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和尚声音,就见他正好依附在赵百合家堂屋的门口。
和尚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对着我们说道:“你们几个,弄四碗清水,分别滴入几滴黑狗血、鸡冠血、猪尾血、兔唇血,弄好之后快点端进来!”
虽然不知道和尚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我们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各自忙活了起来。
由于张乾看起来伤的较重,又加上刚从昏迷中醒来,所以他只负责取碗弄水。
随着一阵鸡飞狗跳,当我们抓完动物,张乾也用托盘取来了水四碗清水,而且托盘上还有一把菜刀。
万事俱备,只欠操刀。
看着托盘上的菜刀,我们四人蹲在地上,面面相觑,各自推脱都不愿意操刀。
说实话,第一是不敢,第二不忍心,第三也是最主要的,都没干过这种事!
“老表,还是你来吧!”张乾看了看我,伸手就把刀递给了我。槽,看样子这是要逼上梁山啊,不接就是怂逼,接把又确实下不去手,这特娘的别提多槽蛋了!
你说说,没事递给我干毛啊,就因为我长的帅?
无奈的,白了一眼张乾,我接过菜刀,一把就抓起公鸡!
“富贵牛批!”厚德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说道。估计是看我左手公鸡,右手菜刀,以为我要下手呢。
槽,正瞌睡找不到枕头,麻痹的,这虎比就送上门了,要是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其实我也真不好开口,可随着厚德的这声话说出,哥们也就又了往下接的台词啊!
所以说,做人啊,能不说话的时候,尽量闭嘴!
当下我直接把鸡跟刀塞到了厚德手里:“那个,哥们突然想尿尿,你们快点弄,等会我负责端进去!”说着,我撒腿就跑!
在门口站了有几分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我先扒着门框,往院里瞄了瞄。
就这一眼,我就煞比了,只见厚德个憨比,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个针管,正怼着猪屁股抽尾巴血!
特娘的,也不知道这憨比怎么了,每次都能弄出奇葩事,而且都还麻痹的能把棘手的事给解决掉。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待在外面了,悻悻的走了进去。
当我走到他们三人身边时,刚好厚德抽出猪尾巴上的针管,对着完就把针管里的血挤到了碗里!
这时厚德也看到了我:“呦呵,借尿遁的小刘邦回来了?呐,弄好了,断进去吧!”
看着厚德跟我说话,一脸嫌弃的样子,麻痹的,我竟然被一个憨比给鄙视了,槽,那个心情,五味杂陈不说,还带点槽蛋。
感觉这会说什么都不合适,我脸发着烧,端起托盘就往堂屋里走,依稀的听到身后厚德的鄙视声!
几步进到堂屋后,并没见到和尚,犹豫了一下后,我小声喊道:“大师,东西弄好了!”
“嗯,端进来!”和尚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当即我端着托盘,用膝肘顶开了里屋门。
当门开出一条缝隙的时候,我就看到里屋的床上,躺着两人,随着门被打开,我这才看清是赵婶跟赵百合两人!
这会和尚盘膝坐在床前,在地上正比比划划,由于视线被挡的原因,我也没看到他在干什么。
见我进来,和尚抬头了我一眼:“用黑狗血的水,淋在他们头上,公鸡血淋在胸前,猪血淋在腹部,兔血双腿!”
槽,我特娘的哪里知道,那碗是那碗血啊,和尚一说完,我就懵逼了,端着托盘也不敢说话!
和尚见我不动,疑惑的问:“怎么?有什么问题?”
我慌忙摇头:“没……没问题,就是,那个。”说着,我一脸苦涩:“我分不清楚那碗是那碗!”
我一说完,和尚脸上明显有些无奈,摆了摆手:“放下回家去吧,没你们事了!”
丫丫个腿,这是我今晚上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当即我应了一声,放下了托盘就想走。
刚拉开门,突然想起奶给我说的话,重新回过身子对和尚说到:“大师,我奶让我转告你,天亮之后,让你去找她,她想见见你!”
“哦?你奶是?”和尚明显一愣,接着才疑惑的向我问到。
丫的,我奶是谁我特娘的哪知道!我奶不就是我奶嘛!这话问的,你让我怎么回答!
想着,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奶为什么见你,反正我话带到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和尚这次盯着我足足好一会,看样子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估计是想从我的面相上看出跟谁像似吧。
不过,最后他还是一脸失望,对我摆了摆手:“行,我知道了!”
看着回过头的和尚,我转身走了出去,在随手关上门的那一刻,余光中,恍惚看到和尚正舔着带水的手指头!
槽,顿时我就明白,他手指上的水,肯定就是碗里的血水,虽然没有人血那么使人恶心,但动物的血也好不到哪去啊!更何况他还是个和尚,不说和尚不沾荤腥嘛?怎么他还尝了起来?
槽蛋,今天晚上真槽蛋,奇奇怪怪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麻痹的,还是赶快回家比较好,远离是非之地才是特娘的王道!
我打了个冷禅,慌忙走出堂屋。
院里的悲催三人组见我出来,首先就是厚德冲过来,忙问我:“富贵,里边啥情况?”
想了想,我说道:“看大师的样子是在作法,赵婶跟赵百合还都躺在床上昏迷着呢。”
“啥?又昏迷了?赵婶也在里边?”厚德惊讶的看着我。从厚德的表情中,我也看出来了,原来他也不知道赵婶在屋里,我还以为是我回家的空档赵婶回来了呢!
可,为什么赵婶会昏迷啊?还有,赵叔端着四碗水出去都好久了,也还没回来,要是搁到平时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以他家里的这种情况,不应该能这么放心的一直呆在外边,肯定会早早的把和尚交代的事情做完,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
槽他仙人板板,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一个疑惑接着一个的来。
可能是厚德看我脸色不对,连忙向我问道:“富贵,你怎么了?”
厚德这么一问,我也回过了神,说实话,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当即,我一把拉着厚德:“麻痹的,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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