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分析有漏洞啊。叶千说。
哪里有漏洞?夏可不耐烦的问。
尺寸不对。我上次亲自量过,这小子的直径不够,那些受害人肯定是被一个巨大的家伙强bao的。
你笨,只要是粗//的东西不就行了,黄瓜,棒子,饮料瓶,不都行吗?
叶千叹为观止,嚯,还是你有经验啊,这些东西我都没想到。
滚犊子,我这是就案情论案情。
申羽那边急了,夏警官,你说的什么白衣女鬼,我完全听不懂啊。我怎么可能扮成白衣女鬼呢。那些素描根本就不是我画的,我更没有强bao过她们啊。
我和叶千说话,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夏可从叶千手里抢过石头,就要往蜂窝上扔。
申羽抓住夏可手腕,小声问:你真要放蜂子蛰他?
不是你说的吗?
我那是心理战术懂不懂,没说真弄死他啊,你看你把艺术家弄的。
申羽抱着路灯柱子,濒临崩溃,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些画真不是我画的。再说,我也梦见过女鬼呀
你也梦见过女鬼?夏可怀疑的问。
是啊。我平时经常住校,说起来也怪,最近这段时间就经常能梦见一个长头发女人影影憧憧的在我床前晃悠。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当然有了。
在哪儿?
申羽有些难于启齿,我这段时间,经常早上醒来短裤都是湿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梦//遗呢,可是那个地方经常又痛又肿,上面还有牙印呢。
你说的真的假的?夏可嗤笑。
不信你们现在可以就可以检查。
叶千还真不含糊,走过一把将他裤子从里到外全褪到脚踝。
夏可背着身问:是真的吗?
还真是有牙印啊。叶千说。可是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就这样逆来顺受呢,难道你很享受被女鬼虐?
当然不是了。我一直都小心提防。每次睡觉前,我都小心翼翼把门锁好,后来还换过锁头,窗户也都反锁了。可仍然无济于事。我的寝室你们也都去过,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是睡到后半夜,经常迷迷糊糊的看见那个女鬼,醒过来之后,那个地方就又被弄过。搞得我都神经衰弱了。这才不停的吃药。
你怎么想?夏可问叶千。
也许是他和女学生玩过S//m,借引子故意这么说的。
我也这么想,把石头给我。夏可又抄起一块石头。
不过,我还是想先去他宿舍再看看。
深夜。
美术学院。
申羽被戴着手铐押回校园。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脱身,可是校园里根本看不到一个人,让他十分沮丧。
夏可和叶千跟在后面。
你真相信他的话?夏可问叶千。
既然有线索就查一查,你难道就不想弄明白白衣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申羽假扮的吗?
未必,我刚才和申羽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闻到他身上似乎也有股淡淡的屎臭,不过他用了漱口水,也喷了不少香水,不注意闻不出来。
什么?夏可十分惊讶,你不会是想说他也是受害者吧?那我们之前的推测不都全错了?
我并没有肯定,毕竟郎辉身上也有那股味道。总之,静观其变吧。
申羽把他俩带到自己宿舍,喏,就是这里,你们之前都来过了。
开门前,叶千从夏可那儿要来手电,对着锁孔照了一会儿,没发现撬压过的痕迹。
他们打开门进了房间,叶千随手打开电灯。
眼前依旧是那个简陋的房间。
夏可又四处检查了一遍,看不到多余的家具,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她怀疑的看着申羽,你就是在这里被那个女鬼那样的?
对,但是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才出来折磨我。
那你回家睡觉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女鬼呢?
那个还没有。
这可就有点儿怪了。如果你真被鬼上身了,她还分地方吗?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受害者啊。申羽看着情绪还有点儿激动。
你过来。叶千招呼他,指了指床你躺下。
你又想干什么?申羽警惕的看着叶千。不禁想起上次被叶千摧残的惨痛经历。
痛快躺下。哪那么多废话?
申羽只好躺在床上,一脸的忐忑。
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感?比如说,头晕,紧张,或者莫名的兴奋什么的?
申羽摇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我发现那三个被炸头的女学生都是因为脑子里被灌进了大量沼气,当遇到明火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人头炸弹。所以,这些死者在临死前嘴巴里都会散发出粪便的臭味。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也有这种怪味呢?
申羽呼啦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吓得变貌变色,我我最近也总感觉身上有股臭烘烘的味道啊。我一天都要洗好几遍澡,喷好多香水。难道难道我也要被杀了吗?
叶千找了一个棉签,扳起他的头往鼻子里面捅了捅,难受的申羽龇牙咧嘴。
叶千看了一眼棉签,没事。没发现白磷。你脑子顶多是有点儿屁,暂时死不了。
申羽还想多问,被叶千按到床上,好好躺着吧,给我们演示演示那个女鬼是如何侵犯你的。
我我不会呀?
你只要躺着别动就好了。
叶千对夏可说:我现在要关灯了,一分钟后,你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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