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里,任可行此时的精神状态很差。
当秦默来的时候,发现任可行身边那一团煞气,果然变强了不少。看来昨天晚上那只是一个初步的试探,也是任可行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到位,没有出什么意外。
“小秦啊,你来了。”赵荣对秦默点点头,随后又对李雅茹微笑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跟着秦默来的用意,但赵荣还是很有礼貌的。
任可行听说秦默来了以后,便立即站起身看向秦默:“秦医生,还真让您说中了,昨天晚上……”
“任总,事情我都已经大致了解了。你中的是降头术,但是很抱歉,我对这方面的造诣尚浅。”
“啊?秦医生,那您的意思是说我这没救了?”
即使听到这个消息,任可行也是临危不惧,眼里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秦默说:“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我带来的这位朋友却比我懂很多,她是降头术方面的专家。”
随即李雅茹走上前,她看了眼任可行之后说道:“是降头术没错,但不是什么高级的东西。”
“这位是?”任可行问道。
“这位是江城大学的老师,李雅茹李老师。”
秦默介绍道。
“哦,李老师您好,李老师看得出来我中的降头,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解除掉?”任可行赶紧问道。
李雅茹说:“很简单的降头术罢了,想解除也很简单。”
“很简单?”任可行微微一怔,这些东西他不太懂,但是现在听李雅茹说很简单的话,任可行的心里一松。
可是紧接着李雅茹说的话又让任可行发愁了,因为李雅茹说:“虽然很简单,但是想要破除这个降头,需要直接找到施降的本人,也就是降头师本人。”
“要找到本人?这……”任可行一时犯难了。
就算任可行和赵荣都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但他们也是明白,想要找到施降的人,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因为任可行接触过的人很多,如果按照秦默所言可能是暹罗的人干的,那就更多了。
这人海茫茫,上哪去找?
“这种降头术想要一直生效,需要施降的人距离你不超过十里,这样一来,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也挺容易找的。”李雅茹继续说道。
这种降头术算是很低级的诅咒降头术,甚至连低级都算不上,因为施降的人都不能离开太远。一旦离得太远了,降头术就会失效。
类似这种降头术,李雅茹推测应该不是什么暹罗那边的降头师施下的,可能是刚入门槛的连入门都只能很勉强的降头师布下的。
同时李雅茹还说道:“这种降头术每个月都需要进行特定的蛊虫喂养,也就是说每个月还得和你接触。任总就想一想,最近都有哪些人和你接触了吧。”
这个线索一经给出,任可行便微微皱眉,陷入了深思。他开始仔细回想,从自己心神不能状态焦虑开始,都有哪些人接触过自己。
但是任可行接触过的人真的是太多了,他搜尽枯肠仔细筛选,留下的可疑人选还是有很多。
秦默来到巨大落地窗前,正当他低下头俯身看向酒店楼下的时候,忽然看见有个人影在酒店楼下四处游荡。
那是个女人,从身材上看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保养的很好。那个女人刚刚似乎在看着酒店里某个方向,而这时候正朝酒店里走来。
没过多久,酒店房间的门铃响了。
进来的是一名穿着ol装的女人,秦默忽然就感觉这个女人和他刚刚看见那个在楼下游荡的女人很像。
“任总,科讯公司的合同我拿来了。”女人来到任可行面前,将手里的文件夹放到任可行的面前。
任可行接过女人给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正当这时,秦默捕捉到了一个关键性的线索。
那就是任可行的手指上似乎有伤,而将那些细小又难以发现的伤口进行缝合的话,可以看见刚好与任可行手上捏得那根笔完美结合。
而那些伤口,并不能导致流血还是怎样,只是会让任可行感觉到刺痛。
签完名字后,任可行说:“这次用的是旧笔吗?用起来舒服了点。”
“上次老板说用新买的笔签名字不舒服,所以我就给换了。”女人微笑着拿起任可行签完字的文件夹,刚要站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秦默站在了她的面前。
秦默的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女人,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
“呃……秦医生,请问……”秦默的这个动作引起了任可行的注意,不管是谁一直这么盯着个女人多少有点会不自在。
李雅茹也是皱起眉头看向秦默,不知道秦默想干什么。
秦默的嘴边勾起一丝弧度,走上前看向那个女人问:“任总,这位是您的秘书?”
“是啊,这位是我的秘书郑丽荣。”任可行介绍道。
郑丽荣主动伸出手说道:‘你好。’
“郑秘书?啧啧。”秦默眯着眼睛和郑丽荣握手的那一刻,直接把手搭在了郑丽荣的腰上。
紧接着郑丽荣娇躯一颤,整个人往后退去并惊声道:“你干什么?”
与此同时,任可行,赵荣以及李雅茹都把目光看向这边,三人都带着不解。其实赵荣和任可行还能理解,年轻人嘛,在看见这么有气质的成熟女性肯定是避免不了心起涟漪。
但秦默这么大胆的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伸出咸猪手想占便宜,是不是想多了?
赵荣还好,他虽然不明白秦默这个举动,但他也知道秦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任可行不一样,他见自己的员工下属差点被占了便宜吃豆腐,他立即站起身质问道:“秦医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别介意任总,我有些话想问问你这个秘书。”秦默耸耸肩说道。
任可行说:“问话就问话,需要这么做吗?”
“很抱歉。”秦默虽然是在道歉,但是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神态,可都没有道歉的意思。
只见他的手里出现一根细如发丝的短针,那并非是他的银针,而是在刚刚从郑丽荣身上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