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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战士考验

    聚集在一起的霍比特人和地精部落继续大快朵颐,直到最后一点食物都没有了。由于吃得太饱了,大部分人都坐在篝火旁休息。在低沉的鼓声中,可以听到地精们交谈的搔扰声,有几个地精甚至开始唱歌。黑蜗牛行动迅速,在开始之前就用棍棒和过激的暴力程度将其踩灭。他不想听这些。哥布林的喉咙不是为唱歌而生的。

    当大家都有时间消化自己的饭菜后,黑蜗牛宣布了下一个活动。今晚还没有结束,还没到结束的时候。现在,黑蜗牛将公开测试第一批想要获得战士印记的哥布林。在大家的注视下,篝火旁的一块区域很快就被清理干净了,周围的泥土上画了一个圈。

    圈子画好后,黑蜗牛和一个小弟进入圈内。他们两人都穿着皮甲,手里拿着钝短剑。黑蜗牛打算表演一下,让大家记住他的厉害。测试本身很简单。应聘者将与考官决斗,并试图用他的剑术打动考官。一旦决斗结束,考官将决定他是否通过或失败。伤害考官是被禁止的,但黑蜗牛为了以防万一,喝了一口灵药。在哥布林身边,你不能太小心,他们之所以危险,更有可能是因为愚蠢或无能,而不是恶意。

    举起刀,黑蜗牛对着对手笑了笑。妖精似乎很紧张,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黑蜗牛主动出击,首先发动了攻击。他开场就用几下轻松而有控制的挥拳,迫使哥布林集中精力躲避。在他的几次打击被挡住后,黑蜗牛加大了攻击的速度和力量。不过,哥布林利用所学的基本剑法,都能挡住或躲开。

    "要想过关,你需要攻击我。"黑蜗牛一边前进一边说。

    地精阴沉着脸,但还是向前迎向了黑蜗牛,在躲过了首领的下一次攻击后,他向黑蜗牛的手臂砍去。黑蜗牛轻松地避开了攻击,并反击伸出一条腿,绊住了他那失去平衡的小弟。惊讶的哥布林一个踉跄,黑蜗牛轻松地用刀尖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需要做得更好。再试一次。"黑蜗牛笑道,他尴尬的对手点了点头,稳住了身形。

    他们又对打了几分钟,哈巴狗没有在黑蜗牛身上得到一击。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黑蜗牛的训练时间比他的任何一个小弟都要长,是个魔兽,而且还是个什么都会的天才。不过这只哈巴狗还是表现出了扎实的基本功,所以黑蜗牛结束了战斗,给他判了个合格。欣慰的笑了笑,哥布林发起人向黑蜗牛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了擂台。在他通过的时候,附近的地精们都在喊着鼓励。看了这场比赛,大家都很兴奋。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下一个想要接受考验的哈巴狗进入圈内,开始和黑蜗牛对打。这一场和下一场的战斗都和第一场非常相似。哥布林们虽然过关了,但他们并不能打到黑蜗牛,甚至连挑战他的机会都没有。

    第四只进入圈内的哥布林高大威猛。让黑蜗牛恼火的是,他甚至比他还要高一些。忽略他的身高,他的头上有两只弯角和棕色短发装饰。他似乎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紧张。相反,他居然在兴奋地笑着。很奇怪。看了看他,黑蜗牛决定,他不会对这个申请者那么容易。打几下大概对他有好处。

    对方一摆好防守姿势,黑蜗牛就迅速滑行向前攻击。他对着小妖精的脑袋迅速发动了一刀,意在迫使他挡住,这样黑蜗牛就可以用下一招把他推开,让他失去平衡。然而,令黑蜗牛惊讶的是,高大的哥布林并没有试图阻挡。相反,他成功地靠开了攻击,同时进行反击。哥布林的刀刃切向黑蜗牛的侧面,他被迫往后跳。黑蜗牛畏畏缩缩地将防备带了回来,重新评估了一下对方的技术。很明显,这个哈巴狗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好。

