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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该怎么做该您拿主意才对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80/528108580/528108614/2020120110322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好一会儿沈韶华才侧头,看向景流年,疑惑的问:

    “二叔他这就走了?”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啊?

    第一次没有听到景二叔的唠叨声,沈韶华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景流年一低头,就见他家小媳妇儿呆呆的看着他。软萌萌的小表情,可爱极了。

    使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多了一丝细微的弧度,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冲着她笑着道:

    “嗯!”

    沈韶华也没有多想,反正只要景二叔不唠叨她什么都好说,趁着这会儿天色尚早。

    便和景流年招呼了一声,带着锄头上山了。

    另一边,景二叔如获至宝一般,抱着刚刚到手的改善土壤的法子去了镇上。

    只是很快的他就失望了,他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改善土壤的法子。到头来,却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不但不代为上报道县衙,就连看都没看一眼,如何能不气啊。

    憋了一肚子的气,景波从镇上回来之后,就彻底的抑郁了,直接将自己个关在了屋子里,饭也不吃,话也不说。

    这可急坏了景崔氏一干人等,景流年得了信赶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见到是他,景崔氏立刻就有了主心骨,急忙道:

    “流年你可算是回来了,赶快去劝劝你二叔吧,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从你家回来之后,就心急火燎的去了镇上。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话也不说,饭也不吃,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我跟你几个兄长跟嫂子都快愁死人了。”

    “二婶您先别急,我这去看看。”

    景流年安慰了景崔氏几句,便去敲门,这一次并未像先前那般。

    景流年推开了门,走进去便看到景二叔躬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整个人都很颓废,好像一下子变的苍老了许多。身边放着的正是从她家媳妇儿哪儿得来的改善土壤的法子。

    见到是他,景波也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便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

    被无视,景流年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步走到了景二叔面前,同他打了声招呼,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低声问:

    “二叔您可是遇到难事了?”

    景波:“……”

    景流年挑眉,目光落在了那张写着改善土壤法子的纸上面,又道:

    “可是主簿为难你了?”

    安和镇属于临阳县地界,虽周边有十几个村子,可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而已,自然不会设有府衙,只是因为其人口比较多,所以便将临阳县主簿派到了安和镇主事。

    平日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由主簿代为处理,又或者是各个村子的里正自行处理。

    若是遇到难以处理的事情,那么便需要上书,由临阳县县令定夺了。

    里正虽然说掌管着村子里的事物,可是主簿却是确是有朝廷任命的,自然有所不同。

    果然景二叔听到景流年这话,神色变得愈发的难看了,咬着牙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让人家是主簿呢。而我只是个小小的里正,被为难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只是气自己个没用罢了,这么好的法子,怎么就得不到重视呢?”

    安然村本就地处偏僻,能种的土地,寥寥无几,就算是种了多半也是入不敷出。

    这样的局面,每年就连交税都是问题。作为安然村的里正,景波能不着急吗?

    眼看着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搁置着,心里真跟猫抓一样的难受。

    景流年从他简短的说辞之中,也将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大概。

    沉思了一下道:

    “即是如此,二叔您就更不应该如此的折磨自己才对啊!”

    “我又岂能不知各中道理啊。”

    景波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心里实在是憋的慌。

    “我就是放不下啊,你这些年来不在村子里,所以不知村里的情况,咱们村子里的地,大多都是汉地,好一点的田地,几乎没有。

    这些年来,因气候的原因,地里的收成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我即是安然村的里正,自然要为大家伙儿着想啊,总不能就这样守着吧!”

    “固守城规自然非可取之法。”

    景流年点头附和着,对于景二叔过人的见解,他还是很赞同的。

    只不过主簿那里的确是个问题,就算是说服了主簿,将法子递到了临阳县,也多半是石沉大海的结果。

    毕竟人们,都惯于墨守成规,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向来有限。

    而景二叔只是一个小小的里正,人微言轻又怎会受人重视呢。

    想到这儿,景流年心中便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不过,二叔您也别太着急了,改善土壤并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主簿他不肯接受您的意见,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却也是他的损失。”

    “哦?”

    景波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明显的被他的话题所吸引住了。

    侧头,怔怔的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模样,神色古怪的问:

    “何以见得?”

    “二叔您稍安勿躁,这件事情,其实细想起来,对您来说或许并不是坏事。”

    景流年看向景二叔,神色平稳的道:

    “说句不中听的话,那法子就算是主簿留下来了,到得到不了县令手里还是一说。

    如果侥幸被县令注意到了,那也与您没有任何关系。”

    景波:“……”

    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有心想要反驳,可是却愣是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诚然景流年的话直白了一些,可是却也是事实。他一个小小的里正,怎么可能去同衙门里那些人争功绩呢!

    心中不知滋味,半晌之后,也只是怅然的点了点头:

    “也是。”

    随即目光落在了景流年的身上,眼神闪烁的问道:

    “那若是按你之言,我眼下又该如何做才对?”

    景流年道:

    “二叔这话可就问错人了。”

    在景波困惑的目光之下,景流年伸手在桌子上敲了两下:

    “您是里正,该怎么做又何须问我呢?”

    景波顺着景流年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即眼神立刻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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