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我……我答应还不行吗??”
见到陈铭是真的不耐烦了,夏茹连忙狠心点头。
眼下,她完全是被陈铭,捏在了手里。
陈铭不管她的话,她绝对会被那些恼羞成怒的患者打个半死,最后还要有一场牢狱之灾。
所以,无论陈铭提什么离谱的要求,她也得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
“第三个条件。”
“我要你将刘珍这个女人逐出家族!将她掌控的所有产业,全部划给我丈母娘管理!”
“你答应吗?”
陈铭的话一说完, 夏茹的面色再次一变。
这个要求,听起来,比第二个要好上一些,可实际上,给夏茹的冲击力更大!
把刘珍逐出,倒不是什么难事。
刘珍闯了这么大的祸端,按道理来讲,也该将她逐出。
最为关键的是,刘珍手下的产业!
不说别的,光说那个卖护肤品的高端店铺,生意一直火爆的很。
在秦氏的诸多商铺里,都属于顶尖水准了!
陈铭要她把这座店铺划给罗凤,这么一来,秦思思这一脉,便同时掌控了秦氏的最大的商业集团,以及最赚钱的店铺。
影响力简直要大到,可以和他秦氏本家抗衡的地步了!
陈铭提这种要求,夏茹若是答应了,从此她对家族的掌控能力,必然要下降很大的一个等级。
这种自掘坟墓的事,她哪里肯做!
然而眼下,情况特殊。
她没有和陈铭谈条件的资本。
最终,也只能点头。
“老太君很有远见。”
“这便对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只要你兑现了承诺,我会立即过去帮你秦氏解围。”
陈铭说完,便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
夏茹咬了咬牙,强忍着不甘,转身离开。
等夏茹完全走了,秦思思才忍不住道:“你把她逼得那么紧,不怕她突然狗急跳墙,跟我们翻脸吗?”
刚刚的谈判,秦思思看似十分冷静,实际上,心一直都是在吊在嗓子眼的。
因为,陈铭提出的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
后面两个条件,简直可以说,每一个都是在挑战夏茹的底线!
“不怕啊,因为我知道,她不敢。”
陈铭的回答很简单。
说完,陈铭伸手一揽,在秦思思的一声娇吟中,将她搂在了怀里,带着一脸坏笑道:“帮了你这么大忙,不叫声老公奖励一下吗?”
“你干嘛,发什么神经呀!”
秦思思有些害羞,不敢开口。
陈铭便板起脸,“不听话我就不放你走了,快点叫!”
见陈铭如此执着,她只好红着脸,用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道,“老公……这样行了嘛?”
说完,她就挣扎出了陈铭的怀抱,逃一般的离开了办公室。
活脱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可爱极了。
……
拘留所内。
因为赵龙打了个电话,所以,除了限制自由之外,罗凤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不过,即是如此,也令她倍感折磨。
这种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
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秦家诬陷成投毒犯,在苦牢里度过十几年的日子,罗凤就有种想死的冲动。
就在她愣愣的出神时。
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正是刘珍!
“刘珍?你是来帮我澄清的吗?”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看着我不管的。”
“你快和他们说清楚,我不是投毒犯啊!”罗凤急切道。
看着牢房内戴着手铐、神色憔悴的罗凤,刘珍淡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只是来看看你,并没有打算帮你澄清什么。”
“可是,你的确有投毒的嫌疑呀。”
“我怎么可能投毒,我是冤枉的,这点你最清楚不过吧??”
看着罗凤焦急的表情,刘珍四下看了看。
见周围无人,她这才靠近了一些,用只有罗凤能听见的声音,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无辜的。”
“不过……这件事闹得太大了,必须要有人站出来担这个责任,如果你不进去,秦家就要有很多人有麻烦。”
“牺牲你,是老太君的意思。”
“你懂了吗?”
听到了这些话,本来还幻想着,秦家还会帮她澄清的罗凤,也彻底陷入了绝望:“可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看到罗凤苍白的脸色,刘珍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女婿太无能了。”
“说真的,幸亏他出言不逊,得罪了老太君,要不然,老太君这次也不会让你来顶罪。”
“你0是被他给害了。”
“要不然这样,你给我写一个笔录,就说是陈铭指使你投毒的。”
“这样我可以努力让你减刑,至少让你不需要在苦牢里受那么多年的罪,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闻言,罗凤本来有些混沌的眼睛,稍稍恢复了些清明:
“你的意思是,我照你说的,把我女婿拉进来,我就能早点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是的!”
刘珍用力点了点头。
继续煽风点火道:“罗凤姐,我是真的在为你考虑。”
“你想想,你把陈铭拉下水,不光老太君,会大为满意,你女儿也得到解脱了呀。”
“你不是一直都对这个女婿很不满意吗?”
“让他进苦牢,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给你女儿,重新找一个如意郎君。”
“你就听我的,快点写一份笔录,把主要责任全部都甩在姓陈的头上吧!”
说完,她就满怀期待的看着罗凤。
看着罗凤忽然沉默不答,刘珍不由有些着急道:“罗凤姐,你还在犹豫什么?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要是错过了,以后再后悔也晚了。”
“难不成,你还舍不得,牺牲陈铭那废物?”
罗凤摇了摇头:“那倒不是,陈铭那窝囊废,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让他来顶罪没什么问题。”
“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
“你凑过来一些,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听了这话,刘珍忍不住蹙起眉,将脸凑过了去,问道:
“什么事?”
见此,罗凤并未说话。
而是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刘珍的脸上!
“你疯了??”
刘珍勃然大怒,蹭的倒退了好几步,恼怒的将脸上的唾沫擦掉,气得全身发抖。
罗凤则是笑得前仰后合:
“我想不通的是,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说得出来那么厚颜无耻的话。”
“还让我陷害我女婿?”
“你以为我罗凤和你一样,是没脸没皮的狗??”
“你给我滚!哪怕我坐一辈子牢,我也不会破坏我女儿的幸福!听懂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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