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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轮不到你

    这时一个小仙娥来到他们不远处,见他们一直说话便立于一旁扭扭捏捏不敢上前。

    千里眼看到便以为自己插话有望,把她叫了过来,一问才知是北宿娘娘让阎蓓尔去府旁的凉亭叙话的。

    阎蓓尔听罢,一挑眉。不应该是来个公公宣北宿娘娘请鬼界小公主阎蓓尔于凉亭叙话~的嘛?怎么是让仙娥单独来传话?

    凑近小仙娥问道:你是娘娘府里的仙娥吗?

    仙娥低头思量:娘娘让自己来之前吩咐说,只能单独告诉阎蓓尔,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这样,娘娘应该是不想暴露。如此自己应该要回答——

    不是。

    阎蓓尔心思一动无害的笑笑:既然不是,那仙娥能否帮我一个忙。

    公主但说,只要是奴婢能帮的忙,哪怕上

    刀山火海我也不让你去,只不过是刚刚在湖那边丢了一只耳坠。宝蓝色的,水滴形状。阎蓓尔打断她的话,指着湖边一处从没有去过的地方。

    奴婢这就去找,那公主

    等你找到我就跟你去。

    看看走远了点儿的仙娥,又看看根本就没有打耳洞的阎蓓尔。顺风耳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见他如此,阎蓓尔拿出一个耳坠,蹦蹦跳跳的边喊边跑:小姐姐!我找到啦~

    千里眼一脸懵逼:你们俩在用意识交谈吗?

    顺风耳装的一副高深莫测:对!

    那她跟你说什么?

    她说让我们赶紧回去吃饭。

    到了凉亭,只见包括凉亭的柱子在内,都被白色薄纱笼罩。

    系统,你们家天界有蚊子,还需要搭个蚊帐?

    你问她去。

    阎蓓尔便冲‘蚊帐’里模糊不清的人影喊道:娘娘这是何意?让我来叙话,却让客人站在外边?

    听说公主今日伤了本宫的灵宠?那道声音从薄纱里传出。语气轻缓,却又是掷地有声。

    仔细辨认那道影子,该有的都有,腰细腿长倒是个美人胚子。御姐音更显得她成熟老练。

    【恭喜解锁新角色,天界王母——北宿娘娘】

    是它自己非要攻击,难不成我还不能自保了?

    那公主这便是承认,伤了本宫的灵宠?

    虽知前面有个陷阱等着自己但既然她再三询问,那便不如跳进里边看看这坑多大多深。

    是又如何?

    这灵宠平日里贪玩儿,自己咬了链子逃了出去。公主若是遇见了,告诉仙娥们过来通知我便可。为何要对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灵宠痛下毒手呢?

    老虎手无缚鸡之力?没有灵力的她痛下杀手?

    阎蓓尔冷哼,道:我若是想对它痛下毒手,必定会要了它那条命。而不是说将它重伤,然后再大发慈悲的送回去。那不是我的作风。

    你!

    我怎么了?我行得正端得直,它若伤我我必饶不了它。

    那请问娘娘你呢?净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身为娘娘做的那些事儿能拿到台面上来光明正大的说吗?

    阎蓓尔你不要忘了,在这儿,有权力者为上!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跟我怎么比?那气势不怒自威,有着阎蓓尔从来拿不出的高贵冷艳之威。

    她后退一步,至少是在比气势这场战争中自己跟这位北宿王母相比,完败。

    此时一阵虎啸之声传来!

    两个仙娥伴于白虎之侧。虽然呈现出来的‘凹’字形让阎蓓尔想笑,可是白虎低沉的怒吼和北宿娘娘说的下一句话,让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既然公主已经承认伤了本宫灵宠,那不如跪下跟它道个歉,我北宿养的灵宠不是谁都能碰的。

    跪?怎么可能?

    我阎蓓尔除父皇、师父、兄姐之外的杂人杂种,不跪!她站的笔直。风袭过她的衣裳,红衣飘扬。一种正直孤傲的气质拔地而生。

    千里眼被顺风耳扶着一瘸一拐的走,看着离自己住的地方偏的不能再偏的路线,问道:不是回去吃饭吗?怎么来帝君府?

    顺风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知道咱俩为什么被罚吗?

    因为咱们俩没有给帝君的徒弟安排好房间?见顺风耳刚想骂他,他又慌忙补充道:因为咱们俩没有记住房间在哪儿?

    顺风耳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是因为咱们没有伺候好主子。

    千里眼揉着额头,眼泪汪汪道:帝君明明没有一丁点事儿啊?

    顺风耳:

    随即他把千里眼丢在原地,独自进了帝君府。

    千里眼刚想跟上,被他扭头一喝:给我站那儿!

    不到两分钟,帝君就气势惶惶的大步流星出来,后面跟着连走带跑的顺风耳。他们径直往王母府方向去。

    千里眼还想跟上,刚一抬脚便被领头的帝君一瞪,那眼神让他瞬间打了个机灵,冰寒刺骨。老老实实的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们俩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皮给再扒一层儿。

    只是转眼的功夫,阎蓓尔便被两个仙娥死死地按在地上。腿弯处被踹了一脚,隐隐作痛。

    可是更疼的是膝盖,本就是‘咚!的一声跪了下去,还被按住动弹不得。

    北宿轻蔑的扫向地上跪着的阎蓓尔,伸出纤纤玉手够到树上一支红杏花。轻轻将鼻尖凑到最顶端的那朵娇艳的花上。

    轻提一口气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上一个时辰,好好给本宫的灵宠赔礼道歉。

    嗷~!本是懒洋洋趴在阎蓓尔面前的白虎,突然吼叫起来。仅仅是来得及叫了两声它便不堪重负,一头栽了下去。

    北宿娘娘的手未必伸的也太长了吧?何时也能管得着本帝君的事情?低沉又好听悦耳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压在身上的仙娥慌忙起身,她们‘扑通’一下趴在了帝君脚下不断的磕头说着求饶的话。

    阎蓓尔还未来得及回头,胳膊就被一个强劲力量往上拉起。回头便看到了令人安心的帅气脸庞。

    帝君来了,她的师父来啦!

    本是散发着寒意的气息,在看到小徒儿冲自己笑时,瞬间敛去。

    ‘蚊帐’里一道带着几分激动和一丝失望的声音道:还休?不是这样的。不过是她犯了错,我替你管教管教徒弟而已。

    她是本帝君的徒弟,犯了什么错由我来管,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连自己灵兽都管不好,还来管教别人?北宿,这种事你若再敢干,别怪这天界此后只有三大灵兽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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