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意思吗?他不想惹她生气,乖乖的去哄她,好,好,我错了,我不该问,我不该好奇,我不该在乎,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你有权利问,我也有权利不回答。
是,是,你的权利。
宁可坐好,回过身来,看向凌熙:这个重要吗?如果对你来说,女人的那层m有那么重要,你在恋爱之前就应该告诉对方,这样才不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有。
好,我有,我道歉,别生气了,我错了。
回家吧。臭男人。
凌熙把宁可送到她家楼下,她一直没有下车,也没有说话,搞的凌熙直抓狂,他想亲近她,被她瞪了一眼:干嘛?
别生气了。
凌熙,我觉得我们很不合适。
这叫什么话,她是想跟他谈分手吗?你什么意思宁可,你是不是没完没了?我告诉你,想分手门都没有。
我觉得我们的性格,脾气,还有对待事物的一些看法都不一样。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凌熙生气推开车门,下车,甩上车门,在大雨里点了支烟。
宁可顿了一会,便撑了把伞,走下去,来到凌熙的面前,撑到了他的头顶上: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大呢?下这么大的雨,看不见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车里说?
别管我。他吸了口烟,负气般的吐出,又吸深了一口,跟不要命似的。
宁可看不下去,伸手拿到了他指尖的烟,用脚摁灭:不回车里也行,跟我回家。
她牵起他的手,往楼里走。
他倒也听话,跟她回了家。
一进门,宁可就把扒掉了他的外套,拿着衣架撑起来,又找了拖鞋,递到他的脚底下:换鞋。
男人换好了鞋,又被女人拉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先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我没那么脆弱。
赶紧的,别废话。
把男人推进卫生间,她直接关好了门,气哼哼的叉起腰来,简直就是欠收拾。
十分钟,男人擦着头发,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宁可在下面,做了西红柿汤,这是她仅会的。
看到凌熙出来,她端着面条,放到餐桌上:今晚,咱们就吃面。
好。
吃饭的时候,凌熙也不看宁可,倒是宁可一会儿看他一眼,一会儿看他一眼,那个
要是谈分手,就不要说了。他一边吃着一边说,虽然语调清淡,但听得出来,有气意在里面。
我哪里要说跟你分手了?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
凌熙抬眸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了两个字:你说。
我是说,我们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在一起,这始终是个问题,你不觉得吗?
凌熙放下筷子,双手交叉在身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宁可: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我们当然我不是说分手啊,我是说,你要不要也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要不要换一种关系?比如,说朋友之类的。宁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一生气,他面前的碗筷飞到她脸上。
这跟分手有区别吗?你是想让我提出来分手,好让你自己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点,是不是?
这个是也不是。
其实,宁可的意思是,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如果两个人发现,离开了彼此,会想念,会不舍,或许还能走到一起,各自掩起锋芒,磨平自己的棱角,那将来就不会再分开。
宁可没再说话,因为对面的男人,已经动了气,她听得出来,他每一个字都透着隐忍。
说啊,是不是!男人站起来,走到宁可的面前,本来就高大,像一堵墙似的,对宁可来说有很强的压迫感,凌熙,我只说,希望你考虑,如果你不同意,就,就
他攥起她的胳膊,几乎是用拖的方式,把她带进了卧室,狠狠的摔在了大床上:宁可,我告诉你,我是想跟你结婚的,分手?你做梦。
他把她按在身下,握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问: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哪有的事。
那你不爱我?他又问。
我喜欢你啊。
我问的是爱,你爱不爱我?现在,此刻。
宁可咬了下唇,嗯。
男人吐息了一口,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他吻的丝毫没有克制,甚至有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她被弄疼,想推开他,无果。
他压在她的身上,挡住了所有的光,他的温度烫的她有些吓人,她能感觉到他想要什么,凌熙,你冷静一点,好吗?
他的唇从她的锁骨上,移到她的耳边,轻咬了一口:你教教我,怎样才算冷静。
我们刚刚话还没谈完,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脸就因为疼痛扭曲了一下,眉心皱起,倒抽了一口凉气,男人也有些错愕,他的感觉告诉他,她还是完整的。
可可,你
宁可表情很痛苦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心了?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和于初年睡了?你就是这么以为我的,所以你才问那样的话,你就是怀疑的?
我
现在真相了?你满意了。宁可气的捶着男人的心口,我真该跟你马上分手。
他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别,别分手,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求你了。
那赶紧的呀,愣在那里干嘛呢。
哦。
这场情事,酣畅淋漓,房间里都弥漫着她和他亲密过后的暧昧气息,两个人静静的抱了许久,凌熙才将埋在宁可颈窝里的脑袋抬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然后下床去了浴室。
宁可有些羞涩的从床上起来,把弄脏的床单换了下来,扔到一旁的脏衣篓里,虽然她的腿现在不怎么听使唤,但还是坚持着换了新的床单。
男人洗好后,又抱着她进了浴室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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