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9/527817099/527817121/202010281425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他原封不动地将这句话还给了她。

    韫欢惊魂未定,只管抱住他不放,颤着声儿说,“有、有蛇——”

    她感觉到沈听舟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我去看看。”

    她这时候稍稍平静了一点,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她猛地松开了他,不自在地理了理衣服,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看向沈听舟。

    “多谢殿下……”

    沈听舟又轻笑了一声,“你先别动。”

    然后就见他走到刚刚她藏身的地方,顺手掰下一段树枝,蹲身将那条小蛇挑起来。

    之后他走开一点,侧身看向她,“应该是从笼子里跑出来的,它的牙已经被拔掉了,你别怕。”

    正说着,忽然见不远处走来两个小太监,一个手中提着一只竹篓,一个拿着些工具,一路上都是低着头走,又不住地在路的两旁搜寻。

    “你们在找它吗?”

    沈听舟走上前去,微微抬起手上的树枝。

    那两个小太监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大喜过望,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们赶忙跑过去,从沈听舟的手中将那条小蛇接过去,放回到竹篓里面。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其中一个解释道,“这小东西趁着我们没留神,偷偷溜了出去,还好被殿下看到了……”

    另一个又有些紧张地问,“没吓着殿下吧?”

    沈听舟摆了摆手,“你们快回去吧,今日宫中到处都是贵人,别再让它溜了,冲撞了别人。”

    那两个小太监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

    ===

    因为这个小插曲,韫欢不敢再在这里多停留,生怕从哪里再窜出来一条。

    但忽然又想到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能入宫的机会,不甘心就这样失了线索。

    正纠结着,就见沈听舟走回来,问她,“看姑娘的打扮,也是来宫中赴宴的吧?”

    韫欢原本以为他要回归正题,问她为何在此偷听,却没想到他开口问的却是这个。

    她怔怔地点了点头。

    “宴席还未结束,你怎么就出来了?”沈听舟又问。

    “里面太闷了。”她随口编了个理由。

    但沈听舟却深以为然,他缓缓点了点头,“是有些闷。”

    然后他看向一旁的钓竿,提议道,“离散席的时候还早,不如钓一会儿鱼?”

    他竟然对方才的事情只字不提了?

    这样也好,钓鱼的时候注意力最是集中,如此一来,沈听舟应该也就关注不到她的动静,她正好可以借机看一看钓鱼池周围。

    他们中间隔着一个位置,沈听舟已经非常自然地将鱼钩甩出去,之后一直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水面上的动静。

    韫欢也坐下来,甩出钓竿。

    ===

    钓鱼池周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韫欢观察了一圈,渐渐怀疑起那消息的真实性来。

    她的目光不自觉又落在沈听舟的身上,忽然,她的目光一顿。

    沈听舟的腰间系着一块令牌,无论是形制,还是上面的纹样,都与她的那块相同。

    这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她的目光,沈听舟放下钓竿,转过头来,“可是在下身上有什么不妥?”

    韫欢赶忙收回目光,“没有。”

    沈听舟如何会有这块腰牌?

    她两次从惠民当铺中得到的地址都“恰好”与沈听舟有些关系,现在在他的身上又“恰好”有一块相同的令牌……

    世上会有如此精准的巧合吗?

    她原想借着令牌的纹样试探于他,又怕打草惊蛇,只得先按捺下来。

    想到这里,她匆匆起了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失陪了。”

    ===

    韫欢回去的时辰刚好,宴席已经进入了尾声。

    谢晗早已从外面回来,见她过来,问道,“堂姐,这么半天你去哪儿了?”

    “出去透了透气,有些忘了时间。”她随口答道。

    “我刚刚看到书院里的温公子了,他还向我问你呢。”谢晗莫名的有些兴奋,“堂姐,你猜他是谁?”

    温长意也来了吗?

    韫欢有些诧异,之前她并未注意到他,这会儿听谢晗这样问,不由得跟着问了一声,“是谁?”

    “他竟然是信阳侯府的世子!”

    谢晗面上涌起一点红晕,“那不就是……小侯爷?堂哥也是小侯爷吧!我刚刚听到她们也在谈论堂哥呢!”

    谢晗越说越兴奋,不自觉就抬高了声音,“没想到堂哥在汴京城中竟然这样受欢迎!方才我同泠妹妹出去,她也对堂哥‘小侯爷’、‘小侯爷’的这么叫呢!”

    “这话以后别乱说。”

    韫欢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对谢晗道,“你堂哥什么也不是,若是以后再听别人说什么小侯爷,你也千万别搭茬。”

    俞书潜的确啥也不是,他如今唯一的正式的头衔,也不过是“平远侯之子”而已。

    而让俞书潜随母性,也是平远侯的意思。

    “可是……”谢晗很是不解,“‘小侯爷’这个称呼多威风呀?”

    韫欢不好同她解释太多,只凶巴巴地说,“记住我的话。”

    “知道了……”谢晗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

    “你刚刚说,书院的温公子刚刚同你问起了我?”她担心谢晗一时之间转不过弯儿,岔开了话题。

    果然,谢晗的注意放到了这上面来,答道,“温公子刚刚也出去了,看到我和泠妹妹在一起,就问堂姐你去了哪里,他在席上看到你的位置也空了。”

    “那你怎么说的?”

    谢晗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呢,他就被别人叫走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信阳侯世子的?”

    “也是泠妹妹同我说的,她还说……”

    谢晗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又往太后那个方向瞥了一眼,

    “泠妹妹说,温公子从前不在汴京,是太后专门给信阳侯下令,让他进京来读书的。”

    原来温长意是这么来的汴京么……

    殿内忽然诡异地安静下来,她诧异地向周围看看,见大家都看向前面,便也跟着看过去。

    就见杜云意走到御前,坚定地跪了下去。

    “小女斗胆,想求一件事,求皇上和太后成全!”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