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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72/526984972/526984990/202010271011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韫欢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戏耍谢晗,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有人却不配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煞风景。

    “王妃此话当真?”是沈亭昀走过来。

    怎么哪里都有沈亭昀?

    原来刚刚谢晗看到的就是沈亭昀么?

    “见过陛下。”

    沈亭昀走到她们身边,也向着她微微颔首。

    她忽然开始庆幸,还好沈听舟不在这儿,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哄他。

    “朕倒是没什么,就只怕王兄听到……会不高兴。”沈亭昀一脸和煦的笑,对一旁的谢晗视若无睹,就只看着韫欢。

    他并没有略过这个话题的意思,甚至还又提了起来。

    这时候怎么回答都不好,韫欢当即决定告退。

    “妾身就不打扰陛下和昭仪娘娘了,妾身告退。”

    ===

    从宫门里出来,就见玉竹站在外面不住地四下张望,见她过来,又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一直到上了马车,玉竹才终于问了出来,“小姐,你怎么没和王爷一起出来?”

    “王爷?”她一头雾水。

    “王爷刚刚才从里面出来,只是不知为什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而且王爷原本是已经上了马车的,不知为什么又忽然骑马走了……”

    “谁惹他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不是……当时在御花园里面的还有沈听舟吧?

    那他岂不是全听到了?!

    完了完了……

    现在负荆请罪还来得及……吗?

    那边玉竹还在问她,“小姐,你是不是又惹王爷生气?要不然王爷怎么气到连马车都不愿意和你一起坐了?”

    她有些头疼,一面揉了揉眉心,一面同玉竹说,“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

    “……哦。”

    玉竹眨巴眨巴眼睛,虽然没说话,但却一直在盯着她看,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答案 。

    韫欢干脆闭上了眼睛,只盼着沈听舟根本就没去御花园,他生气也不是因为听到了她说的话……

    马车骤然停下,韫欢反应不及,身子猛地一晃。

    “怎么回事儿?”玉竹扶住韫欢,问车夫。

    “王妃恕罪,刚刚忽然有个人冲过去……”车夫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传进来。

    “无妨。”韫欢摆了摆手,重新坐稳了。

    等马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下车看到门上“谢府”两个字,不由得一皱眉。

    玉竹将她护在身后,神情戒备地看着早已经迎出来的人。

    这些人也不知等在这里多久了,看着她们过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

    玉竹又看向那车夫,问,“怎么来这儿了?”

    还不等车夫开口,谢府管事已经率先向着韫欢说道,“二小姐,相爷请二小姐进去说话。”

    “小姐……”玉竹仍是一脸戒备地扫了那些人一眼,然后转身看向韫欢,“小姐,我们先回王府吧……”

    韫欢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马车最终停在了谢府门前,就说明一切都是谢相打点好的,容不得她不进去。

    “既是父亲请我进去,做女儿的,岂有拒绝的道理。”她缓缓说道。

    她接着对玉竹说,“你就在这里等我。”

    还有一句她没有说,但她知道玉竹应该是听懂了。

    如果她一直都没有出来,玉竹就会回去报信。

    但谢府管事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只恭恭敬敬地说道,“既是回了谢府,又怎会让玉竹姑娘留在外面,府内已经准备好了小食,玉竹姑娘也请进吧。”

    他都已经这样说了,韫欢也不好再坚持,只能见机行事。

    但临进府之前,她又回头看了那车夫一眼。

    车夫背对着她在给马匹喂水,她见看不出什么,也只能作罢。

    ===

    进府以后,她与玉竹就被管事分开。

    她被径直带入了书房。

    谢相早已在书房内等候多时,见她进来,只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坐。”

    她也没客气,侧身坐下来,开门见山,“不知父亲叫我回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回来看看?”谢相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茶。

    “父亲想问……谢昭仪?”她故意用了这个称呼。

    “如今还问不到她。”谢相看了她一眼,忽然说道,“之前你办的那件事很好,我很满意。”

    谢相这个时候提起那件事做什么?难道说……

    “父亲同东齐的人……”她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探究地看向谢相。

    “我堂堂宰相,和东齐的人能扯上什么关系?”谢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是霓裳公主那件事。”

    “父亲到底知道什么?”

    “柳蔓青去哪儿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问起。

    韫欢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父亲这个时候问起柳蔓青,是要做什么?觉得女儿无用?”

    “我说过了,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谢相以指尖轻轻点着桌案,“但这和柳蔓青的下落并无冲突,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对沈听舟说了什么, 才让他将柳蔓青关到了现在?”

    韫欢又笑了一声,“父亲太高看女儿了,我若是有那个本事,还用得着向父亲示好么?”

    谢相忽然投过来两道凌厉的仿佛能直击心底的目光,韫欢并无退缩,迎着他的目看过去。

    两个人目光相接,相互间都带着审视。

    最后是谢相当先移开目光,他难得放缓了语气,难得用父亲对女儿说话的口吻对她说,“沈听舟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就算是太后想保他,也没用了。”

    通敌叛国?!

    难道沈听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

    这样才正常。

    否则她实在是难以相信,一个在风云诡谲的朝堂中摸爬滚打的摄政王,会因为区区“情爱小事”劳心劳神。

    但谢相忽然同她说这些,之前又夸她办事不错,难道……

    那封信真的有问题?

    “是你伪造了证据?!你模仿了他的笔迹?”

    “沈听舟的笔迹又不是看不到。”谢相说到这里改了口,“再怎么说,你毕竟是我谢家的女儿,沈听舟就要倒了,我也总该为你再谋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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