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在这个地方,赫赫有名的林家不就一家吗?那林一诺?夏初夏心里有些惶恐,但是她知道母亲的死也是和林家有些关系的,无论如何,她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的。
莫紫玥在一旁看着,心里也难受的很,轻轻的拍打着夏初夏的肩膀。眼底也滑过几滴泪,她也想自己的母亲,以前很羡慕夏初夏还能有个母亲来照顾。自己也想把元梦当做自己的干妈来对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竟然总是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现在,夏初夏没了母亲,而莫紫玥也没法照顾阿姨了,心里莫名的心酸。
眼泪润湿了眼眶,也渐渐地模糊了视野,给她那精致的脸上画上了几条黑线。
夏初夏和莫紫玥哭得都像个小丑,在座的每个人都在为元梦的突然离去默哀。
整个房间里如同死寂一样的安静,除了一声声的啜泣,那就是夏初夏不均衡地呼吸声了。
她尽情的享受着这个房间里的气息,她天真的认为,此刻她的母亲已经成了空气中的一缕花香,一直漂浮在她的身边,默默地保护着她。
她坚信,母亲没有离开,只是在以另外的一种方式隐身式存在着。
小夏,别难过,振作起来,伯母实际上是一种解脱,她这样就可以去跟自己的丈夫见面了。你说是不是,你应该高兴才对,元阿姨也是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振作,接下来的日子,有我陪着你。
病房里安静的很,夏初夏一直跪在地上不说话,莫紫玥也跟着难受。
莫紫玥紧紧握着夏初夏的手,她也深深的感受到夏初夏此刻地无助的呐喊,她已经失去父亲了,如今上天也要把她的母亲给带走,怎么说呢?这个世界对她真的是不很公平的。
夏初夏紧紧握着拳头,略长的指甲嵌入到肉里使手心有了特别分明的界限。
长达五年的在医院的病房居住,现在终于解脱了也是种庆幸,四周的白色映衬着整间屋子,窗外的第一缕阳光斜射进来,照到元梦的脸上的。虽然她已经上了年纪,这些年来不少经受病痛的折磨,但是面容还是那么姣好。
房间虽然空洞单调,但在这里可以感受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真好。
现在看来,其实病房也挺美的,夏初夏看着母亲,钻心一样的痛。
不,不是这样的,假如我父亲没有死,假如我们家好好的,我妈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恨那个杀害我父亲的人,我恨他,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宁静终于被打破了,但是打破之后的便是恐惧,夏初夏有些呆滞地看着母亲,而且还不允许有任何的人去碰她的母亲。谁都没有资格去碰她的母亲,
莫紫玥听了夏初夏刚才地话之后,更加的惶恐,这还是过去的夏初夏吗?回答,不是的,过去的夏初夏,已经随着父亲,母亲的死而彻底地消失了。
今后的她不仅是要为自己而活,她也要为父亲母亲而幸福的活着。
小夏,好让伯母安息吧!让护士把伯母带走吧!她已经不应该待在这里了。莫紫玥凑过来了小心翼翼给夏初夏说着。
让我再陪母亲一会,就一会。我只是不希望她孤单的离开。
此刻,夏初夏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眸子也渐渐暗淡下去,俊俏的脸带也经过泪水的冲刷变得不美观了。
她,很无助,而现实还在一次又一次的敲击着夏初夏柔弱地灵魂。
终于,在失去母亲的那一刻突然领悟。
片刻,母亲的遗体就这样的当着她的面被抬走了。心里究竟是怎样的酸楚呢?
夏初夏颤巍巍地起身,莫紫玥连忙过去扶她。
走吧!紫玥,我要回去帮忙打理母亲的后事了。放心,我没有事的,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会那么弱不禁风的。
莫紫玥频频点头,最终给夏初夏了一个微笑,希望这个微可以替她驱散夏初夏心底地阴霾。
夏初夏忽然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此刻没有一丝的情绪。但与其这样,莫紫玥倒希望夏初夏可以痛痛快快地哭出来,至少这样不会很担心她。
走廊的尽头,弱小的身板正在慢慢的挪动着,疲惫而又充满毅力。
这是一个刚失去至亲的夏初夏,同样也是一个不样的夏初夏。
同样,一个庞大的身躯也渐渐赶来,伊慕辰特意加紧完工,工作一完成便立刻飞奔到医院来了,只可惜,该晚的人还是晚了。
伊慕辰刚到医院门口,便看到夏初夏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了大概也知道事情不妙。
初夏,初夏,咱咱妈没事吧!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吗?
伊慕辰连忙小跑走到前去,紧张的问道。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过来?为什么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伊慕辰,到底是公司重要,还是我重要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妻子,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咱妈没了,永远的没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夏初夏恶狠狠地瞪着伊慕辰,好似伊慕辰才是杀害她母亲的罪魁祸首。
毕竟,失去理智的女人也无分对错了。谁也没有理由去怪罪她。
什么?咱妈?她?没从手术室上下来。伊慕辰目瞪口呆的立在那里,刚才得星光眼也变得晦暗下去,此刻,他真的希望给夏初夏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笨拙的身体以及不灵敏的头脑使他的这个拥抱来的一点不及时。
他缓慢的伸出自己的手臂,刚刚触碰到夏初夏柔软地发丝,自己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推了过来,夏初夏再一次推开他。
有些时候了不是伊慕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出现,而是夏初夏总是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不要碰我,你让我好好的冷静一下。
好好好,你别激动了,你小心孩子,我不碰你。
伊慕辰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心里说不上的滋味,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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