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聪明着呢。方姨说起霍诚洲一脸的欣慰:从小就聪明,随他妈,钢琴早早就过了10级,学什么东西都快。
钢琴过十级了?
是啊。方姨眸光瞬间悠远:他妈妈喜欢钢琴,所以他从小就弹,但他妈妈走了以后他就再也不弹了
乔安这才正视这件事:他妈妈是在他几岁的时候走的?
不到十岁。方姨叹口气,听得出语气里的难过:这孩子好容易从失去妈妈的痛苦里走出来,结果刚过了没几天好日子又遇到了车祸
乔安心里难免涩了涩,有些同情起霍诚洲来。
同她不一样,她就没感受过母爱,所以也不知道失去的感觉。
突然间乔安想到了一个人,印象中磨刀霍霍也是不到十岁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这么多年过去提起那段往事他也是哀痛神伤
似乎察觉到话题太过沉重,方姨喝了口茶岔开了话题:对了,阿诚还喜欢看书,别人书房里的书可能都是买来装饰的,咱们家这位可是真读,他书房里的每本书他都读过,考的证也摞成了一堆。
霍枫的话得到证实,乔安垂眸,这个男人果然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或许他本无意让她知道吧。
这片刻乔安的手机进了一通电话,她便跟方姨说了一声走到一边去接听了。
电话是凌逸打来的,开门见山的问:这个月杭城有一场钢琴交流会,老爷子让我给你打电话问问,有没有意向过去?鲁宾老先生会来。
听到老师要来,乔安的眼睛亮了亮:好啊,那我肯定要去的。
行,那我给老爷子说一声。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机票和门票我会安排的,你不用管了。
好啊,麻烦你了凌逸。乔安默了默: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凌逸微微咬牙:好。
聊天结束,哪怕凌逸还想在听一听她的声音,但还是果断了说了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
因为他不知道霍诚洲是不是在她旁边,会不会问起是谁打的电话,他怕多说一句就会让乔安承受无妄之灾。
他不想让乔安感觉为难,也不想让她有任何的不舒服,更不想给她任何来自他的压力。
九点前,霍诚洲果然回到了听竹轩。
乔安还在客厅录曲子,便没有跟他打招呼,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把手机收起来,才转身说道:回来了?
霍诚洲颔首:嗯。
乔安今日难得穿了一件米色的宽松卫衣,长发扎成马尾,整个人神采奕奕,活力十足。
霍承洲勾唇笑了笑,轮椅迅速往前,递了手中的冰糖葫芦过去:你要的冰糖葫芦。
乔安的眸子眨了眨,脸上都是意外:你买了?
当然,不是你说要吃的吗?霍诚洲语气狐疑,一边把糖葫芦放到了她的手里。
乔安弯唇笑了笑,唇边梨涡浅浅盛满笑意:我也是随便说的还以为你当时身边有人
霍诚洲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脸色当即沉了沉:你的意思,以为我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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