    高大的哥布林咄咄逼人,但也不失谨慎,他上前保持压力。黑蜗牛没有让步,所以他们很快就交手了,一连串的打击和砍杀,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黑蜗牛不再留手。在没有燃烧灵药的情况下,他用尽了所有的速度和力量。当对手在他的打击压力下未能扣动扳机时,他便开始使用他所知道的一切肮脏的技巧。虽然有几个技巧让高大的哈巴狗措手不及,但他迅速调整,成功避免了被击中。战士们围着圆圈翩翩起舞,他们无情地互相砍杀。他们的刀刃划破空气,遇到剧烈的响声,让无数看客退缩。包围擂台的喧闹的观战人群开始变得安静下来,因为大家都被这场打斗和闪烁的刀刃之舞所吸引。

    然而,黑蜗牛最终还是开始疲惫了,因为这已经是他的第四场比赛了。这个小妖精怎么可能如此擅长剑术?他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战斗?这没有任何意义。黑蜗牛阴沉着脸,他挡住了朝自己肚子刺来的一剑。作为首领,他不可能退缩。反正他还有一两招。

    黑蜗牛毅然决然地皱起眉头,按捺住了攻击。他向对方头部周围的空间发起了一系列快速的佯攻和砍杀。妖精躲过了前几击,但最终被迫后退了一步。这正是黑蜗牛的目的,瞬间,他挥刀转身,砍向了哥布林的尾部前腿。他的剑划破了空气,但在哥布林后腿转身的时候,以不到一寸的距离错过了目标。与此同时,他的剑又绕了回来,朝黑蜗牛的肩膀打去。

    当黑蜗牛的眼睛紧紧盯着来势汹汹的剑时,黑蜗牛的脊背上射出冷冷的惊讶。一时之间,这一剑似乎无法停止,黑蜗牛呆呆地站在那里。然后,灵药烧掉了黑蜗牛的疑惑,他挖尽了它的力量,他爆发了。以新的速度,他在举起武器时靠开了一击,然后他出手了。他的刀刃跃向对方的侧面,正中对方的肋骨。在最后一刻,黑蜗牛拉开了这一击,并扭转了他的剑,使他用剑刃的平直部分击中,但它仍然以足够的力量击中了哥布林,使他向后踉跄,撞击发出了一声巨响。

    满意地笑了笑--尽管他也许,算是骗了一点点小钱--黑蜗牛让他的刀落了下来。他赢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当然,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比赛......好吧,不管怎么说,他赢了。

    当一阵欢呼声响起,观战的人群开始尖叫黑蜗牛的名字时,倒地的哥布林呻吟着,僵硬地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刀臂放得很低,紧紧抱着自己受伤的一侧,所以看起来他并不想继续战斗。这在黑蜗牛看来是没问题的。

    "那么,我通过了吗,老大?"高大的哥布林喊道,这样他就能在所有的喊声中听到。

    哦,对了。这是个考验。黑蜗牛点了点头。"呀,好样的。你在哪里学的这样的打法?除了我,你比别人都强多了。这有点奇怪。"

    小妖精耸了耸肩,然后打了个寒颤,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很痛苦。"很多人都教过我。我一直在向每一个愿意教我的人类和哥布林学习,并且和所有不愿意教我的人战斗。那个红发的人类女性非常有用。"

    "我对此表示怀疑,不过干得不错。你的剑术很好。"黑蜗牛回答道。他是黑蜗牛见过的少数几个在公平决斗中可能能打败人类的哥布林之一。他是某种天才还是什么?

    哥布林低头致谢。"闪亮的剑就是这样,剑就是你给我们的知识。它让我能够比我的愤怒更好,它改变了我。现在,我就是剑本身。我给了它我的一切,它也给了我一切作为回报。"

    "干净利落。"黑蜗牛紧笑着回答。啊,原来他还有这么一招,至少这是个很直接有用的执念。其他大多数人在利用它们杀人的时候,都要迂回得多。虽然,最棘手的是自己要不要被谋杀了。

    "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有吗?" 黑蜗牛问道。

    妖精点了点头。"他们叫我......"

    黑蜗牛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就叫你斯拉希吧。这是你的名字了,而且是个好名字,所以你应该感谢我。"

    现在被称为斯拉希的小妖精显得不明所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答。"......谢谢你?"

