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的贴身丫鬟连忙说:夫人前半个时辰跟着表小姐一起出门了。
她们去哪儿了?
夫人没说,只是出去的时候,夫人好像很生气。
孟焕盈皱了下眉心,外面的天色早就黑了,这么晚了,她们两个女人能去哪儿?孟焕盈心里不放心,找了薄靖冽,一起开车出门找人。
丁佳欣带着薄夫人到了附近的餐馆吃东西,自从生日宴后,薄夫人已经不再去看戏了,在她眼里,那些戏子全都不是好东西。
丁佳欣给薄夫人要了一桌子的饭菜,安慰道:表姨,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不吃饭,到时候得意的是那个女人,你不知道你走之后,她吃的有多开心。
薄夫人闻言,嘴里的肉都没有了滋味儿。
那个小贱蹄子,我早晚有一天要让老爷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薄夫人把筷子一放,不吃了,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丁佳欣闻言,一脸心疼地看着薄夫人,表姨,你这样佳欣心里实在看的难受,你说姨夫也是,怎么能为了那么个女人就这样对你呢?
薄夫人招来店小二,给了钱。丁佳欣看着她戴着玉手镯的手,眸光动了动,笑着说:表姨,我听下人说,我姨夫可给那个小狐狸精买了不少好看的首饰,他没有给你报备吗?
薄夫人无所谓地说:他花钱哪里用得着跟我报备,倒是我啊,花钱还要看他的眼色,这不,前阵子还说呢,说我花的钱都是他的。
丁佳欣闻言,一脸同情地看着薄夫人,表姨,你这也太放心了,你就不怕我姨夫他把钱全都给了那个女的?
薄夫人皱了下眉心,你姨夫心里有分寸的。
丁佳欣挽住薄夫人的胳膊,叹了口气,那是以前,现在我姨夫天天跟那个女人睡在一起,那个女人吹吹耳旁风,今天一副耳环,明天一个包包,很快就赚的盆满钵满了,倒是啊那些钱可本来都该是您的!
薄夫人闻言,气的咬牙,那我怎么办?你姨夫哪里会听我的?
正说着,忽然撞到人,薄夫人哎呀了一声,一抬头看到一个穿的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看到薄夫人,连忙笑着打招呼,这不是薄夫人吗?您还记得我吗?
薄夫人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确实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中年女人倒也不介意,笑着说:沾张夫人的光,我跟您打过两次麻将,您手气可真是太好了。
薄夫人这才想起来,好像在牌桌上看到过这个女人几次。
薄夫人,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玩儿几局?女人说着,捡起地上的荷包,里面露出了一条小金鱼,组局的那几个,都是新手,玩儿的大,赢得多,你看我这条小金鱼就是昨天晚上一晚上赢得,简直不要太好赚!
丁佳欣跟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笑着挽住薄夫人的胳膊,表姨,咱们不如跟去看看,一来,你能散散心,二来嘛,我姨夫不是嫌你花他的钱吗?你自己打麻将赚了钱,以后在家里就有底气了。
薄夫人闻言,点点头,反正她心里郁闷,正好打几局麻将,权当散心了。
孟焕盈跟薄靖冽两个开车出来在街上转了两圈,也没看到薄夫人跟丁佳欣的影子。孟焕盈左右张望着,有些担忧,你那个表妹,别看年纪不大,心思特别深,你说阿妈跟她在一块儿,会不会吃亏?
薄靖冽握着方向盘,摇摇头,这你不必担心,她好歹是我阿妈娘家人,我的行事作风,他们清楚得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没有几个。
孟焕盈收回视线,咱们回家吧,我怕出来太久,和平安乐闹起来。也许阿妈跟丁佳欣已经回家了。
放心吧,城里到处都是我的眼线,他们都认识阿妈,阿妈不会有事的。薄靖冽把车子掉了头,握住了孟焕盈的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家里的事情劳你费心了。
孟焕盈回握住他的手,不禁问:这件事,你觉得阿爸阿妈谁对谁错?
感情的事情哪里有对错?薄靖冽皱着眉心,如果不是阿爸护着那个女人护的紧,我倒是愿意一枪打死她,落个清净。
孟焕盈不由的握紧他的手,你是要上战场的人,手上的杀气本来就重,千万不要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了。
孟焕盈心里隐隐总是透着股担忧,看似平静的生活下,实则暗流涌动。
薄夫人到了麻将桌上,不知是不是情场失意,赌场就得意,一晚上一直开胡,本来玩儿的就大,一晚上下来,她赢了将近一千个银元。
丁佳欣笑着看她,表姨,你手气简直太好了,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一下子赢了这么多。
薄夫人笑着递给她一把银元,好了,给你的,你陪我散心辛苦了。说着,两人要走。
其余的人连忙说:薄夫人,明天你可还要来啊,我们今天输的这样惨,你可要让我们捞本才行啊。
薄夫人跟几个人打了几圈下来,看她们确实是没什么经验,总是点炮,当下笑着说:好好好,我明天一定来,咱们啊,不见不散。
两个人将近晚上十二点钟才回到薄家,薄将军本来觉得自己在餐桌上说话有些太冲了,想要跟薄夫人道个歉,结果从十点一直等到快要十二点,更加生气了。
薄夫人一进房间,看到坐在床边的薄将军,嘲弄地说:稀客啊,你怎么有时间来我的房间?
薄将军脸色一沉,什么你的房间?这是我们两个的房间!
我跟你的房间?薄夫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轻笑出声,老爷,你已经五天没回咱们的房间休息,今天好不容易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摆脸色看?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一个妇道人家这么晚才回来,就不怕别人说闲话!薄将军脸色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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