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几日未见过大人了,不知他究竟会不会前来。不过小姐,奴婢倒是认为,若大人不来,才是真的为了您好。小玉踌躇着说起:其实一直未曾告知小姐,其实公主殿下是对大人有意的,她也晓得您受了弓箭之伤,想必她也以此来威胁大人。
叶瑾秋眯眸,公主喜欢裴勋已经是无从辩解之事了,她抿了唇,尔后方才说:无论如何,你若有机会见到大人,一定要告知他,我想见他。
奴婢晓得了。小玉垂着脑袋:若是奴婢有机会见到大人,必然会将小姐您的话带到。
莫要只是与我之间如此寒暄,你定要记得。
叶瑾秋握着小玉手腕的手轻轻的颤抖着,手背略显得苍白,小玉看着,只得心疼,却毫无办法。
小姐,您
当夜,裴勋便来了,叶瑾秋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小玉陪着她说了许久的话,叶瑾秋也迷迷糊糊,根本听不进去。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出了熟悉的气息。
小玉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裴勋坐在叶瑾秋床榻旁。
裴勋,我二哥之事
你二哥确被太子转移了,不过此事并非全然无法子,我很快便能想到法子。
叶瑾秋闻此,只是轻笑,裴勋已经答应她很多次了,只是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
也并未帮到她什么。
好啊。
叶瑾秋被裴扶起身来:难道公主不在这里?
她已经离开了,所以之后我会常来看你 你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裴勋看着叶瑾秋,尔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儿:你应该晓得,我是极其在意你的。
叶瑾秋抿唇,尔后她与裴勋四目相对,裴勋一伸手,吓人便将房门关上,裴勋将她拥入怀中:阿秋,你不需要太恨,有些事情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年龄五岁。培训再次带到了深夜方才离开,推门之后,冷风灌了进来,月锦绣打了个哆嗦。
又七日,这几天终于被允许下地走路,小玉为他换要之时,心口处的伤口很是可怕,深可见骨。
小玉每次看到夜景,秋这伤口都会心疼的流泪 :小姐,你说我这边衍生了上奴婢,看着都觉得疼,这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这伤疤又如何才能祛得掉?
这般深的伤口恐怕此生都不会消失了,但这些对于姜淑华的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一个伤疤罢了。
裴勋下早朝回来,便见叶瑾秋在院中来回行走。
而见裴勋回来,叶瑾秋也登时迎了上去:今日早朝整的下的如此早?
只是想要回来尽快看到你。裴勋将斗篷披在叶瑾秋身上:天色凉,出来应该多穿一些,此番便不说你什么了,下次你却要多注意一下。
我带你去个地方 ,怎么样?
求之不得,这些时日在府中待的已经发臭了,真想出去走走。
可叶瑾秋万万不曾想到的是,裴勋所说的带她去一个地方,那地方竟然是医馆。
就是这医馆却归属于凌阁。
一入医馆中,便遇到了少阁主,他应是已经吩咐好了这医馆中的掌柜,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只为了迎接他们前来
我倒是不晓得,你何时同少阁主的关系竟然如此好了。
既然少阁主待你好,那必然也是友人,这世间本面是非敌是友,阿秋,只要是对你好的,都可以做我朋友。
听裴勋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
说话间,少阁主已经围了上来,他捏着下巴,在叶瑾秋面前来回兜了几个圈,少阁主感叹着:几日不见,小娘子竟然瘦成了这般模样,我都怀疑是不是裴大人不舍得给你吃东西 。
少阁主多想了,前些时日我一直躺在榻上,陷入昏迷当中,又怎么可能被养的白胖?
裴勋轻笑,他倒是未曾想到,叶瑾秋竟然能在此事上这般帮他说话。
少阁主也听到了,阿秋她而今可是处处在向着我说话,这次你该放弃了吧?
什么放弃不放弃?你们在说什么?叶瑾秋明显不理解此事,想必在他来之前这二人之间达成了什么盟约。
小娘子,你可知你中了毒?你身上的毒便只有凌阁中的郎中才能破解,旁人根本没有好法子,可这凌阁当中的郎中自然只听我的话,我倒是想要他救你,可是我若是救了你,便是为他人做嫁衣。
嗯?
我就得你你却不是我的人,而且我要眼睁睁看着你同裴大人双宿双飞,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才能甘心?
少阁主步步紧逼,叶瑾秋步步后退,她倒是从未想到少阁主,竟然是如此极端之人,听少阁主的意思,主要是他此番选择了裴勋,少阁主大抵是不愿意帮助她的。
既然如此,少阁主不妨看着我去死好了。
可小娘子,你可有想过?你若是死了,你们叶家满门之仇,又有谁去会为你报仇?
父亲与母亲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以出卖自个儿去换取对自己有利的利益。想到少阁主的目的,叶瑾秋便有些不能接受:其实与我而言,报仇的确是眼下来看最重要的事情,但我同样有法子,在临死之前,与他们同归于尽。
尽这一字,叶瑾秋是咬牙说出的,恨不得将骨子里弥漫的恨意,尽数喊出来。
你说若是连死都不怕,我还能怕没有法子报仇吗?
小娘子,其实哪怕你死也无法伤的了,那狗皇帝分毫。
不一定。
叶瑾秋转身便走,少阁主走上前去拉她:等等。
叶瑾秋倏地回头,请问少阁主还有何事?
因为她甩开少阁主之时,用力过度,不留情牵扯到了伤口,她疼得白了脸。
小娘子,你无事罢?我并非是故意
叶瑾秋摇了摇头,无碍,左右我这本便是将死之人,有事没事的怕也不重要了,少阁主也无需自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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