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25/531216725/531216748/20210101153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我们尽量不要给沈玄度和萧无欢添麻烦。”韩商陆继续道。
江听岁随手拿起一个玉佩,听到韩商陆的话后点了点头。
这个玉佩上坠着流苏,她莫名就想起沈玄度的那个玉佩。想着,江听岁将手摸向腰间,那个玉佩还在。
真好。
江听岁倏尔觉得手中的玉佩没有多好看了,她将玉佩放下,又随手拿起一根簪子,簪子点缀着红豆,红晃了人眼。
商铺老板见她拿起,便立马介绍:“姑娘好眼光,这个簪子可是很多姑娘都喜欢的,非常配您!”
江听岁笑笑不说话,要真是有很多姑娘喜欢,怎么还会在您这个摊子上呢?
她将这个簪子放下,又挑了个剑绥搁在手上,反反复复看着。
老板见她对这个感兴趣,又开始夸夸其谈起来。
韩商陆双手环着胸,好笑地看了眼江听岁。他掏了掏耳朵,接着继续好笑地看着江听岁。
江听岁被他盯得一脸迷茫,默默转头回看他:“干嘛?”
韩商陆瞥了眼她手里的剑绥,挑了下眉道:“可挑好了?”
“挑好了!”江听岁看着韩商陆,随手将手里的剑绥收在手心,笑了笑,“就买这个了。”
韩商陆懂了,他抬起眼,“送给沈玄度的?”
江听岁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过她的表情就是在说,你说的对,就是他。
韩商陆立马低下头去,停了一下,他将目光放在一排的剑绥上,看了很久。
商铺老板见他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又开始天花烂坠用尽各种词汇将每个剑绥都夸上一遍。
什么非常符合你英勇无比的气质啊,什么非常适合你身上这把好看极了的剑啊,什么人剑加一个剑绥,简直天下无敌啊……说的江听岁都有点听不下去了。
商铺老板为了卖出个剑绥可怜兮兮介绍半天,谁想韩商陆突然转过头去看着江听岁,盯着她问:“你觉得哪个好?”
江听岁一眼望过去,朝他道:“我觉得都还可以。”
她说的是真话,大致看起来都差不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韩商陆皱了下眉,倏尔伸手推了她胳膊一下,“挑一个嘛!”
“……”江听岁顿了顿,怎么韩商陆这语气听起来像在撒娇?
还是那种很凶的撒娇?
江听岁猛地摇了下头,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她的目光在一连串的剑绥下掠过,然后弯腰拿起一个出来递给韩商陆,“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就这个了!”韩商陆一把扯过江听岁手里的剑绥拿在自己手上,勾了下嘴角后,他朝老板道,“多少钱啊?”
商铺老板很明显还没从刚才的变故反应过来,听到韩商陆喊他时愣了一会儿才道:“二十两。”
“一起?”韩商陆加问了一遍。
商铺老板想我当然知道你们是一起的啊,便道:“一起一起。”
买完后,韩商陆第一时间就将剑绥配在自己的剑上,系好后他问江听岁:“怎么样?好看吗?”
江听岁反问他:“你们不是都不讲究这个的吗?”
“那不一样!”韩商陆笑着看着江听,又重复问了一次,“好看吗?”
“好看。”江听岁点了点头。
这回韩商陆满意了。
目光放向远处,原本还在笑的韩商陆忽然笑意停在脸上,他立马变了脸色,凑在江听岁身边小声说了句。
见江听岁点头后韩商的立马开始拉着她跑。
他们一跑,身后原本还抬头望望天的两人立马不望天了,也不到处观光了,目光直直盯着前面奔跑的一男一女从人群中蹿过。
这条街七拐八拐的都是巷子,韩商陆拉着江听岁随便跑跑,盯着他们的两个男人便找不到他们了。
在一条小巷的末尾,走在最前面的人推开一间房的房门,看了眼四周后示意韩商陆和江听岁赶快进来。
等他们进来后,又立马关上门。
“你是沈玄度身边的那个将士?”江听岁一眼就认出来了。
刚才给韩商陆使眼色的就是他,因而韩商陆看见他后才会脸色骤变,幸亏两人配合的好,也懂对方的意思。
除了他之外,屋里还有其他两个将士,都穿着平常人的衣服。
“原来你们一直都住在这啊!”韩商陆啧了声,而且离客栈并不是很远。
瞧瞧,沈玄度多重的心思。
早把一切想的明明白白。
三位将士朝他们一一鞠躬,接下来便跟他们说明一些情况,这些情况都是沈玄度偷溜出来告诉他们的。
同时,他们还有要查的。
江听岁和韩商陆听完后才知道林烟遥来蚵都了,不仅来蚵都了,还当了陈葛的女人。
狠,实在是狠。
江听岁忍不住跟着韩商陆啧了一声。
“那他们会有危险吗?”江听岁问那个将士。
将士朝她一笑,恭敬道:“江小姐,将军让你不要担心,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的。”
江听岁被他的话逗笑了,便也没再说什么。
此行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更不能添乱。
……
几日后。
沈玄度将查出的消息带回给萧无欢。
据他身边的将士给出的消息,是灵水镇的县令府于一天夜里被火给烧了。
灵水镇唯一一处还算繁华的地方——县令府,被一场大火烧的一干二净,连同里面不能出来的所有人一起,都被烧了。
萧无欢睁大眼睛问:“谁烧的?”
县令府这么多年来安然无恙,偏偏这个时候被烧了,这不可疑吗?
沈玄度道:“林烟遥干的。”
“这个狠女人!”萧无欢怒的拍桌。
“她为什么这么做?”
萧无欢想不通。
沈玄度看萧无欢一眼,将事情原委告诉他。
因为王县令是个爱虐待人的,而那天他们走后,林烟遥被王县令发现和其他下人苟合,这王县令哪能忍?
于是王县令用长鞭将林烟遥打的满身是伤,你以为他仅仅是泄愤,不,他还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王县令很欣赏林烟遥身上每一寸伤痕,他抚摸着林烟遥身上的伤痕,感觉那些伤痕就像艺术品一样让他着迷。
有了一个正经理由让他满足自己变态的**,他怎么会放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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