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效果太差张远在包间等着,实在难熬,茶水一连喝了好几杯,也浇不灭心中的火。
这么待下去,非憋出病来,得赶紧想个解救的法子。
张远火急火燎地出了平旺的饭店,没头没脑地乱逛,命好碰到一个中医诊所,进去买了几种草药,自己嚼了吞下去,总算是把心火压住了。
等张远又回到平旺的饭店,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卫生间的门还关得死死的,吵叫声不断。
张远心说,这个平旺不要命了,非折腾死不可。
又过了有一刻钟,卫生间才消停,紧接着平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精神头好得很,丝毫没有大战过后疲惫的意思,有些出乎张远的意料。
小老弟,哥哥误会你了,这是神药啊!"平旺有些奉承地说道,你这个药不但效果好,还补,看哥哥这精气神。
这个平旺变脸真实比翻书还快,这都称兄道弟了。
平老板也说了,我们乡下的不会骗人。"张远看平旺的样子,就知道这药效稳了,不过平老板,事先说清楚,要想这个病除根,得要几个疗程。
张远说的其实不假,人体器官损坏之后想修复,需要一个过程,再者说,好不容易找到平旺这个冤大头,自然
不能轻易放过。
有道理。平旺眼珠子转了两圈,只要药效好,钱,不是问题,劳资有的是钱,对不对?
不过这个平旺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张远不可能白做,先把钱的事摆了出来,倒是省了麻烦。
平老板爽快!’'张远竖起大拇指,奉承了一句,以后我每个月来送一次药,每日一次,每次一瓶盖,三个月,小老弟,你帮了哥哥大忙了!平旺说着一把搂过小手上不老实,搞得小美咯咯娇笑,往后你就是我兄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大哥提,在这城里就提你大哥的
小美,去,给咱兄弟拿点路费!平旺说着伸出四根手指头。
这是给四千块?张远心说,还算不错了。
四万,大哥给你拿四万,怎么样?平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张远一个激动,差点绷不住,一个矿泉水瓶卖四万块,这可赚大发了!
有钱不挣是傻瓜,张远赶紧说着拜年话,生怕平旺又后悔了。
我说老弟啊,你这个药好是好,就是包装太寒應了。平旺语重心长地说,制药的事,哥哥不懂,但是做生意,哥哥比你经历得多."
停了一下,平旺又说道:回头你只管制药,包装的事大哥帮你弄,这城里的夜店都是哥哥罩着,咱兄弟强强联合,还愁赚不到钱?"
张远稍一寻思,原来平旺的心思在这,果然是生意人,这都能琢磨到赚钱上。不过这倒是个法子,张远空有制药的本事,如果没有销路,也是白瞎。
小美很快回来了,给钱的时候还趁机在张远手上,摸了一把。
这牛皮纸袋,可比李老板给的厚多了,张远掂量了一下,也没有数,倒不担心平旺做手脚。
平旺还客气,要留张远吃饭,被张远婉拒了。
走出酒楼,张远觉得揣着这么多钱实在危险,还是先办张存折好些。
存完钱,张远又在城里瞎逛了一圏,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琢磨着有没有什么生长周期短,价值高的农作物。
临回家,张远又采购了一些必需品和食物,这才准备慢悠悠地搭车回家,果然兜里有了钱,做什么事都自信从容了。
城乡大巴不必李老板的专车,晃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到离村子没多远的汽车站,他蹦下车后,抬眼一看,就竖起了眉毛。
距离他三米的地方,有一伙儿社会青年正在街道上闲这群人提拉着阔腿裤,衣服也不好好穿,挂在肩膀到处打量身边经过的女孩,时不时的还上前搭讪几句。
正是前几天去张远家,闹事的那伙人。
张远还没走近,对方先认了出来,一个小弟模样的人走到领头人面前,说道:成哥!你看那是谁!
这小弟一脸看笑话的表情,这时候碰见张远,刚好活动活动筋骨。
成哥顺着指示看过来,见是张远,也是一乐。
哟,是你小子!成哥大咧咧地走过来,盯着张远,见张远还是那件破坎肩,怎么个表情,是你欠我钱,怎么,不服气啊!
张远没说话,如同雕塑一样梗着脖子。
嘿,你们看这小子,跟他哥一个脾气,不过他哥后来可就没这么硬气了。成哥哈哈大笑,背后的几个小弟也跟着成哥大笑起来,对了,给你们家的时间可不多了,这要是还不上钱,就叫你嫂子来,到我家里,好好解释解释。
成哥,他那嫂子,寡了可不是一年半载了,小心吃不消啊.一个小弟说完,后面笑成一团。
张远瞪着这群社会盲流,真想一拳打在成哥下巴上,尤其是对嫂子的污言秽语,让他最不能忍。
但他也知道,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成哥背后还有人,即便他不在乎,还要为家人考虑。
想到这,张远把拳头松开,说道成哥,正好,咱们把欠的钱算清楚。
呦?你准备用啥还?用你这手,还是脚啊?"成哥像听笑话一样,两万块,那是张远说还就能还上的吗。
张远也不废话,直接到镇上的储蓄所,把钱取了出来,拿给了这伙人。
两清,欠的账也销了,把欠条给我!张远还了钱,说话也有了底气。
好说,好说。"成哥一边点钱,一边派了个小弟,去拿欠条。
不出十分钟,张远大哥之前给人打的欠条拿到了,张远看到上面白纸黑字,还有大哥的手印,血红一片,有些恍惚。
这就对了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成哥假仁假义地说道,早还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你说这乡里乡亲的,不是伤了和气吗。
这钱也是刚筹的。"张远不想跟这帮人多废话,转身就要走。
下回急用钱,还来找我,成哥给你少一个点。成哥这客套话,一股阴邪的味道。
张远头也没回,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混出个样来,至少,不能再让家人为钱犯愁。
无债一身轻,张远神清气爽地走在大道上,突然被人叫住了。
远哥?是你吗?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张远扭回头,见是常梦。
这常梦蹬着一辆双人自行车,一身运动装很是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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