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箫双眸已经血红,低头,唇猛的吻住了她的唇。 新比奇.xinbiqi.
不顾方筱悠的抗拒,拉扯着她的衬衫。
房间里依旧回荡着片子里缠绵的声音。
顾笙箫的吻技的确很好,加上片子的催化,方筱悠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如果这的抗拒不了,那就这样吧。
她留着第一次就是为了邵凯的,可如今不需要了。
感觉到她停止了抗拒,顾笙箫的吻更深了,湿润的舌在她口腔席卷,占据她的气息,最后与她的舌尖纠缠。
她身上的衬衫一件被推到腰间,胸口的纽扣被扯到了胸前。
顾笙箫的吻从唇上一路逶迤到她的下颚,舌尖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画着圈,来来回回数次,等方筱悠低声的嘤咛了声。他却已经离开了,一路滑至胸口,最后吻停留在她胸前。
“顾笙箫,就算今天我和你上床,也不会和你结婚。”方筱悠咬牙低声的强调了句。
她的意志在顾笙箫的催化下并不坚定。
邵凯宁愿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也不愿和她结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大的讽刺和打击。
如今半推半就的和顾笙箫上床恐怕有一半是赌气的成分。
顾笙箫继续吻着,并不说话。
她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彻底的解开了,里面什么都没穿。
“乖,把衬衫脱了。”顾笙箫的声音带着诱惑,薄唇带着水光。
方筱悠微眯着双眸,顺从的褪下衬衫。
昏黄的灯光下,顾笙箫已经褪去了最后的束缚。
唇并不停下,指尖试探的沿着她身下探入。
对于异物的倾入,方筱悠本能的并紧双腿,抗拒的想要把他退出去。
顾笙箫忍的有些难受,蹙眉继续有诱哄着:“乖,放轻松,不会很疼。”
他到此时并不知道方筱悠还是第一次,只以为她是害羞。
方筱悠顺着他的话放松。
指尖侵入,带着尖锐的疼痛。
下一秒,顾笙箫脸色变了变。
“你是第一次。”
方筱悠只是咬牙吃痛的皱紧了眉。
看着她的样子,顾笙箫心底莫名的闪过一丝的欣喜。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等做足了前奏,顾笙箫才轻轻的探入,可方筱悠还是疼的眉头皱在一起。
“顾笙箫出去,疼!”
此时顾笙箫已经进去一半了,哪里还会退出去,完全不顾方筱悠的抗拒,直接深入。
痛苦、夹杂着抗拒,让方筱悠的痛楚更加的清晰了。
顾笙箫的动作慢慢的动着,等她适应,看着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他这才加剧了动作。
方筱悠自始至终都咬着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顾笙箫诱哄的咬着她的耳垂,诱的她浑身战栗,她依旧倔强的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
等激情结束,顾笙箫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底闪过一抹异样。
方筱悠已经疲惫的睡过去了。
看着她睡梦中依旧蹙紧的眉头,伸手想要抚平她紧皱的眉头,但方筱悠却朝着他怀里又缩了缩。
“方筱悠,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顾笙箫轻轻的拥住她,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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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二天凌晨,方筱悠还在睡梦中,顾笙箫再次爬到她身上。
方筱悠疲惫的抬了抬双眸,随即紧闭着眼睛不愿在睁开了,任凭顾笙箫在自己身上留下一次次的欢愉。
她不得不承认,顾笙箫的技术很好,除了第一次撕裂的痛楚,第二次,她居然感受到了无尽的欢愉。
“方筱悠,我说过,我们不管在哪方面都很契合。”顾笙箫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凑近她低笑着说道。
方筱悠这次是真的累的睁不开眼了,只是恩了一声,翻了个身朝着顾笙箫又靠近了些。
第二天起来,顾老爷子在楼下等顾笙箫。
方筱悠因为洗澡比他晚了些下楼。
顾老爷子朝着他挤眉弄眼:“笙箫,你就一晚上两次的本事!”
老爷子不知羞不知臊的嫌弃着他。
这下顾笙箫脸上终于有了窘迫,朝着爷爷吼了声:“爷爷,有你这样的吗?”
“等你们给我们生了个大胖曾孙,我就不管你们了。爷爷已经一把年纪了,为了你操碎了心。”老爷子可怜巴巴的念叨着。
顾笙箫额头一多汗下来。
此时方筱悠已经下来了。
昨晚实在是累着她了,身下走路都能感觉到不适的痛楚。
下楼后,她正眼都没看顾笙箫一眼,朝着顾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顾老爷子愣了愣,没料到昨晚那么激情,一大早两人就闹脾气了。
“笙箫你去送送筱悠。”他朝着顾笙箫使了个眼色,挤眉弄眼的。
大抵意思就是,昨晚你没满足她,所以一大早就闹脾气了。
顾笙箫朝着他耸耸肩,然后匆匆的追了上去。
等顾笙箫和方筱悠刚走没多久,白露去洗手间看到被佣人正准备洗两人昨晚睡的床单,她瞥了一眼,随即愣住了。
床单上的血是落红?
她诧异的凝视了片刻,她是怎么都想不到昨晚方筱悠还是第一次。
但转念一想,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有******修补之类的手术,也就没放在心上。
她心底就是不认同方筱悠。
她对家世要求也不高,她只希望自己儿子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就这么点要求,结果自己儿子也满足不了。
这边,顾笙箫匆匆的跟着方筱悠出去,看着她走的方向,他上车库取了车。
车子一直跟在方筱悠的身边,可她就是不愿上车。
顾笙箫无奈的停车,直接下车:“你是自己上车,还是我抱你进去。”
方筱悠知道顾笙箫的脾气,索性自己直接上车。
看着她赌气的样子,顾笙箫低声的笑道:“帮你去办了出院手续你直接搬到我家吧。如果不喜欢我母亲,那就搬到我市区的房子里。”
方筱悠低头沉默了片刻,冷冷的开口:“顾笙箫,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笙箫的目光沉了沉,随即幽幽的开口道:“我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什么叫做没有任何关系?”
顾笙箫的目光沉了沉,随即幽幽的开口道:“我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什么叫做没有任何关系?”
“顾笙箫,我想以你的性格,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应该很多吧,难道你会让每一个女人都搬进你的房子,要跟他们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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