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59/536402959/536402968/202101191742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雪无痕走进厅堂内,犀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花重身上瞬间变得温柔。
雪无痕伸出手柔声道,“还不过来!” 花重微微一笑,纤纤素手搭上雪无痕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掌,温暖宽厚。
“雪少主!”叶永嘉微笑示意,“好久不见!”叶永嘉的眼神落到雪无痕和花重交握的双手上,有那么一丝落寞和无奈的笑容。
雪无痕点了点头,“九千岁,别来无恙!” 雪无痕牵着花重的手,眼中出现一丝满足,“重儿连受了欺负都隐忍不发,这么善良的心性可让本少主如何是好?” 花重看着雪无痕满是戏虐的眼神,笑着回答,“狗咬我一口,我还能反过来咬狗一口吗?全当是不懂事罢了!” “放肆!”叶欣嘉满眼通红,“你胆敢辱骂本殿下?” 花重无辜的看了看众人,笑着说道,“我说的是狗,没说六殿下啊!”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日本殿下定要为宁大小姐讨回一个公道!”叶欣嘉拿出怀中的瓷瓶,“这个瓷瓶你可认得?这正是你让采姨娘给花颜的玉颜露!里面含有颠茄。
” 雪无痕笑道,“有这种事?本少主怎么不知道重儿还有这番心思。
倒是六殿下张口闭口的要为宁大小姐做主,本少主不知六殿下究竟是以什么身份给宁大小姐做主?还口口声声称其闺名,这关系倒是很亲密嘛!” 宁熙年脸一抽,“此事关系小女清白,还请各位慎言!” 叶欣嘉冷笑,“本殿下素来听闻雪族少主巧舌如簧,癫狂无礼。
今日也算领教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本殿下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三小姐。
来人,把采姨娘带上来!” 采薇垂首走进厅堂,恭谨俯身行礼,“妾身见过各位!” 叶欣嘉急忙摆了摆手,“免了!本殿下问你,这瓷瓶你可见过?” 采薇抬眼看了那瓷瓶点了点头,“妾身见过,这瓷瓶里装的是玉颜露。
适才妾身想请莫郎中诊平安脉,没成想莫郎中在三小姐的雪饮阁。
妾身想到今日刚刚做了姨娘,理应去三小姐那里看望。
三小姐知道大小姐额头受了伤,便让妾身把这上好的玉颜露顺带给大小姐!” 叶欣嘉笑看着花重,“这回你还有何话说?采姨娘都说这玉颜露是你给的,你还想狡辩吗?” 花重问道,“是我送的玉颜露就是我下的颠茄吗?六殿下未免太强词夺理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是你难道还会有别人吗?”冯沁云带着一脸泪痕的花颜走进来,怒气冲天。
“花重,花颜是你长姐,你怎么能如此害她?花颜自小心性高,若是毁了容,你叫她如何承受别人的嘲笑?她还有命活吗?” 花重无奈一笑,冯沁云不仅把毒害长姐的事扣到自己头上,更加上了逼死姐姐的骂名! 雪无痕瞟了眼矫揉造作的花颜,又看着冯沁云说道,“心性高就没法活了?那本少主心性素来不比别人低,看到丑东西都想自剜双目。
难道看了你这副人老珠黄的脸,也要去自杀吗?” 冯沁云冷笑,“雪少主身份贵重,怎么也学得市井泼妇一般强词夺理……” 啪啪!还没等冯沁云说完,雪无痕白色的身影瞬间移动,打了冯沁云两巴掌,又回到花重身边。
满堂惊愕,只有冯沁云嗔目结舌的站在原地,脸上留下泛红的印记。
冯沁云惊讶的说不出话,指着雪无痕的手指颤抖着,“你、你竟然打我?” “雪少主虽身份贵重,但也要张弛有度,这毕竟是成国,毕竟是丞相夫人!”叶欣嘉盯着雪无痕。
雪无痕不以为然,“本少主就打了丞相夫人,又能如何?须知她丞相夫人辱骂的可是我雪族未来的少主夫人!孰轻孰重,还请六殿下知晓!” 这句话说的声色俱厉,再无人敢挑雪无痕的不是。
一时间室内安静极了,只有花颜隐隐的啜泣。
