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拍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过来凑个热闹。乔安笑着说。
凌逸忙收了嘈杂的心情,柔声问了一句: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买?
乔安的手摸了摸手包,里面正放着307万的支票,她笑了笑:最近着急用钱,下次吧。
着急用钱?凌逸眸底泛起疑惑:遇到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乔安解释了一句:就一个长辈送了我一件挺贵的礼物,我想着还一件差不多的回礼。
这样啊。关于乔安的事凌逸知道的不多,但知道她之前住在乔家,18岁以后才搬出来自立门户。
想着应该是乔家的人送的,她不想欠下一份人情而已。
行吧,那你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知道啦。
一直把乔安送到琴舍,凌逸才告辞离开。
等房间陷入寂静,乔安难免又想到了咖啡厅里的那件事,帮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他吗?
为什么帮了她却一句话都没说?
怕她认出来?
傍晚的时候方姨派了宅子里的司机过来接她,乔安其实不太想回去,但毕竟是她亲口答应要继续这段婚姻,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似乎并不合适。
她硬着头皮上了车,到了宅子之后听方姨说霍诚洲还没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匆忙吃完晚饭她打算上楼,方姨这才告诉她:太太,先生让把你的房间搬到了三楼,他的隔壁。
乔安愣了一下:为什么?
二楼客卧的噪声太大,先生玩游戏这个毛病一时半刻也改不了。
方姨解释道:三楼次卧的房间更大一些,而且我把房间的边边角角都包上了护角,磕着碰着都不怕。
乔安眉头微拧:他玩游戏就不能戴耳机吗?
不能!
突然一声略带了几分冷厉的男声传过来,接着就是轮椅转动的声音,男人很快来到近前,沉声:这里是我家。
乔安红唇微抿,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添了一抹显而易见的不悦:既然结了婚,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
霍诚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房产证上又没有你的名字。
方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霍诚洲:先生!
有你这么跟老婆说话的嘛!
方姨真是打心眼里恨铁不成钢。
乔安心里一阵委屈:她还不想回来呢!
方姨,派司机送我一下吧,我回琴舍。
乔安说着就转动轮椅往门口走,却不料把手被霍承洲拉住:话说清楚再走。
方姨在一旁差一点急的抓耳挠腮:先生,太太
方姨。霍诚洲的语气有点凉:你先去忙吧,我有事跟太太聊。
方姨递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到底离开了客厅。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霍诚洲一双眸子望着乔安死死咬着唇的委屈模样,心头蓦地一软,接着就是烦躁郁闷。
我们谈谈。
乔安昂了昂下巴,眸子里蓄着泫然欲泣的委屈,但她固执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谈什么?
霍诚洲把她的轮椅转了半圈,视线落在她一张清冷的小脸上:这场婚姻你我都是被逼无奈,所以我找律师起草了一份为期一年的结婚协议,协议期满我们还彼此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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