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败者凑在一起也赢不了,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厉世霆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再汇报给我。
厉薄和孙莎莎要针对的人无非是他。
可他身旁这么多人,根本没法让他们下手。
他倒是想要看看,厉薄能有什么招数。
郊外别墅。
孙莎莎惊恐的不断摇头,你疯了,你居然让我去杀苏以念,你知道厉世霆把她保护的滴水不漏吗,如果我去了,我必死无疑!
她一想到厉世霆的脸,打心眼里的恐惧。
你难道不恨苏以念把你变成这样?要不是她,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
厉薄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她,让孙莎莎头皮发麻。
她憎恨的收紧手心,我恨,当然恨,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那就去做!厉薄低声哄道,杀了她,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你心烦,讨厌的人死掉,难道不是最快活的事?
男人的脸上隐隐流露出狂喜与狰狞。
孙莎莎摇着头后退,目光里只有无尽的惧怕,她觉得厉薄疯了,可她没疯。
我的确想杀了她,可这个时候我去杀她,必然是死路一条!
她不信厉薄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外面都是通缉令,我只要出去就会被抓,就算杀了苏以念又如何,我还是会被判死刑!
孙莎莎的声音逐渐失控,表情绝望,我求你放过我,除了杀苏以念我什么都能干,求你了。
她甚至跪了下来,可惜阴狠决绝的男人根本没有怜悯心肠。
他挑起女人的下颌,嘴角的笑容邪气发狠,我只问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不去就从这儿滚出去,自生自灭!
他说着就要抓起孙莎莎往外丢去。
孙莎莎惨叫一声,死死抱住他的小腿,不要厉薄,我出去会死的,我不想死,我还有用!
你对我的用处只是杀苏以念,你不干,我还帮你干什么?
厉薄居高临下的眸光冷若刀锋,你去不去?
一个是立刻死,一个是等等再死。
孙莎莎选不出来,只能无助的摇头。
厉薄不耐烦的踹开她,那我只好把你送去警察局了,真可惜,本来我还打算事成之后帮你隐姓埋名出国的,这个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听见出国二字,孙莎莎一个机灵,真的吗?
厉薄笑而不语,孙莎莎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我能出国离开这儿,太好了,我做,只要能活下去!
她咬牙答应了厉薄的要求,赌一把。
反正横竖都是死,说不定杀了苏以念,她能活!
她乔装打扮,躲躲藏藏的从别墅来到医院。
医院里不少病人,孙莎莎怕被发现吓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挤到了更衣室,却撞见里面有人。
她连忙用口罩捂住脸,心虚的走了进去。
你是谁,这儿外人不能进来的。更衣的女护士好奇道。
孙莎莎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我刚过来值班,妇产科不是换班吗?
她随口胡诌,好在护士不是妇产科的人,不太清楚,歪头想了想没有再问。
她专心致志的整理着衣柜,孙莎莎却盯上了她身后挂着的护士服。
她现在就缺一套护士服接近苏以念!
不对,你们妇产科的更衣室不是在楼上吗,你怎么来门诊了?
护士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可她回过头却愣住了,背后空无一人,孙莎莎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奇怪。
护士嘀咕了一声,总觉得这人不像医生。
换上了护士服,又有口罩遮挡,孙莎莎有底气多了。
她故作镇定的走出更衣室,来到住院部的楼层,目光随时打量着几间病房确认位置,可却没有找到。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苏小宝病人在这一层吗,我是来给他送药的。孙莎莎拉住一个护士。
他在贵宾病房,你给他送药你不知道?
护士的反问让孙莎莎尴尬一笑。
她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转身就走,无视了身后护士的追问。
在贵宾层,孙莎莎终于找到了苏小宝。
苏以念正坐在病房里陪着他,母子二人眉目弯弯心情不错。
窗外的孙莎莎视线阴冷,指尖摸了摸口袋里冰凉的匕首。
这是厉薄专门给她的,这把匕首比水果刀好用,只要挨上皮肉,杀人不见血。
苏以念,真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了,你再得厉世霆喜欢又能怎么样,还是说死就死了?
孙莎莎想到能亲手杀了她,激动的指尖发抖,这些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一个也别想得到!
小宝,妈妈帮你出门倒杯水,你乖乖等着。
苏以念摸了摸儿子的小脸,端着茶杯去茶水间。
出门时撞见门口的护士,她头也不抬说了声抱歉。
等她离开后,孙莎莎无声的跟上了她,嘴角扬起嗜血的冷笑,你完了。
来到茶水间,苏以念弯腰倒茶,余光却瞥见一抹身影越发近。
你是谁?
她疑惑的转身,正好遇上孙莎莎拔出匕首要捅她。
二人身后,厉世霆沉淡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在这儿?
孙莎莎僵硬的将匕首插进袖口,若无其事的绕过苏以念,转身往外走去。
苏以念喝了口水,我出来接水,这个护士好奇怪,一直跟着我。
可能也是进来接水的。厉世霆与孙莎莎擦肩而过,眉头狠狠一皱。
他回眸望着孙莎莎的背影,宽大的护士服遮住了她的形体,可总觉得这个女人莫名的眼熟。
怎么了?苏以念问。
厉世霆徐徐摇头,这个护士,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应该是曾经照顾过小宝,都在这一层,抬头不见低头见也眼熟了。
苏以念没把护士的事放在心里,跟着厉世霆一起回到病房。
走廊里,依稀听见护士火冒三丈的大叫。
谁这么不要脸偷了我的护士服,快交出来!
厉世霆忽然转身,眸光雪亮,不对,刚才的护士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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