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实在是太有意思了,除了当年的姨母,也就只有你能让那刁钻的老太太气成这等模样了。;
沈沛筠脸不红心不跳:;别乱说,我没有,不是我。;
凌姣捧着下颌:;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就是苦了我们,厨房不好好做事,我们可也跟着遭殃了,如今这府里,怕也只有你和姨母那还是净土了。;
沈沛筠扫了眼前的石案。
往常都是人一坐下,必有茗茶糕点,如今面前除了一碗清茶,别无所有。
她咳了声:;晚上我要去外面茶楼瞧瞧,你可要同往?;
凌姣轻哼一声:;一盏茶就想打发我?我才不去,往后我只在你那处吃住就是了。;
去了外面还怎么在府里看戏!
沈沛筠面露无奈:;你若是想,那便来吧。;
她突然想起什么,不自觉地捏紧桌案一角:;瑞王府先前摆的宴席那般盛大,不知那岐阳王之子,到底是何种风采。;
凌姣面上的八卦又浮了出来:;什么风采不风采的,就是个寻常男子罢了,这世上能论的上风采的,除了表哥,我还没瞧见过第二个。;
沈沛筠眸光微凝着,略有些出神。
那人不是沈慎之。
不成,她必定要寻到机会,亲自见一见那人,方能安心。
凌姣只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站起来,手脚极不自在的乱放。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做呢,咱们还是改天再说吧。;
沈沛筠颔首,目送着她远去。
等午后烈日退去,她才让紫芝准备了马车,预备出府。
方至门口,远远的已见一裹着锦衣,身姿略矮的男子站在门口,
迎着几分流金焕彩的光,身影笔挺。
沈沛筠眉梢微挑:;你在这里干什么?;
沈宿亭略带婴儿肥的白润面颊闪过些许不自然:;没干什么,恰巧要出去逛逛。;
;哦。;沈沛筠随意的应了声,越过他跨出了门槛。
;诶!;沈宿亭急忙叫了声。
沈沛筠回过头:;你逛你的,我走我的,还有什么事要说?;
沈宿亭上下嘴唇碰了碰,却如沾了胶水似的,粘着发不出声。
沈沛筠蹙眉:;若没什么可说,我就走了。;
沈宿亭板着脸点点头。
走就走,他又不是不能出去。
沈沛筠也当真不理会他,径直走向马车。
沈宿亭站在门槛内,余光悄悄瞥着她,跟着也跨开了步子。
才迈出一只脚,门外的两个小厮就都围了过来。
;小公子,您这本月都二十几次了,老太太那边的话没撤,奴才们怎么敢放您出去,您折腾的不累,奴才看着都累。;
后面的动静清楚的传入耳内,沈沛筠恍若未闻,抬脚上马车。
沈宿亭脸上的故作的老成终于绷不住了,不禁喊道:;等一等,我,我,你带我一起去啊!;
沈沛筠慢慢收了步子走回来:;带你去做什么?你不是要自己逛逛吗?;
沈宿亭眉眼耷拉着,欲哭无泪的模样:;我又改主意了,蹭蹭你的马车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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