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从中作梗!陆宥谦拿着鞭子指向陆之年,你知道监狱那是什么地方吗?怎么能让凉笙受这份苦,明天凉笙要是不能完好的出来,我就送你进去!
陆宥谦狠厉的训斥,陆之年面无表情,就好像那鞭子打的不是他,皮开肉绽的也不是他一样。
一周后宋凉笙无罪释放,那位欺负她的狱友找她求情,求你一定不要把我打你的事情告诉狱警,不然我会被加刑的。
宋凉笙将跪在地上的她扶了起来,听说你也快出去了,到时候可以去找我。
可是
宋凉笙微笑,这些天被你打的挺疼,等你去找我的时候,我要打回来的。
你真的是正中集团继承人?
或许,很快就不是了。
为什么?是他们要害你吗?
宋凉笙摇了摇头,没说话。
站在监狱高墙之外,宋凉笙一眼就看到马路对面的那个人,他慵懒的倚在车身上,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另一边苏城快步朝她走来,这才几天,就瘦成这样子,走吧,先带你去好好吃一顿。
汽车喇叭声在寂静的街道疯狂叫嚣,苏城知道是陆之年,要跟他回去吗?
他一向尊重她的选择。
宋凉笙摇头,上了苏城的车。
宋凉笙回家时,坐在沙发上的陆之年看上去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揶揄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和其他男人去吃饭啊。
对啊,监狱里的饭很难吃。
宋凉笙,放过乔然,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此话使宋凉笙不禁笑了,她回头清冷的看着陆之年,到此结束?
对,撤掉对乔然的起诉。
凭什么?你们联手将我送进监狱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能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啊?
陆之年沉默以对。
我会将乔然告到底,你不是心疼她吗,那就尝尝心痛的滋味吧。
说完,宋凉笙便转身径自离开,她需要好好洗个澡,洗掉过去一周的晦气。
气急败坏的陆之年冲进浴室,花洒下她娇嫩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迹。
谁干的?!他嗓音低颤的仿佛从千年冰窖里喷发出来。
宋凉笙毫不在意他的存在,扯下浴巾裹在自己身上,走出浴室。
花洒下,陆之年拳头紧握,愤怒的击打在坚硬的墙壁上。
这一天宋凉笙睡到天黑,醒来后陆之年早已不在家。
她拨通一个号码,帮我在公司安排一个特助两位秘书两名保镖。
好。
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早九点准时开始股东会议。
要通知陆总吗?
当然。
知道了。
结束通话,宋凉笙抬头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唇角划过一抹无可奈何的苦涩
今晚他回来的倒是比之前早很多。
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正中是吧?他看到她,就开始冷声揶揄,轻蔑的神情里都是对她的讽刺。
宋凉笙淡然道,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好大的口气,你的?
对,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呵,拭目以待。陆之年一副很是看不起她这个对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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