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势都没好,怎么来照顾敖雪呢燕小北说道。
这时候杨宝儿就在旁边,她看着敖雪努了努嘴,缓缓说道:那些皮肉伤不是都被你的丹药治好了么,而且她太可怜了,竟然被当做了容器,若不是你们当时及时赶到,她还真就危险了。
喂喂燕小北皱眉说道,你说话能不能正常一点,忽然那么扭捏,让人很不习惯啊。
啊?杨宝儿笑了起来,不是你们中原人都喜欢看女人那么娇滴滴的么?我以为你也好一口,得!既然你不介意,那老娘也就不装了!
说着,她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燕小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那个,我介意的,我觉得淑女蛮好
咳咳那你不早说?杨宝儿看了一眼敖雪,她说道,出去吧,让这蓝毛的丫头好好休息。
蓝毛的丫头?哈哈这说辞还真好,的确是蓝毛的丫头。燕小北合上了门,而杨宝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说道,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毕竟未来的半个月,咱们都在海上,你也的在这船上住半个月,如此方才能够回到陆地上。
燕小北看了一眼天色,心说还早,于是点头说道:那那也行。
然而杨宝儿带着燕小北来在了一处房间时,这时候杨宝儿却用纤长的脚勾住了门框,然后往身后一推。
啪!
门直接就被关上了。
燕小北不解道:你是要帮我检查一下门的坚固程度么?
你还在给我装!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杨宝儿掩嘴轻笑,她用红润的舌儿舔了下自己的唇尖,那双眼微微的迷了起来,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雌豹。
燕小北正要说话,但这时候杨宝儿却从身边的床头柜上拿出来一个散发着温暖光芒的晶石,这晶石一下子就照亮了周围,她说道:等你去了陆地上,咱们是否就再也见不了面了?
我不清楚,大概是这样吧毕竟你的天下在海上,而我还要回去,有个地方需要我。燕小北说道。
杨宝儿的笑容凝固,取而代之是一抹无奈和唏嘘。
她说道:那边在靠岸之前,你我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如何?
说着,杨宝儿已经靠近了过去,燕小北惊愕,但很快杨宝儿那纤细的手臂已经环住了燕小北的脖子,她踮起了脚尖,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靠近燕小北。
小嘴儿微微张启,一条鲜甜的舌儿正在唇间摇晃,那模样就像是酒店门口的服务员,正做了一个请君入内的姿势。
燕小北将脑袋一撇,不想去理会,哪里想,这宝儿竟然双手抱住了燕小北的脑袋,然后双脚一蹬,就朝着他扑了过去。
如同饿虎扑羊。
燕小北滚落在了床铺上,然而这时候的宝儿却用双膝跪坐在了燕小北的双手上面,采取了主动进攻的势头。
说到底燕小北也是血肉之躯,曾经和池月夕在一起虽然说是在练功,但那男女只见的绵绵柔情,他却已经享受过了。
这玩意儿就像是美酒,没喝过酒的人,都会说自己对酒精有抵抗力,但他们一旦体会到微醺带来的美妙之后,就像是黄河决提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任凭一个人的意志力再强,在如此的场景下能够抵御的也是屈指可数。
燕小北也是凡夫俗子,对这样的场面自然也招架优先,况且这宝儿全身上下每一寸嫩肤都充满了狂野,如同一头侵略性极强的食肉动物,早已经露出了她充满情念的獠牙。
于是他也不受控的攀上了宝儿那如同水蛇般纤细的腰肢,他来了个反客为主。
在宝儿吃吃笑声之中,好事将近
入夜十分,船长在一个石台上十分焦急,左等右等也不见燕小北过来,他喃喃说道:这菜都凉了,这小子
老哥。远处燕小北打了个招呼过来。
船长立刻骂道:你小子,说好了一起吃酒,咋就那么晚才来?诶?
诶什么?
诶你的脸啊,你的脸唔嗯没什么。船长笑而不语,因为燕小北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烈焰红唇。
燕小北并不知道这事情,相反他坐下来喝酒的时候,从酒水的倒影中发现了脸上的狼藉,当即大囧了起来。
船长说道:咳咳我们家宝儿不错吧?
你们家?
当然是我们家,她在几年前,被我们从海上救了上来,现如今自然就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都将她当做了小妹看待。船长说道,他主动给燕小北碰杯,不过他是多了不少敬意的。
因为干杯的时候,他的杯口低于燕小北的杯口。
宝儿啊,在我们穿上那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儿,无论是谁她都不入法眼,现如今宝儿唔,也不错船长正儿八经的说道,他想笑,但尽力憋着,维持了一个哭笑不得的难看表情。
燕小北则是十分难堪,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了。
而这船长不愧是人精,立刻就看出了燕小北的心思,他说道:来来来,喝酒!
喝喝!
几杯酒下肚,两人都已经有了醉意。
正所谓男人之间的距离可以用烟和酒来拉近,但这时代只有酒,却没有烟,所以两人就靠喝酒拉进彼此的距离。
不多时,哥两好已经是勾肩搭背了,船长说道:小北,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赋过人,你很有当海贼的天赋啊!不如你留下来吧,管他什老子商纣不纣的,咱们就在船上过日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岂不乐哉?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留啊兄弟!我的家人还在冀州城,倘若我随便在这里住下了,我那边的家人岂不是要等心焦了?燕小北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船长塞了一块鱼肉给燕小北的嘴里:是我们家宝儿不美么?还是说你小子要做这船长的位置?你跟我说,我这位置让给你来来来你坐,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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