冯沁云看着宁熙年,悲愤异常,“老爷,采姨娘可都说了是花重想要害颜儿,颜儿倾城之姿怎么就能这么毁了?老爷可要为颜儿做主啊!” 采薇连忙争辩道,“大夫人此言差矣!妾身只说那玉颜露是三小姐让妾身送给大小姐的,可从未说过是三小姐要害大小姐毁容。
众位殿下皆在,还请大夫人注意言辞!” “你、你此话何意?”冯沁云怒目而视,心中暗叫不妙。
采薇淡然说道,“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冯沁云顺手扔了手中的折扇,砸在采薇的发髻上。
“你这个贱人!” 采薇顿时散乱了发髻,连忙跪在斜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叫,“啊!好疼——” 宁熙年瞬间慌了神,怒吼道,“还不快请莫郎中!” 采薇面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虚弱的额头上结出汗滴。
花重笑看着莫季舒,好像可以把他看穿。
花重假装急切的问道,“莫郎中,采姨娘怎么样?” 莫季舒敛了神,皱眉说道,“今日在三小姐那里给采姨娘诊脉,采姨娘的胎相尚且安稳如常,怎么这么一会竟然……”莫季舒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好在只是惊惧动了胎气,在下开一副安胎药让采姨娘服下,慢慢调理即可!” 宁熙年回首怒视着冯沁云,“你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采薇现在怀有身孕,你怎能说打就打?可见平日里也是打骂惯了的,今日在众位殿下面前才没收敛!” 冯沁云委屈的垂首,“妾身、妾身……” “老爷,您就不要怪夫人了。
妾身知道夫人生妾身的气,妾不过是一己之身,万不可因为妾伤了家宅和睦!”采薇虚弱无力。
宁熙年在众人面前不好安慰,却只能说道,“不论如何你现在也是身怀有孕的妾室,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带着孩子怎么能忍气吞声?岂不是伤了孩子!” 采薇垂泪,“妾是大夫人的丫鬟,那瓶玉颜露是前不久,三小姐磕破头,大夫人让妾身给三小姐的!瓷瓶上的蜂蜡还未开启,妾身是认得那瓷瓶的。
” 花重看着宁熙年说道,“当时女儿尚在病中,采姨娘给我这瓶玉颜露说里面的药材异常珍贵,女儿宝贝得紧,所以才没舍得用。
今日听闻大姐受了伤才托采姨娘给大姐带去的。
上面的蜂蜡还没开启,女儿又怎么会下毒……” 花重思忖片刻,大惊失色,掩着唇惊讶道,“如此说来,这瓶玉颜露在送给我的时候就是掺了颠茄的!” 花重瞪着冯沁云,哭诉,“母亲!你好狠的心啊!” 冯沁云连忙向后退去,“混账!” “我看你才混账!”宁熙年怒吼,眼神中尽是红丝,额上的青筋跳的欢畅。
冯沁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我跟您夫妻多年,您就这么不信任妾身吗?” “丞相大人!” 花重横眉冷目,立刻收了心神。
看着走过来的叶丛嘉,心中恼怒。
叶丛嘉微笑作揖,“丞相大人,本殿下特来向丞相请罪!” 宁熙年连忙侧身,不敢受叶丛嘉的礼。
宁熙年行了礼,“七殿下这是何意?老臣怎敢受殿下的礼?折煞老臣了!” 叶丛嘉连忙扶起宁熙年,“实不相瞒丞相大人,这瓶玉颜露是本殿下送给夫人的。
当时本殿下来府上多亏夫人照顾,得此玉颜露便送与夫人,却没想到府上的郎中错把颠茄错当成了美容的留怜藤。
适才本殿下在室外听说此事,便连忙遣人去问了话,这才能还夫人一个清白。
” “哦?七殿下府上的郎中还真是医术拙劣,连这功效相反的药物也会弄粗。
若是一不小心把害命的当成了救命的,七殿下的安危可是堪忧啊!”雪无痕讥笑。
叶丛嘉微微一笑,不作理会。
“都是本殿下府上的人做事粗心,才让丞相府家宅失了和睦。
险些让丞相和夫人夫妻离心,真是本殿下的罪过!那郎中已经让我处置了,还望丞相消消气。
” 宁熙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哈哈大笑,“既是如此,那便都是误会了!” 花重咬牙看着叶丛嘉,紧紧地握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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