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有人设计让我看见的?”
银松森林看向应安在,面色阴沉:
“你说,会不会有人蠢到,觉得我会为了救这些人,而毁坏银松家族的声誉?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人?”
银松森林此时的脸色特别可怕,应安在胆战心惊的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下: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所能做的就是毁了这里的一切。不会有人蠢到,认为我会拯救他们吧?”
银松森林面色阴冷地看着地下那一群尸体,脸色很不好。
“我需要解决的不仅是这冰冷的已经进入了寒冬的关系,还有周围这些人稀奇恐怖的形象。”
银松森林顿了顿,道:
“我还必须得找到我前世今生,还有我身上异能锁来的原因,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别人赐予?”
“如果不经历死亡的话,我根本找不到这些缘由,还有这些因果。”
“我不确定我到底能不能回来,毕竟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帮我,我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所以我的尸体只能拜托你了。”
银松森林看着初主恩: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我的尸身不腐,不要交给任何人,不管我的尸体是谁?先看见谁先带回去的,就算是我哥带回去的,你也一定要夺过来。然后保住我的尸身不腐。”
“在那个世界里面,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牲。你杀了很多人,毁了很多人,你毁了一个国家。你毁了这个世界。”
那个人不轻不重的说着,银松森林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应安在呢?”
“他根本就没有去到你身边,你还是那个满身恶意的坏种。”
“泉颂优呢?”
“他早就死在了当初的实验里面,就你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李涪臣。”
“……”
“想必你也是知道他的本事,和他的身份的,他教会了你很多东西,杀人的办法,各种与人之术,但是他就没有教会你良心。”
“不可能!我看见的,另一个时空里面的我,已经死了!”
“那是我害怕重蹈覆辙,于是我尽我所能的去了很多个空间,将你扼杀于摇篮之中,不会再让你出现了。”
“这个时空的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原以为礼折叶会杀了你,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放过了你。等我再次归来的时候,时空裂开,你已经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了。我清楚的记得见你第一面的模样,还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你他妈的——”
银松森林气的想骂人,但是他觉得好像又没有什么理由能够骂人,骂了一半话,又缩了回去。
“然后我决定,还是将你的力量还给你。我发现你身边的人已经不一样,我在想,也许这个世界的你会有改变。于是我决心留下来,留在了你的身边。”
……“那你后期又是跟我假装师徒情深,又是给我假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保护你内心的最后的那一片,真诚炽热”
“哇哦,谢谢你,你还真他妈的是大公无私啊!”
“我们是不是见过?”
银松森林怀疑的看着应安在。
应安在愣住了,尬笑着:
“小老板,你这都是什么过时的搭讪话啦~话说,我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吗?”
“我指的是更早一点的时候,比如,我出生之前。”
“你这话说的也就更玄乎了,咱们看起来年岁隔的大吗?我怎么会在你出生之前………你都没有出生,我是怎么看见你的?”
“不要转移话题!”
银松森林警惕的看着应安在:
“这可是说不清楚的,这么多年了,你看起来不还是这幅模样,我真的怀疑你在我出生之前就知道我的存在了!”
大雾过后,银松森林站在马路上,面前还是那座高大的建筑。
银松森林看了一下时间,惊奇的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不是吧!”
银松森林害怕自己迟到,赶紧跑进了建筑,迎面撞上了泉颂忧。
“小优 ! 你怎么会在这里?”
银松森林奇怪道。
他不是应该还在城堡里面吗?怎么突然跑到了这里来了,还剪了短发,还穿着西装,身边还跟着……许多女人 !
“你这一身打扮,你是夜总会的男模么!”
银松森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还是忍不住吐槽。
“大小姐?”
泉颂忧脸上充满了错愕,似乎是不敢相信,
“你居然没有死 ! ”
“……”
银松森林跳起来一巴掌拍在泉颂忧头上:
“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么一句不吉利的话么!”
泉颂忧捂着头急忙朝后退却,身边的女人立马警惕起来,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你小子挺牛逼啊!”
银松森林看着这群妖艳贱货:
“这才几天啊,你又在这里演什么戏啊 ! ”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从那场大爆炸中活下来的。”
泉颂忧掏出枪,指着银松森林冷冷道:
“但是大小姐,永别了。”
银松森林这才发现这不是在开玩笑,急忙朝一旁退去,却还是被子弹擦破了背部。
“我靠靠靠靠靠——”
银松森林翻滚入外面草坪中,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时间变成了2023年,也就是两年后 !
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松森林逃进大雾中,疲于奔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听到了应安在的声音,她回来了。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应安在震惊了。
“照你所说,你是穿越去了未来,你发现泉颂忧在未来要杀你。”
“是的!而且他还变得特别的——油腻 ! ”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处理了这个未来的祸害么?”
应安在指着呼呼大睡的泉颂忧。
银松森林沉默了。
“也许那不是你们的未来,而是平行世界中的一个未来而已。”
“在这个世界,你们终是要不顾一切荆棘,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这个是谬论!从一开始的思维方式就不对,一直在带节奏,集齐他们心中的愤恨,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银松森林清醒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立即指着那个人的道:
“无论如何,让他闭嘴!再说下去就撕了他的嘴!”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银松森林不停的跑着,山地湿滑,她可能想象不到自己现在多么的狼狈,她很累了,腿部肌肉抽搐着,但是她不敢停,每一个人能信的,他哪里敢停下,哪怕身处困境,却谁都不敢联系。
她跑着跑着就摔了下去,摔倒在一片泥潭里。。
她庆幸是泥潭,如果是个混凝土地,得破一大片皮肉,得多挨好多疼。
脏乱狼狈总好过皮肉分离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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