    "不用谢。我很厉害,会给东西起名字!" 黑蜗牛一边回答,一边友好地拍了拍斯拉希的肩膀。

    斯拉希站立不稳,随后离开了擂台,最后一位挑战者进入了擂台。黑蜗牛意识到这是谁时,他皱起了眉头。赫拉在这里做什么?黑蜗牛不知道她是否擅长用刀。等等,是谁?站在赫拉来的地方的是希塔吗?说真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红发女孩绝对没有被邀请。

    "你在这里做什么?" 黑蜗牛拿着刀走过来问赫拉。

    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来参加测试的。我想要一个战士印记。"

    "好吧好吧,不过戈布没有提到你是候选人之一。我大概会记得的。"

    赫拉耸了耸肩。"是的,他推荐的一个入选者在一次不幸的事故中受伤了,所以我自告奋勇代替他。"

    "这个倒霉的地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黑蜗牛问道。他很疑惑。

    "有什么硬物击中了他的后脑勺,把他打晕了。"赫拉死皮赖脸地回答。

    "我明白了......" 黑蜗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好了,我们开始测试吧。"

    他不清楚赫拉在搞什么,但希塔无疑是参与到了。不然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赫拉点头致谢,举刀立身,黑蜗牛也一样。片刻后,他开始了对战,高高的一刀,意在将她引出来。她犹豫了一下,但没有上当,于是黑蜗牛按兵不动。

    之后,对打持续了几分钟。赫拉似乎和前两只哈巴狗的水平一样,或者也许略高。黑蜗牛很快就开始疲惫了,所以他就结束了战斗。在拍了拍赫拉的肩膀后,他从她身边退了出去。

    "好吧,你通过了。你可以拥有战士印记了。"黑蜗牛深吸了几口气填满肺部,加快恢复速度,对她说道。

    赫拉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哦,谢谢你,伟大的酋长。你既聪明又英俊!"

    "我知道。"黑蜗牛转身离开她,回答道。

    擂台周围的看客们意识到战斗结束后,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黑蜗牛去找地方坐下来。他的手臂很僵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打,他的呼吸比正常人要重。

    赫拉高兴地跟在他身后。当他转身看她时,她对他友好地笑了笑。"你想吃点东西吗,老板?我可以帮你抓一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黑蜗牛疑惑地问。

    "你是老大,我是你的奴才。我活着就是为了伺候你,况且,你辛辛苦苦布置的测试。"

    黑蜗牛考虑了一下她的话。"好吧,好吧。我是觉得想多吃点肉。"

    "马上就来,老板!" 赫拉回答道。她眨了眨眼,然后转身跑回了来时的路。

    黑蜗牛感到有些困惑,便去找地方坐下来。有一个漂亮的木头长椅,坐在离其中一个篝火的距离正好的地方。唯一的问题是,它被三个哈巴狗占据了,但这很容易解决。黑蜗牛打着哈欠,干脆走过去,从后面把他们从长椅上推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哈巴狗们一看到是谁推了他们一把,便迅速腾空,一言不发。黑蜗牛坐在长椅上,满意地点点头。被人好好尊重的感觉真好。

    黑蜗牛坐下来享受了几分钟火堆上传来的热浪后,赫拉端着一盘肉回来了。黑蜗牛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吃完了。她一定是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了。

    "给你,最好的老板。"她把它递给他说。

    "谢谢你。"黑蜗牛接过盘子回答。他不得不把自己推起来,因为他是侧躺着的。

    赫拉很快坐到他身边,又对他笑了笑。"你要我喂你吗?你好像很累。"

    "嗯,好吧。"黑蜗牛想了想后回答道。她的主意可以让他不必起身,而且她也不可能是想给他下毒。他相当确定自己最近没有做任何激怒她的事,这几天她异常安静。

    赫拉毫不拖延地开始切肉,用叉子把肉送到黑蜗牛的嘴边,让他吃下去。黑蜗牛吃的时候,她低头对他笑了笑,黑蜗牛闻到了她的香味。闻起来像是她在花里打滚什么的,怪怪的。等到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了,黑蜗牛觉得很饱。他的肚子突出来,感觉很重。毕竟他刚才已经吃过了。

