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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服毒自尽

    阮席泽瞬间明白了陆安夏和自己接近的目的,原来是为了他母亲留下的那块宝石。

    “我想想吧!”

    看得出他的犹豫,陆安夏才发现自己可能太急躁了,不该太过提前地提起那块宝石。

    现在她有些后悔不该说出宝石的事情。

    话已经说出口,她也无所谓了。

    阮席泽说要想想,她就给他时间。

    丽瑶听陆安夏说了阮席泽的态度,很是震惊:“天啊,你跟他说宝石,他说想想,完蛋了,他要是后悔的话,你可就惨了!”

    陆安夏当然很清楚,如果阮席泽生气的话,那她可能命都保不住。

    “如果我现在死了,能不能回去?”陆安夏问。

    丽瑶揉着额头:“回去肯定能回去,不过回去也没用的,因为这里的记忆你带不走,那你在那边的生命也不会太长久,懂了吗?”

    陆安夏才知道那块宝石的重要,那自己现在打草惊蛇了,就等阮席泽想清楚了才行。

    这几日,陆安夏只顾跟着管家学习管理家务,没有和阮席泽见面,这天,陆安夏刚刚起床,翠屏急匆匆跑来,很是惊恐:“小姐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陆安夏有些奇怪:“老爷回来就回来,有什么惊慌的?”

    “你不知道,跟着老爷子回来的还有大内的人!我听说是想要你的命!”

    什么?

    陆安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丫鬟跑来,躬身施礼:“二夫人,老爷请你去前厅说话!”

    翠屏惊恐地一把拉住了陆安夏,拼命地摇头。

    陆安夏扯开翠屏的手,该来的总会来,她挡不住的,既然命运要这样对她,她也认了。

    就算回去后也活不了多久,那也是她的命运。

    翠屏只能跟着陆安夏一块儿来到前厅。

    在院子里,阮家的人跪了一地,其中包括阮席泽。

    陆安夏在人群最后面跪下,低垂着脑袋。

    在台阶上站着一位太监,他扯着公鸭嗓子,喊道:“陆安夏,接旨!”

    陆安夏只能从最后面起身,慢慢走到前面,缓缓下跪。

    “民妇陆安夏接旨!”

    那太监扫了陆安夏一眼,昂着脖子,摇头晃脑。

    “因陆安夏乱国!乱俗!”

    宣读了一番,最后的一句就是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翠屏闻言吓得面如土色。

    陆安夏却平静如水。

    起身接旨,而后淡定地站着。

    太监刚要开口喊侍卫,阮丞相立马恭敬地请求道:“言公公,安夏还是一个孩子,容老夫和她说几句话,可以吗?”

    太监想了想,笑着说:“好说好说。”

    阮丞相示意管家领太监到后院里吃酒,他则将陆安夏和阮席泽喊到自己的院子里。

    “孽子!”

    阮丞相厉声责怪:“我说了什么你记不住?千万不要和陆安夏产生感情,可是你们不听,在我不在的时候,眉来眼去,却不知道家里有京城的眼线,此事被皇上知晓,陆安夏也就没有活路可说了。”

    阮席泽也很自责,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保住安夏。

    “父亲,孩儿知错了,现在能有什么办法救安夏的性命?”

    阮丞相摇摇头:“别无他法!”

    “不,还有一个办法!”陆安夏开口,看向阮席泽:“只要你能够拿出那颗宝石,就能救我的性命。”

    宝石?

    阮丞相猜到了,她说得就是自己的妻子曾经留下的那颗宝石。

    “宝石可以救你?”

    陆安夏点点头,看着阮席泽:“就看阮少爷舍不舍得把那宝石给我!”

    阮席泽陷入两难,宝石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要是给了陆安夏,就是他不孝顺。

    若是不给陆安夏,她命休矣。

    “陆安夏,你要宝石有何用?”阮丞相得问清楚。

    陆安夏也不知道。

    阮丞相想了想,一咬牙,从书房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陆安夏:“你若是想活得有尊严,那就吞下这瓷瓶里的毒药,我好给你收了全尸,也不用为难泽儿把他母亲留下的遗物拿出来。”

    阮席泽愣住了。

    陆安夏看了一眼那瓷瓶,淡然一笑,走上前,接过瓷瓶,再次拜谢。

    “这些日子以来,承蒙伯伯收留,对我百般照顾,只可惜安夏乃罪臣之女,有生之年不能为家人洗冤,却又险些拖累伯伯。”

    阮丞相背过身,双手背后,不发一言。

    陆安夏说完了该说的,打开瓷瓶的瓶盖。

    阮席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上来一把摁住陆安夏。

    “不要喝,我把宝石拿出来给你!”

    听到他此刻要拿出宝石,陆安夏苦涩一笑,摇摇头:“不用了,宝石你留着,那是你母亲给你的遗物,你不用为了我而背弃你对母亲的誓言。”

    “可是……我……”阮席泽将她手里的瓷瓶拿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阮丞相闻言回转头看着两个人,厉声呵斥:“阮席泽,你别忘记了,你是阮家唯一的孩子,你要是这样做,日后死了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阮席泽犹豫了。

    陆安夏不想过分为难阮家的人,从阮席泽的手里抢过那瓷瓶,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火辣辣的药水灌下去后,陆安夏只觉得内心里一片火烧火燎。

    只是瞬间,她就失去了知觉。

    “安夏!”阮席泽扑通一声倒在安夏跟前,抱着她,仰天长啸。

    阮丞相立马到太监跟前请罪。

    “你说什么?安夏服毒自尽了?”

    “都是臣办事不利,愿意接受惩罚!”

    说着让管家给太监送上来一些金银珠宝。

    看到金银珠宝,太监叹口气:“算了算了,我这就回去向圣上表明陆安夏已经负罪而死。阮丞相你也节哀顺变吧!”

    太监带着大内的侍卫离开。

    阮家上上下下开始布置灵堂,后堂里,阮丞相让阮席泽带着陆安夏离开相府去找一位神医。

    “药是他给我的,一周之内找到神医,陆安夏还有性命。你要速去!”

    阮席泽反应过来才知道父亲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和陆安夏此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多谢父亲成全!”阮席泽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