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725/531216725/531216748/20210101153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就是瞎操心!”韩商陆心想你自己还让人担心呢,结果砖转头就去担心别人了。
“他们两个有胳膊有腿,武功高强,除非像我这样的高手,否则其他人很少能伤到他们。”
韩商陆在宽慰她时顺便夸了自己一番。
江听岁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担忧,毕竟两人离开的早,回来的却很晚,这叫人怎么能不担心。
说时迟那时快,刚被江听岁打开又关上的窗户此刻被人敲了敲。
江听岁和韩商陆对望一眼,没动。
敌不动我不动。
这时窗外传来某人明显压着的声音:“是本王,快开窗!”
江听岁眉毛一挑,原来是萧无欢。
可他为什么不走正门,偏偏……从这进呢?
江听岁立马打开窗户,果然从窗外看见个黑乌乌的脑袋。
萧无欢朝江听岁一笑,随后流利的从窗户外攀进来。看这样子,估计没少做这回事。
萧无欢进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喝水,他看也没看,直接捧起木桌上的碗,在江听岁以及韩商陆诧异的目光下,喝下那一点药……药末。
江听岁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话也没来得及说出。
“呸——”萧无欢将碗搁回木桌上,整个脸蹙在一起,不满道,“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苦!”
江听岁默默道:“我喝的药。”
“……”现在是萧无欢诧异了,“你病了?”
江听岁笑了一声,没说实话:“小病,过几天就好了。”
萧无欢明显不信,他径直看向韩商陆,道:“你来说!”
韩商陆在两方视线的逼迫下左右为难,他一撇头,干脆道:“我也不知道!”
他本来就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
萧无欢虽然很少关注什么,可在梁黎川的船舶上时,他就看到过好几回,江听岁经常端着药碗匆匆走过。
想到这,萧无欢问江听岁:“可是什么疟疾?”
“治不好的那种?”萧无欢又加了一句。
江听岁愣了愣,心虚地看了韩商陆一眼,随后道:“对,腿的老毛病了,很难治的!”
萧无欢眯着眼盯着她,眼神里有探究,江听岁看不出来他是信还是不信她,但她很快转移话题:“对了,沈玄度呢?”
被他她这么一打岔,萧无欢很快被吸引过去。
他想起正事来,于是告诉他们这一日他们发生了什么。
原来他们进入敌人内部了,陈葛在外遇到难题,沈玄度和萧无欢就故意装作路人,告诉他这个难题该怎么解决。
陈葛见到他们俩,对他们尤为的赏识。
萧无欢还特别强调说,尤其是对他,仿佛看到珍宝一样,对此,江听岁和韩商陆直接选择把这句话略过。
后来沈玄度和萧无欢便顺理成章的进了陈葛自己建造的所谓的王宫,在陈葛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说到这,萧无欢还顺带吐槽了一下王宫的建筑,一个字来说就是差,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很差,三个字来形容就是非常差。
说完后,萧无欢找了真的水来喝。
“所以说,你和沈玄度是不打算回客栈,准备这段时间都在那里待着了?”江听岁问。
“当然。”萧无欢放下水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那军队呢?”韩商陆问,“还没来吗?”
萧无欢看他一眼,“时候未到。”
所以说已经来了,只是时候未到,不能妄动。
匆匆说完,萧无欢说:“本王得走了。”
他出来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陈葛这个人看似爱惜能人异士,但他又有种很重的疑心,若不是沈玄度在拖着陈葛,他恐怕都没法出来。
“记得可别总把本王挂在嘴上,若要人察觉,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江听岁看着萧无欢,笑着道。
萧无欢回看过去,眼睛眨了下,笑道:“我知道了,小美人!”
说完,他打开窗户,看了眼黑黝黝的窗外,转身对他们说了声告辞后飞身而出。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中。
江听岁往外看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她将窗户重新关上,关紧。
“你说,他们会不会暴露?”江听岁转过身,满脸忧愁地看着韩商陆。
“难说。”韩商陆道,“就看蚵都最近是个什么局势了。”
可蚵都最近可不太平。
一批军队南下,这边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总会收到点风声。
更何况还是像陈葛那样的人,他怎么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看着办吧。”韩商陆对江听岁道,“我们要相信他们。”
江听岁揣着忧思点了点头。
……
蚵都王宫内。
萧无欢偷偷摸摸溜进来,飞快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眼房内的一炷香,幸好,还没燃灭。
他跟沈玄度约定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过后,无须再在王宫逗留。
另一边,沈玄度跟陈葛敞怀地喝着酒,陈葛不停的在问他问题,大致是家从何处?姓甚名谁?年少时可有什么经历?
看你一身武功,从哪学的?
沈玄度编的滴水不漏,一一连上。
陈葛渐渐放下一些疑虑,不再问他问题,喝起酒来。
沈玄度却盯着陈葛宫里的那炷香,见它燃灭,他立马起身,客套道:“陈王,今日喝多了,不宜再喝。”
“哈哈哈哈男子汉……”陈葛拍了拍他的肩膀,亲昵无量,“男子汉怎么会喝多呢?”
沈玄度微笑着退到一边,“陈王,沈某不甚酒力,实在难以再喝下去了。”
“行吧!”陈葛痛快的答应了。
陈葛长的粗壮,一身蛮力,眉间英气显露,可惜了,命不长。
沈玄度不动声色敛下眸,恭顺的离开。
他离开后,从宫闱里走出一人,那人长相阴冷,含着腰站在陈葛偏后一点,低头道:“陈王,此人有诈。”
“本王方才观察了,不像有诈的样子。”陈葛回看身后那人,“枯荣,你不该如此多疑。”
名叫枯荣的人眼里阴鸷,藏在陈王看不到的地方,他含着腰,只道:“陈王,请相信我一次,此人不可用。”
“行了!”陈葛明显不耐,他转身往寝殿走,已经不想再听枯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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