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任何废话,我抱着二狗子,忙跟着袁局长上了一辆警车。
一路上,袁局长开着警车直飚到一百二十码,十几分钟,警车猛的刹车,我抬头一看,正是一家兽医医院。
没任何停顿,我忙着抱着二狗子,就往医院里边冲,袁局长也跟着我身后,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随着袁局长的喊叫,四五个医生忙慌张的朝我走过来,来不及废话:“医生,快救救它,快!”
“跟我来!”其中一个看着有四十多岁的医生,对我一挥手,转身就往一个房间走。
当我把二狗子放在抢救台上,就被其中一个护士给赶了出来。
无力的坐在走廊上,袁局长在我身旁点了支香烟:“富贵,这是咱南市最大,医疗条件最好的兽医医院,你放心,二狗子这次是为我们警局帮忙办案,一切费用我们警局承担。”
“我想静一静!”我并没接袁局长的话,摆了摆手,起身隔着玻璃看了看急救室里的二狗子。
此时二狗子身上各种线束,各种束管,还有检测仪器。
我心纠的疼,真心看不下去,转身朝医院外走去,想出去透透气。
袁局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走出医院,我蹲身坐在台阶上,仰头看着天空,脑子里想着跟二狗子的过往。
从我跟纸扎人打斗,第一次遇见二狗子,再到仙人洞,茅草坡墓室等等,然后一直到现在,一幅幅共同战斗的画面。
很多次,在我危难的时候,都是二狗子挺身而出,可以说,要没有二狗子,我早不知道得死多少次了。
现在想想,二狗子肯定不是一只普通的狗,它的出现太奇怪,而且很多次我遇难,它都莫名其妙的能及时出现。
就拿这次的事来说,二狗子明明在家里,我在市区,从我家到市区,中间路程虽然没有一百里,可也少不了多少。
别说是狗,就算是人,一天也不一定能走到,更何况二狗子还身有残疾。
它是怎么来到的?又是怎么知道我有难的?
还有这次二狗子跟女鬼和张大仙打斗,从二狗子爆发的力量上来看,跟在茅草坡那墓室里对比,显然弱了很多很多。
可是早上的时候,它明明还好好的啊!
难道是它在赶来的路上也遇到了什么?或者被暗中操控女鬼跟杀害张大仙的人打斗了?
想到这里,我头都不禁大了,这特娘到底啥情况?
那暗中之人到底是谁?他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我特娘上一世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接二连三的,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想置我于死地!
正想着呢,‘呼’的一阵风突然吹了过来,顿时我全身的汗毛子都立了起来,心跳,骤然加!
下意识的,我朝风吹的方向一转头,心里当时一咯噔:“有阴气!”
这股阴气很明显,现在我的帝气跟魔血对阴气非常敏感,瞬间就感应了出来。
“爸爸,那孙子又来电话了,爸爸,那孙子又来电话了……”正当我想起身朝阴气出来的地方查看呢,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那股阴气也立刻消失不见。
朝着阴气的方向我皱了皱眉,这才拿出电话,一看是张谷之,我也没迟疑,按下接通键:“喂,张哥!”
“你小子在哪里?怎么电话刚才一直打不通?”电话接通,立即就响起了张谷之的槽蛋声。
“张哥,别扯犊子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二狗子还在抢救,我们现在在兽医医院呢!”我低垂的说。
张谷之一听,先是沉默了两秒,接着说:“等我”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也就十几分钟,张谷之就赶了过来,我起身朝他走去:“张哥,你不是说去外地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我那边事情办完了,这不是不放心吗,所以就连夜赶了回来!”说着张谷之,从车上拿出一个手提袋,回头对我问道:“二狗子在呢?”
我心里难受,叹气道:“还在里边急救呢!”
“你们这样救,它更死的快!”张谷之说着白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咯噔,当时就急了:“张哥,那……”
话还没说完,张谷之拿着手提袋在我面前晃了晃:“放心吧,有我在!”说着张谷之转身就朝医院里走。
依稀间,我听到张谷之小声嘀咕道:“师傅也真是,大半夜大保健的正爽呢,非让我送这东西给一条狗,真是的!”
卧槽,我顿时就不淡定了,要不是看在他能救二狗子的份上,我都恨不得转身去花坛里找块板砖拍他丫的。
真让厚德给说对了,特娘的真是约泡去了,让哥们在这里拼死拼活,这还算是个人吗?
说到底,虽然警局这事是因我而起,被叶大美妞找去给她爸看病,可是张大仙的死也跟他脱不开关系啊。
要不是他非得装比给张大仙斗法,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后来凤凰山公墓的那些事,那些事情不发生,说不定张大仙就不会死。
这事怎么论,也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啊!
他倒好,把这事一股脑的都丢给我,自个去大保健不说,还特娘骗我说接了个活。
卧槽特姥姥个腿儿,越想越气,这一刻,我真想冲到袁局长面前,把他大保健的事情给举报出来。
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眼下二狗子还指望他救呢,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哼,这事早晚我得给你丫的找回场子来!
想着,我在后边跟着张谷之进到了医院,这半瓶水也不说话,非常装比的直接推门就往里进,要不是袁局长拦着,他丫的直接就被轰了出来。
张谷之也没废话,直接从手提袋里拿出一袋红色液体,掰着二狗子的嘴就往里灌。
等我闻到味道,顿时脸色一变,卧槽,血!
他怎么给二狗子灌血?
“张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给二狗子灌血?这是什么血?”说着我就想去阻拦。
哪成想,张谷之对我翻了个二白眼:“废话,不灌血它能好吗?什么血?人血!”
说着,他手上动作根本就不停,转眼一大袋血都给二狗子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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