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送我去医院吧。”我捂着脖子和胸口说,刚才情况紧急还没什么反应,现在人一放松下来,顿时就感觉晕晕乎乎的。
“好叻!”厚德钻出桌子,扶着我就朝外走,还一边咧咧道:“刚才可不是哥们怂啊,完全是哥们觉得坐那有点冷,躲桌子底下暖和一点。”
我懒得跟这怂货哔哔,就他的尿性,在一起混十几年了,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干啥。
我俩刚出了警局门,一道声音忽然响起:“富贵,这里!”
我循声看去,说话的是张谷之,这家伙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霸道总裁范的靠在兰博基尼车上,被阳光照射下,简直帅的冒泡。
就他这副装比贩子的模样,也得亏现在没有花姑娘路过,不然非得扑上去跟他生猴子不可!
“你还没走?”我皱眉说。
“这不等你吗?”张谷之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身边的厚德,转身从旁边的花坛里,捡起半块板砖拦在我身前,冲张谷之喝道:“原来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害得我们进局子,咋滴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呦呵,这憨批脑子又抽什么风啊?他不是以为我们进局子,都是张谷之坑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货也真够意思,不愧是我的死党,有一点事就替我往前冲,嗯,妥妥的!
正想着呢,厚德忽然一闪身站在了我身后,指着张谷之说:“贵爷,你上,打死他,我在后边掩护你。”
“槽。”我气的破口大骂。这憨批脑子抽风就抽风了,不明所以就要揍张谷之,我也理解,毕竟我们进局子的时候,唯独少了张谷之。
厚德很可能认为是张谷之出卖了我们,可我特娘现在一病号,你让我上,这特么还有没有良心了?
“滚蛋。”就现在这场合,我也懒得给厚德解释,对他翻了个二白眼。
这时,张谷之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玉佩,举起来晃了晃:“这玩意儿是你的吧?”
我眉头一拧,这玉佩就是当初在堤坝上,我遇到那个穿的跟骇客帝国的家伙给我的,我一直随身带着。
“卧槽,没想到你还是个三只手,手法够可以的啊?啥时候从我身上偷的?”我惊讶的说。
“滚鸭子,刚才你被那女鬼吊打的时候,掉出来的,我捡的。”张谷之说着就把玉佩扔给了我:“收好,别在弄丢了,这玉佩的形状跟铜匣子上的凹坑一样,我觉得两者应该有联系!”
我拿接过玉佩,猛地一愣,抬头看着张谷之:“这玩意儿跟铜匣子有关系?”
张谷之默认地点点头,神情肃穆道:“当初师傅让我给你送铜匣子,虽然我给弄丢了,可外观模样我还记着呢,不会错!”
我愣愣地点点头,确实,以张谷之的尿性,他拿到铜匣子要是不好好研究研究才怪。
想到这,我脑子里忽的闪过一道光,那骇客帝国的哥们,既然给我送跟铜匣子有联系的玉佩,那说明他肯定也跟铜匣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那铜匣子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以我看电视剧的经验,我手上这块玉佩,很可能就是打开铜匣子的钥匙啊。
这样想来,狐妖抢走铜匣子,也没用,他们根本就打不开,因为没钥匙!
那么问题又特娘来了,那铜匣子里到底装了什么?而那个骇客帝国哥们给我送玉佩又是搞的哪一出?他是谁?
这一连串的问题,一瞬间在我脑子里出现,顿时我脑袋一个比两都特娘大。
看来,要想搞明白这些,还要从铜匣子到底是什么开始。
想到这,我看向张谷之:“张哥,你问你师父没有?那铜匣子到底是什么?”
随着我的问题问出,没想到,张谷之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卧槽,这是闹的哪一出?给我玩动作猜谜呢?
就当我愕然的时候,张谷之叹了口气:“我问过师父了,师父当时给我来了一句‘佛曰不可说’!”
卧槽,随着张谷之的话音一落,我特娘当时都想抢过厚德手里的板砖呼他脸上。
你们是龙虎山,是道士门派,还特娘佛曰,这话要是被龙虎山的列祖列宗听到,非被你们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抽你们不可。
“对了,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我正不淡定呢,张谷之忽的开口问到。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当即把事情的前应后果讲了讲。
等我讲完,看向张谷之,这半瓶水的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一脸慎重之色。
看着他的这副表情,我心里一咯噔:“张哥,你知道那人是谁?”
张谷之这才回过神,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算了,既然那人没跟你说他身份,我也不能多嘴,反正你记住,他是个高人就行了,其他我不能多说!”
卧槽,这是逗我玩呢吧?
就那人穿的跟骇客帝国似的打扮,说三句话,还要挠一下裤裆的尿性,还特娘是高人?我高他姥姥个腿儿啊!
我正无语着呢。
叮咚。
忽然,张谷之的手机响了一声。
这家伙拿出手机戳了几下,然后对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有空在聊,我赶着游历人间,就先走了。”
说着,这家伙潇洒的一个转身,打开兰博基尼的车门就跳了上去,汽车一发动,发出一声‘轰’的炸街声,接着扬长而去。
卧槽,当时我特娘就不淡定了,丫丫个腿儿,好歹咱们也是一个战壕爬出来的战友,哥们现在还是个病号呢,他丫的送都不送我,自个就特娘这么蹿了?
这往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要不是他帮过我几次,就他现在这尿性,我非得当街跳脚骂他丫挺的。
还特娘龙虎山道士?阴阳抓鬼人?滚特姥姥个腿滴吧。
开玩笑,正经道士谁会大保健被抓进局子里啊?也不知道龙虎山的列祖列宗知道这家伙在外边这么搞,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
“槽,长得帅就是好,约.炮都这么容易。”我身边的厚德忽然骂了一句。
“啥玩意?”我看着他,这家伙指着张谷之离开的方向:“他手机响声是微信的,看一眼就这么猴急,除了约.炮,还能是啥?”
“你小子门清啊。”我眯起眼笑道。
厚德一甩头顶的中分头:“开玩笑,真当哥的帅是闹着玩的?”
说实话,要不是看着这小子等会还要送我去医院的份上,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简直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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