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柯胸口一紧,还没有来得急说话,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
童玉柯目瞪口呆,两耳轰鸣,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焦躁又莫名喜悦的状态。
盛寒手中照旧提着一个保温盒,不过左脑门儿上贴着一个创可贴。
童玉柯有些疑惑,这人和谁打架了?
Ann见此,赶紧和盛寒打招呼:;盛总!;
盛寒点了点头:;嗯!;
Ann给童玉柯挤了挤眼睛,俏皮一笑,赶紧退了出去。
要她说啊,这总经理这些日子虽然看上去正常,可实际上只有她知道总经理发呆的次数加剧了不少,而且很多时间是直接扫神,叫几声都叫不回来。
她一直都猜测总经理和盛总发生了什么,可又不敢多问。
现在盛总来了,不管有什么事情总能说清楚了吧,总之她希望总经理的心情能特别愉悦,这样大家上班也会很高兴的
童玉柯愣了一会儿,见盛寒径直走向沙发,然后打开饭盒。
今天的饭盒有些大,感觉里面装的东西也很多。
童玉柯坐着没动,不知道盛寒最近去哪里了,可是从Ann有意无意的透露中可以听到,盛寒一直都在J市的
从来没有离开过,可是他却罕见的没有联系她
她以为他已经想通了,或者突然发现她对他来说也只不过就是那样。
没了一开始的新鲜自然就再想要联系了
虽然她的心底微微有些发酸发涩,可是到底这是她自己折腾的,又能怨谁呢。
;不过来?;盛寒将保温盒里的菜都拿出来以后,看向呆愣着的童玉柯。
童玉柯眨了眨眼,笑道:;盛总今天怎么会过来?;她表示很疑惑,不太清楚男人的心思。
盛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童玉柯。
童玉柯似是能窥见盛寒眼底那熟悉的热情,以及从来不曾消失的——宠溺。
心里一动,起身走到过去,从在盛寒旁边。
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些莫名的感动,同时心底的有酸涩又加重了几分,突然就矫情到想要哭了
盛寒把筷子递给童玉柯:;也没有几分钟就下班了,所以现在吃应该可以吧?;
童玉柯哦了一声,然后摇头:;没什么,可以吃的!;关键她想知道盛寒为什么突然就来了
;汤是早上熬的,很鲜,你尝尝!;盛寒就像是从来没有人童玉柯分开过一样,态度自然,随和又理所当然。
童玉柯愣愣的喝了口尝,熟悉的味道,一股暖流直接暖到她的心里。
;好喝!;声音低若蚊蚋。
盛寒笑了笑:;那就好!;
两人安安静静的吃饭,盛寒带过来的很多,所以两人都能吃饱。
童玉柯的胃口现在大了一些,不过依旧没有长肉,看上去瘦得让人叹息。
用过午饭,盛寒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静静坐着。
童玉柯挨不住这样的沉默,所以拿起保温盒去了洗手间。心里嘀咕,这盛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话也少了
虽然他的话本来就不是很多。
磨蹭的洗完保温盒,又慢悠悠的出去。
盛寒看一眼童玉柯:;最近好吗?;他这样问,唇角带笑,本来冷峻的五官因为他这个小动作而温和了不少。
童玉柯喉咙哽咽,轻咳一声,眼底有些红。
她没有看盛寒,而是盯着手中的保温盒,轻笑一声:;挺好的!;
想了想,作死的问:;那你呢?;这段时间没有出现,她心里忐忑又庆幸,难过又纠结,总之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虽然一直都更让很平常,可是还是期待着能见到盛寒。
就像是不想让他忘记她,想让他继续纠缠。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她很是烦躁,指尖轻扣着保温盒瓷实的边缘,发出细小敦厚的声音。
;我不好!;盛寒看一眼童玉柯,别过脸。
他笑了笑,有些嘲讽的重新看向童玉柯,眼神真挚,发着光:;我以为我能忘记你的,我试着忘记了!;
他是真的这么试了,强迫自己不要联系童玉柯。一有时间就去健身,要嘛沉浸在工作中,反正不给自己留下什么空闲的时间。
他想,他总会忘记她的,如果她已经喜欢上包子龙的话,他就不应该再打扰她
可是他太过高估自己了,他忘不掉,没办法忘掉。
夜里翻来覆去,睁眼到天明,他被煎熬着,折磨着,控制着不让自己听到关于她的点点滴滴。
可是他发现他越来越焦躁,就像是已经得了神经病一样,短短一周多,公司的员工看他时都带了异样的眼神。
他知道大家肯定以为他病了,病得很严重,病入膏肓。
所以他痛定思痛,看透自己,明白这辈子真的只能非薇安不可,所以他就来了
童玉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听着。
怎么说呢,心里相当的震撼,她还以为盛寒真的已经忘记她了
虽然如果真的忘记了她会特别难过,可又一想,也是一种好的结果,反正最终她都是要难过的
因为她真的很爱盛寒,比她想像中的要爱的多。
简直就像是魔障了一样。
盛寒笑看着童玉柯,几乎是贪婪的看着她,如此渴望靠近,如此的放不下。
;我决定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真的,你就算是爱上别人,我也不会离开的!;他已经没有办法离开薇安了
不然他会疯的,肯定什么事都做不好,别说公司了,他连自己都管不好了
童玉柯惊得张大了嘴,心砰砰跳得像是下一秒就能蹦出来一样。
深呼吸,可还是没什么用。
盛寒目不转睛的看着童玉柯,一周多来,太过想她,想到他的心都疼到的像是已经炸了一样。
那种悸动,那种疼痛,那么难以忍受的相思,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他能忘记薇安。
童玉柯被这样的表白弄得半天反应不过来,太惊喜,也太惊吓。
这不是她想要的,可心底的某处又叫嚣着感动。
如果在以前,她或许会直接扑上去哭得稀里哗啦,可现在她不能。
她无法放弃股权,虽然心里抱着侥幸。很多时候她都在想,是不是只要告诉盛寒她就是童玉柯,让盛寒让童家的股权还回来。
这样子如果盛寒还是爱她的话,她一定能投入所有的热情,好好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又怕,因为盛寒对童玉柯的偏见很深,现在如果贸然说出她就是童玉柯,到时候别说是股权了,肯定连她自己都难逃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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