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翘醒的时候是半夜,她揉着头发坐起来,看到纸片人老公还在处理文件,忍不住小声喊了一声
“老公。”
席寒时放下文件“醒了?”
盛翘“嗯”了一声,哼唧几声“头疼。”
她无意识的撒娇让席寒时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想让她躺下休息一会儿,就被她戳了一下脸。
席寒时喉咙微紧,这次没有偏头。
发现他在无声纵容的人忍不住,又试探性地戳了他好几下,见他最多也只是隐忍地转开视线一瞬,忍不住咳了一声,语气正经地得寸进尺道
“下次你来,能不能让我掐一下?”
戳脸再好玩也是虚拟形象代劳,她还是喜欢亲自上手揉纸片人老公的脸。
席寒时视线转回来,喑哑的嗓音微低“翘翘头不疼了?”
盛翘“……”
“疼……疼啊,当然疼了……”
她心虚地咳一声,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真诚一点“只是因为你在,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所以才没那么疼而已。”
“实际上可疼了!”
才不是她故意装疼让他给她欺负呢!不是!
席寒时眼睫轻颤,等她又伸出手指的时候,转开视线,不给她戳。
盛翘哼唧起来,这里疼那里疼的,喊得席寒时心脏都烫得几乎战栗起来,盛翘才可怜巴巴地趴下来“给我捏一下吧。”
就一下!
男人垂下眼睫,哑声道
“翘翘很想见我?”
“当然想了。”
要不是海洋馆的约会,她都不知道ar纸片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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