    环顾四周,黑蜗牛看到篝火周围的场地现在已经空旷了,头顶的天空也变得漆黑一片,星星点点。天色已经很晚了,很多妖精和哈巴狗都游荡着回到了自己的家。既然黑蜗牛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大概也该回家过夜了。呻吟着,黑蜗牛开始起身。

    "你要去哪里?" 赫拉撅着嘴问道。她似乎一直很享受,虽然黑蜗牛不知道为什么。

    "我现在要去睡觉了。明天见。"黑蜗牛一边回答,一边开始离开篝火,向黑暗中走去。

    赫拉没有留下来,而是迅速跟在他身后。"我和你一起走。"

    黑蜗牛挥手让她离开。"不,留在这里。"

    当赫拉停下脚步,再次撅起嘴时,希塔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了过来。"她可以跟我一起去。我也要去山洞。"

    黑蜗牛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她。希塔在他的山洞里有一张床,早在他刚认领这里的时候,这里是她唯一可以睡觉的安全地方之一,但她最近很少用它。不过,现在天明显太黑了,她不可能再回小镇,她必须找个地方睡觉。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她。

    "我从来不会错过一场聚会或战斗,而这两者都是。不然我还能去哪儿?"红发女郎笑着回答。

    "好吧,随便你。不过你们两个最好都不要破坏我的睡眠。"黑蜗牛一边回答,一边又开始走了。

    不知为什么,这让希塔笑了起来,她和赫拉一起走。两人一起跟在黑蜗牛身后漫步,来回悄悄地说着悄悄话。黑蜗牛的耳朵动了动,他想听进去,但他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黑蜗牛烦躁地抽了口气。反正可能是愚蠢的废话。

    当黑蜗牛到了他的山洞,走了进去,希塔和赫拉都跟着他。黑蜗牛疑惑地眯起眼睛,坐在床上盯着他们看。很明显,他们在搞什么鬼。这对男女显然是某种阴谋的同谋者,虽然黑蜗不知道它的目标是什么。

    在黑蜗的注视下,两人各自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希塔突然开口了。"好啊,你留在这里。我去拿梳子。反正我想给你看看。"

    红发女子随即转身对着黑蜗牛调皮地一笑,然后跑出了山洞。可疑的是,黑蜗牛看着她走后,眉头皱了起来。她在玩什么?他希望这不会影响他的睡眠。他现在没时间也没耐心去处理这些无聊的事。

    当黑蜗专注于希塔离开时,赫拉试探性地走到了他的面前。黑蜗皱了皱眉头,转身看着她,她对他露出了一个紧张的笑容。

    "有样东西我想给你看。"赫拉宣布。

    "是什么东西?" 黑蜗牛问道。

    这时,赫拉脱下了她的衬衫。

    慢慢地,黑蜗牛的大脑又开始工作了。他现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个埋伏! 问题是他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想避开这个陷阱。

    "你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赫拉走近,扭动着臀部问他。即使以他现在的心境,黑蜗牛也知道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

    "是的,你很好看。"黑蜗牛发现自己在说。这倒是真的,赫拉的胸膛已经填满了一些,即使和某些人类的胸膛相比仍然不算什么。

    黑蜗牛犹豫了一下,赫拉靠得更近了,他又闻到了花香。虽然不是特别浓郁,但闻起来确实很清新。停下来吧。他必须集中注意力,而不是赫拉诱人的绿色。

    和赫拉安全吗?黑蜗牛确信他有充分的理由... 但他现在不记得是什么原因了。最重要的是,这似乎不太可能是暗杀他的阴谋。赫拉很忠诚,杀了他不会有任何好处,因为大家都会知道是她干的。除非有人在背后搞阴谋......但谁呢?

    突然,赫拉的嘴唇与他自己的嘴唇相接,黑蜗牛的大脑又关闭了,让他的心脏超负荷运转。当这种感觉吞噬着他的时候,他轻轻地咆哮着,他伸手将赫拉瘦弱的身体拉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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