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自己现在实力,没理由医治不好父亲的。
不过暂时,最难的事,也就是这几个姑娘的事情,倒算是解决了。
现在,那仪器改装还是没有真实真正的进展,真气炼药呢也是一样,淬炼金身,还是没有圆满。
陈飞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切,都像是这浑水摸鱼,鱼也有,可是就是装不满那一箩筐。
而此刻,在那无边山脉之间,一处云端之上,云雾缭绕间,一个山门之中,有个人急忙跳到一处,直接跪拜下来。
“宗主,有要事求见。”
“说。”
一个沉闷的声音飘来,响彻山谷,那跪下的人听着,也就双手呈上,十分虔诚。
“宗主,现在联盟中的传言,对我云鹤宗多有不利。”
“嗯,都怎么说?”
被问话的人显然有点害怕那沉闷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问了话之后就有没有回答,而那声音再出现时,也是显得有些不耐烦。
“快说,饶你不死。”
“是,是是宗主。”
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这人说起话来是咬牙切齿。
“他们都说,说云鹤宗从无到有直到现在如此多年所有宗主所有精彩艳艳之人,在他陈飞面前就是个,就是个。”
这人说到这儿了,还不敢说出来。
“就是个什么?”
“他说就是个屁啊,宗主啊,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说的,这帮联盟里的人对我们云鹤宗是又怕又恨,他们这么说,就是想死了,我们这一回儿阻止他们把他们的孩子接回来,他们害怕了,怕了,就要跟我们对着干的宗主啊。”
说着说着,这人还不忘左右看看,十分害怕。
“您说这,可恶啊。”
“是啊,对着干,让他们对着干,我们这一次,究竟是被谁算计,我们家并未派出任何人去干扰集会,他们却拿我们做幌子来满足他们的**,云鹤宗这些年深居简出,给他天雷云家一个面子,还不够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想要逼死我们!”
声音震怒起来,这人也是吓得不敢抬头。
“好,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云鹤宗的本事,刚才你说那人是谁?叫陈飞?”
“是叫陈飞,据说是把在集会时云鹤宗人下的毒都治好了,而且说解的是我们云鹤宗的生劫毒.”
“什么毒?”
听到生劫毒,这本来虚无缥缈的声音渐渐凝实。
跪倒的人看着前面三尺处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人被灰色的袍子罩在里面,看起来那是相当的诡异。
一看到这人的袍子,跪下的人站都不敢站起来,把个头低的更往下了一点。
“宗主,这话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不是你,快,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把联盟里对陈飞的传言说了一遍,这宗主气的咬牙。
“生劫毒,他们连这个玩笑都敢开,生劫毒是我云鹤宗不传之秘学,谁能会,谁也不可能会的。”
“宗主,这个,您可能忘了。”
这人颤颤巍巍想要提醒他们宗主,他们宗主一听,怒目圆睁把个脸露了出来。
这张脸长得真是纵横交错,全是伤痕。
要说他是个人,仅仅能从他这大概的轮廓和嘴里发出的声音还有那凶狠的眼神能看出来,要是把他的一张脸单独摆出来,不给人看这斗篷身子,谁能看出来这是一个人呢?
“宗主你想想看当年,嗯,二长老他负气而走后,到了外面到现在好多年了,都不知道到底还活没活着,你说有没有可能?”
听到这句话,这戴着斗篷的人一愣。
“你是说,二叔他们一帮人另开支立派,并且凭着他们偷走的残卷研究出了生劫毒?想想,要不是他偷走了这残卷,我们云鹤宗何至于多年受制于天雷云家,何至于如此啊?”
说是这么说,这云鹤宗宗主很是谨慎。
“照你这么说,生劫毒要真是被他的后代弄出来了,他们又打着云鹤宗的名号,是想对我取而代之,还是想发扬我云鹤宗的,你说。”
把这人从地上拎了起来,这云鹤宗的宗主果然是个阴狠角色,盯着这一张简直没法看的脸,这些人紧闭着眼睛,把个五官都扭到一块去了。
“宗主,宗主,若真是二长老那一派,定是想要光复我云鹤宗。”
“笑话,若要光复我云鹤宗,为何不负靳请罪回来到祖寺上个香,却要到外头搞这些名堂?你说他是不是想要取而代之?”
听着云鹤宗宗主说的,这人赶紧跪下。
“宗主,宗主莫要着急啊,宗主。”
要说这报信的人也是个机灵的,求饶之后,匍匐这宗主的脚边死死抱着这宗主的大腿。
“小的,小的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呃,呃,小的,小的不敢说呀。”
把可怜演足了,终于是换来了这云鹤宗宗主的一声叹息。
“说,饶你一命。”
“多谢,多谢宗主。”
这人擦了擦汗,匍匐在他宗主的脚边,好像是一只哈巴狗。
“宗主啊,这若是真是二长老的那一派对我们有什么异心,嗯,他们又研究出了生劫毒,那我们云鹤宗岂不危在旦夕?呃,另有一样,就是这联盟中人对我云鹤宗都多有不满,这可能是二长老他们那边的人从中做梗,嫁祸于我云鹤宗。”
越说,这云鹤宗宗主听着越难受。
“我们内忧外患,如今唯有一技可解。”
“说,什么计策?”
“嗯......”
这人说着,又擦了擦汗,在这宗主脚边转了三圈,这才敢说话。
“宗主啊,我们,我们不如就借着这陈飞的传言,邀他来云鹤宗比一场,到时候再多请几个联盟中的重要人物,最好能把天雷云家的人请来,到时候他们来了我们这里的擂台,那他生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说完,看着他宗主那一张脸,这报信的也分不清云鹤宗宗主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除非,除非那天杀的陈飞真有能解生劫毒的法子。”
云鹤宗宗主听着,觉得这人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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