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的大夫,给娇娇准备了一些敷在背上的药,慕容羽出了门去,让丫鬟给她敷上,才又转进来,站在她床边说道:娇娇妹妹,爹爹在给你准备一个大的庆典,想要告知所有人你是小少主,未来的武林盟主,所以才一直没有过来。
哦。娇娇应了声,心里愁的不行。
什么庆典不庆典的,压根儿不重要。
她也不是很想做这个小少主。
你现在还能跟我一起去见爹爹吗?慕容羽疑惑的看着娇娇。
现在的娇娇趴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从他起初将她救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慕容羽稍稍想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想侯府的老侯爷他们了呀?
即使他没有跟娇娇一同经历许多,也不知道娇娇跟侯府的老侯爷他们有什么交集,但是据说她在来慕容山庄之前,一直在永定侯府,任是谁都会对那里生出思念吧。
娇娇往慕容羽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说起来,她也还确实有点想念永定侯府的。
在那里,至少落樱段位不是很高啊!
就比如说之前落樱给她喂了毒药,完全就不会想到她可能会吐出来,但是这里的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非得等到那毒药进了她胃里,才会放开她。
而且,再怎么着白术也会保护她,长歌虽然是老侯爷的人,却也没有伤害她,有危险时,也挡在她的前面。
娇娇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想动。
她就想这么瘫着,去见慕容山什么的,她现在完全没心情。
慕容羽自娇娇的话里听出了她的意思,想着现在带她去见自己父亲,参加大典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于是叹了口气:那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去跟父亲说一下吧。
娇娇点头,便直接将整个人趴在床上,颓废的不行,所有负面情绪也在此刻全部浮现。
也在想着那个女人的身份。
要怎样才能拿到解药,将自己身上的毒给解了。
娇娇想的开始犯困,隐约听见有人快速的往这边来,带着浮夸的心疼:娇娇,宝贝女儿!你怎么受伤了,可让爹着急死了!
一句话,娇娇所有睡意全无。
她赶紧往床边上看去,慕容山满脸的着急:娇娇,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到哪儿了?
摔了一下。娇娇有些发憷,这担心都担心的她都有些不太适应。
浮夸的虚伪,可又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些真心。
大约慕容山的性子偏向于浮夸?
娇娇心底对于慕容山有了个人设定位。
摔哪儿了?慕容山赶紧上前,想要伸手将娇娇的拉拉扯扯,检查一遍,可将将伸手又赶紧伸了回来:闺女大了,女大避父、女大避父。
他独自喃喃了一会儿,娇娇微微挑眉,她很大了?其实还是很小的。
不过,他说的挺对的,女大避父。
我摔背了,郎中给开了药方子,外面的小姐姐给我擦了。娇娇乖乖的说了句,随即又想到那卢神医,便疑惑的看着慕容山:爹,那个卢神医为什么这么小气啊?我就说了让他给我多把把脉,万一能查出什么其他的病呢,他就生气了。
老卢啊?慕容山呵呵笑了两声,抬手抚了抚娇娇的脑袋:他的性子是有些不太好,你别记着他的这些不是了。
他性子不太好,为什么还愿意来给我瞧伤啊?娇娇更加的疑惑了:我娘以前跟我说过,但凡是那种性格古怪的神医,都不是那么好请的。
娇娇眨巴着大眼睛,一副不耻下问的模样。
完全是好奇跟疑惑。
自然,她所谓的娘不过是她看的那些小说跟电视剧里面的情节。
脾气古怪的神医都叫做怪医,同人没有一点交情,是不可能去帮人治病的。
更何况,她这么一个小姑娘。
说句不好听的,她就是不配让那卢神医来给她瞧伤!
慕容山脸上有自豪:他当然不好请了,但是你爹我跟他熟啊,我们都做了十几年的朋友了。
说罢,又挑了挑眉:不是你爹吹,这江湖上现如今能请动他的只有你爹了!以前还有你娘亲,跟
最后,慕容山的情绪变得凝重起来,眸子里好似也有难以言说的东西,好一会儿才笑着看着娇娇: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你只要知道你爹很厉害就好!
好,爹爹最厉害了!娇娇笑眯眯的看着慕容山,完全给了他想要的满足感。
慕容山道:娇娇还是这么讨喜!
嘿嘿!娇娇笑了声,稍稍想了想之前那个女人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便开口问道:爹,我觉得我娘亲没有死。
她的神色十分坚定。
慕容山愣了一下,随后抚着她的脑袋,叹了口气:对,你娘亲活着,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你罢了,等你长大了,她便会出来。
娇娇眼角忍不住跳了跳。
这几个意思?
觉得她想念她娘亲了?不相信她娘亲已死的事情,所以顺势安慰她?
娇娇乖,以后有爹照顾着你,无论何时都要记着、有爹爹在。慕容山再次叹了口气。
谢谢爹。娇娇赶紧说道。
她有些害怕能迅速进入情绪的慕容山待会儿能直接在这里哭出来。
慕容山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娇娇嘴角抽了抽,下一刻他便是笑着同娇娇说道:娇娇你先休养,爹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娇娇点头,慕容山双手负在身后,往旁边的丫鬟看去:你们一定要好生照顾小少主,让小少主尽快好起来!
是!那些丫鬟们纷纷应道。
慕容山走出去,稍稍过了些时间,窗户外面响起了声音,丝毫不掩饰,好像是要吸引人过去。
娇娇心里一个咯噔,那个女人来了?
可是她现在躺在床上,根本不可能起来啊,所以要怎么往窗户那里走去同那个女人接应?
正想着,屋内的丫鬟们纷纷往窗户走去: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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