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顶级私人会所顶层，灯光迷离绚烂。
蒋正宇坐在沙发上，嘴里含着香烟，大屏幕上投放的就是叶素的直播。
花椒平台，这是杨真紧急找到了一个平台，对方给的合同很公正，至少还给出了一部分的股份，作为回报。
这样的大手笔和诚意，杨真自然是不会拒绝。
直播一开始，人数瞬间就挤爆了。
陆荀本来也留在书房的，但是又担心自己会给叶素压力，最后选择就在隔壁的房间里等着。
一进直播间，陆荀就直接让秦时帮他关联了银行账号。
陆荀虽然是商业大佬，但是对于网络这些东西却很不熟悉，看着屏幕上那些疯狂刷屏的文字，还有什么飞机火箭，眉头紧蹙着。
“这是什么意思？”
秦时憋着笑，开口道：那些文字就是正常的交流弹幕而已，而那些飞机和火箭就是送过夫人的礼物。”
陆荀沉凝着，半响开口，“直接刷一百万的礼物送上去。”
秦时手机差点没拿稳。
这么刺激的吗？
“怎么有问题？”
秦时摇头，“没问题，我马上。”
很快，秦时就将账号注册好了，秦时还特意地将陆荀的账号Id改成了叶素的老男人。
结果下一秒，直播平台上就传来了一身声音——叶素的老男人送飞机99加。
送火箭99+。
……
消息一直响不停。
叶素看着那个Id的时候就知道是陆荀，想要笑却不敢笑，只是学着之前杨真告诉她的，感谢对方。
“感谢这个粉丝送的礼物，不过要量力而为哦。”
整个弹幕都在疯狂。
“叶素的老男人是谁？简直太帅了。”
“对啊，是不是女神的老粉啊。”
“……”
紧跟着就是又出现了送礼物被疯狂刷屏的消息。
叶素的宝贝送出礼物9999+
最爱叶素的人送出礼物9999+
一时之间，整个直播屏幕就被礼物刷屏了。
陆荀看着跳出来的屏幕，拧眉，“这是谁送的？”
还有那些Id，陆荀的面色几乎是瞬间就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了。
秦时赶紧解释，“那些应该是其他的粉丝，又或许是其他的人，都在给夫人送礼去。”
陆荀神色阴沉，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沉凝道：“继续刷，礼物排行榜第一只能是我。”
“明白。”
叶素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礼物，差点没忍住，想要骂陆荀败家了，这都是干什么啊。
“大家别送礼物了，理智消费啊。”
可是她越是这样说，礼物送的越来越多。
最后叶素没有办法只好让后台的程序员停止送礼物。
全程送礼物排行榜最高的三人，Id分别是叶素的老男人，叶素的宝贝，最爱叶素的人。单个Id送出的礼物都已经超过了千万，更不用说整个直播间。
又一次，叶素直播刷新了新高。
陆荀看着屏幕中另外的两个Id，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跟他较劲的是谁，无非就是蒋正宇，还有一个言曜而已。
秦时已经出去了，陆荀默默地改变了自己的Id——叶素最爱的老男人。
因为陆荀的Id是霸占礼物排行榜第一的，所以他改Id名字，叶素自然也能看见，忍不住笑了出来。
表面上假装是因为网友的言论而笑，可实际上因为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另一边，景思妍被袁恒带到了高级会所里，可是蒋正宇却有些不满意。
十分钟后，进来了一波清瘦白皙的女人，黑发白裙，面容纯净，所有人脸上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某个点上和叶素相似，眼睛，嘴巴抑或是还有声音。
“这些人都是找到最相似的。”
蒋正宇挑眉，视线落在她们的身上，其中一些人不是网红就是不入流的明星。
景思妍没想到蒋正宇竟然一下子找了这么个人，心中渐渐生出来了一股不安，她的地位是不是不保了，这段时间她好不容易借助蒋正宇给的资源事业有了一点起色。
要是这个时候蒋正宇不要她了，她的一切都完了。
景思妍捏紧了手，俯身贴了过去，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蒋正宇的身上，“蒋总，我陪你啊。”
蒋正宇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话落，直接将她推开，眼中拒绝的意味不容置喙。
景思妍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她冲上去的好时机，至少现在不是。
蒋正宇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帝抬头，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女人的眼睛很像叶素，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他恍惚以为就是叶素。
屏幕中叶素似乎是在说一个笑话，眼角弯弯，恍惚星辰在这一刻都亮了起来。
蒋正宇抬眼看着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最后开口，“去换衣服。”
“嗯？”
袁恒拍了拍手，就有人将那女人拉出去了，等到再度进来的时候，身上穿得竟然是和叶素一摸一样的衣服。
“跟着屏幕上的人笑。”
这瞬间，景思妍就明白了，蒋正宇是想要在她们所有的身上寻找叶素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目中陡然生出了一股恐惧。
这样变态的、偏执的喜欢，是真的喜欢吗？
景思妍低垂着头，手不由得掐紧，彻底地不敢说话。
这一夜，她就这样陪着，陪着蒋正宇看完了直播，看着现场的人是如何的模仿叶素，要是模仿失败了，直接就被带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隐隐约约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声。
未知的才是最为恐惧的。
直到最后直播结束，所有人都被赶出去了，蒋正宇才将她拉在身下，急不可耐，眼睛里猩红一片。
“素素，素素，你是我的，我的……”
景思妍强迫自己压住的恐惧，尽量叫得娇媚，迎合着他。
直到凌晨，蒋正宇才扔给她一份合同。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景思妍看着合同上面的条款，整个人震惊到说不出来，“要……要我勾引陆荀？”
陆荀那个男人她是知道的，如神仙一样的男人，脸庞俊美，一双狭长的眼眸里永远充斥着冷淡的气息，矜贵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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