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曹昂笑了,大半个月前,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现在,那袁术已经是冬天里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横竖也就是最多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到时候便知道了。
陈宫奇怪地看向吕布,吕布奇怪地看向陈宫。最后吕布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来接绮儿?
最快明年,最慢后年,我便能来拿徐州,接你们。曹昂诚恳地说道。
此话当真?
当真!
一言为定!那我便在这里等你。如果你后年还不来的话,你就别怪我扔了徐州,带着人马到许都来找你!
曹昂笑了,我是无名之人,你准备到何处来找我?
那我不管!我找不到你,那曹操总找得到你。你跑得了和尚,总跑不了庙吧!
曹昂无奈,他转过头去看着桥蕤,桥大将军,袁术现在已经在败亡的路上了。不知你有何打算?
桥蕤到现在依然是一头雾水。方才他们说了这么多,他一大半都没有听懂。他一直觉得他们是在演戏,但是这样的演技,也太对不起观众了,太假了。
尤其是最后的那段,两个月内袁术败亡的内容。这根本就是为了收服他而吹的极其低级的牛逼。
这三个人,太低级,太幼稚,太愚蠢了。
这样的戏,便是三岁小孩,也未必能骗过。就更不要说是身为大将军的自己了。
不过这戏的大体内容,他还是把握住了一些。
吕布似乎是撂挑子了,一心只想跟着这个年轻人。好像他还准备将女儿硬塞给他。但是这个年轻人,却是曹操的人,他现在什么都不要。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他不知道。
为什么偌大一个徐州加现在数万部队拱手相送,他都不要?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些,太不可信了。尤其是最后的那一段。
自己的皇帝袁术现在似乎是已经完蛋了。但是就算是这一次损失惨重,但是袁术的兵力也比那曹操还要多上少许啊。就更不要说什么吕布,刘备之类的小势力了。
什么两个月后就败亡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那这三个人,是怎么了?脑袋没问题吧?还是他们以为其他人都是白痴?
愣了一会,桥蕤问道,我一个俘虏,你问我这些有意义吗?要杀就杀,要放就放。虽然我并不赞同袁术称帝,但是我一家老小全在寿春。我是断不会投降的。
桥公既然心中有牵挂,那便好办了。这样,我与你打个赌如何?曹昂目光灼灼地看着桥蕤。
什么赌?桥蕤问道。
赌你的命。
怎么赌?
我放你回去,随便你怎么做。若是两个月内袁术败局已成,那么你归顺于我。每日派人将袁术动向传到曹仁大营,交给曹仁。若是我输了。你这条命便算是你赚的。
我可不可以阻止你的阴谋?桥蕤问道。
曹昂点了点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阻止我的阴谋。
那好!我和你赌了!桥蕤答应了。
曹昂点了点头,那就请你到时候愿赌服输。如果你最终还是输了。但是你又不给我传递消息,等我破袁术之时,你那一家老小,你便不用再牵挂了。
哼,桥蕤冷哼一声。你不用威胁我。如果我竭尽全力都阻止不了你,我便投你,心服口服。但是如果我赢了,下一次沙场再见,我依然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曹昂点了点头,大丈夫就应该如此。我期待下一次我们沙场再见的时候,是并肩作战。你去吧。
说完,曹昂让吕布给桥蕤备了一匹马,放了他离去。
安排完一切,吕布说道,无名,我也要和你赌。
曹昂瞪了吕布一眼,你有完没完?你给我把徐州好好守着。等我回来便是。
我自然是没完!吕布不依,你什么时候娶了绮儿,我什么时候便算完。
滚!丢下一个字,曹昂便起身离开。
公子,先把婚约定了也成啊!吕布高声喊道。
但是这句话,却没有激起一点涟漪。曹昂消失在了远处。
奉先,欲速则不达啊。陈宫劝道。
我没文化,我不知道什么叫欲速则不达!我只知道先娶的是妻,后娶的是妾!这无名,早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吕布也转身走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再次议事。
曹昂对着吕布说道,杨奉和韩暹二人,你把他们安排在小沛的附近,叫他们二人盯着点刘备。如果刘备敢乱来,便弄他。
吕布一喜,公子也不喜欢那大耳贼?
曹昂一笑,陈珪、陈登是我的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那刘备暗地买通陈家、糜家,强行拱他上位,夺取徐州之事?这等口蜜腹剑、一肚子坏水的小人,早晚要除。
吕布大喜,我早就看不惯那刘备了。整天嘴上仁义道德,江湖情谊。但是从他为了陶谦的4000丹阳兵便背叛了田楷,跟了陶谦,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当年我走投无路之时,他收留我暂驻小沛。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却没想到那张飞酒后吐露,那是为了让我帮他们挡住西面的曹操。纯粹只是将我当成一条看门狗而已。我这才在公台的建议之下,一怒取了徐州。
曹昂摆了摆手,刘备这人虽然阴险,却没什么实力。翻不起风浪,我早晚会除,就不用你操心了。那20000能走的俘虏,我会派人全部送到曹仁大营去。剩下的8000俘虏,就全给你了。
你全带走!我不要!吕布大气地说道。
那8000人现在还在养伤,我带不走,索性全送你了。
那也不行。你若非要给我8000,也要给我8000好的。给我8000伤兵,我还要倒贴医药费。这买卖太赔了。吕布小气地说道。
我给你粮食!两个月后,泗阳剩下的粮食全给你。够你医药费的了。
泗阳有粮食?哪里来的?有多少粮食?一听到有粮食,吕布便两眼冒光。守在这缺钱少粮的徐州,他是真的穷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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