么事儿,所以晚上再去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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