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圣雪,咱们就走着瞧吧!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这些年来我为你受的气,让你感同身受。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这被人搞烂的破鞋,与你那用身体取悦的奸夫,一同跪下来求我!
陈松冷着脸,将那银行卡插进了自己的兜里,也离开了咖啡厅,回到了自己那个早已不算是家的家中。
等他回去的时候,妻子徐圣雪与他的丈母娘还有小舅子,都坐在客厅里冷着眼看着他。
“你今天死哪儿去了?都跟你说了,我妈要来,到现在都还冷锅冷灶的,你干嘛吃的?”徐圣雪怒斥着陈松说到。
陈松的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又想起了手机中刚刚的画面,觉得和面前这个女人说话,她口中吐出的气都觉得腥臭而又恶心。
自己当做宝贝一般的妻子,从未强迫过他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便是在夫妻之间,可这下倒好,便宜了那个死胖子,花样玩的还挺多。
“没有我你们会饿死?”陈松冷冷的说道,“厨房里有菜有米,你自己的妈自己不照顾,还说问起我来了?”
徐圣雪显然没有想到一直对她温顺而又懦弱的丈夫,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愣神。
“姓陈的,你今天是要造反了不是?”徐圣雪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难以压抑的愤怒,让他胸前起伏不定,却又让陈松想起了视频之中,那死胖子从背后搂着她的动作。
想必这白色的衬衣之下,她一贯保养的很好的皮肤上,都已经淤青了吧?
“是的,今天你爱咋咋地,这顿饭我tmd还真不做了!”陈松也来了脾气,与妻子对视着说道。
这目光,让徐圣雪看的有些心虚,她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心中想着,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但是,陈松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反而是一旁的丈母娘,开始阴阳怪气的说话了,“我说陈松啊,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但是儿女之间的事情,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管。”
丈母娘声音越来越鄙视:“后来你们结婚了,我让你入赘到我们徐家,你不同意,我也就随你去了,可是现在你是什么态度?你要知道是谁在养着你!”
“养着我,你们把我当狗吗?”陈松冷哼了一声说道,“老子有手有脚,用不着你们来养,也饿不死我!”
“老太婆,我陈松放下男人的尊严,天天给你女儿洗衣做饭带孩子,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们一家人有把我当是自己人看过吗?”陈松冷笑着说道,“或者说,你们有把我当人看过吗?”
“陈松,你今天吃错药了吧!你给我滚,滚出去!”
徐圣雪生气了,她指着门口,对着陈松大声喝道,“你要真有本事,你就别拿我的钱,别用我的钱,像个男人一样的给我看看,哼哼,你这窝囊废的样子,我看你是这辈子都没出息,要不是我,我看你几天会饿死!”
陈松呵呵的笑了一声,没有在意徐松雪对他的侮辱。
“麻烦你去翻一下,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这房子是我的,这里是我家,如果要说滚的话,滚的也是你们!”
说着这个,陈松忽然淡然了。
当初买房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写共同财产的,但是那时候的陈松收入还不低,能够凭自己按揭和还款,两人的地位差距还没有今天这么大,所以也就写了自己的名字。
也多亏了自己当初的理智啊,不然现在就变成了寄人篱下的舔狗一只了。
舔狗都是不得house的,最后就是个人财两空。
“你!——”徐圣雪气急败坏,就要发作,想要走过来给陈松一耳光,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徐圣雪只觉得手腕如同被钢钎夹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陈松,她不明白,自己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窝囊废老公,到底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这房子你今天就先住着吧,但要我伺候你,呵呵,告辞!”说着,陈松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电脑,在网银上看着罗小雨给他的那七位数的存款。
陈松先是闭着眼,托着额头思索了很久,才把那钱转到了自己名下的银行卡上。
先是还了陈叔的五万块,给他打电话说了感谢,表示以后会报答他的,然后又把余下的房贷一次性的还清了。
本来想着顺道把车贷也还了。
可那是挂着徐圣雪的名字,自己都没开过两次的车,陈松收回了手。
刚买新车那些日子,车里经常都能够闻到奇怪的味道。
以前不知道,也没有多想过,还以为是车身异味而已,过段时间就散了。
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却是那浪货分泌的产物!
呵呵,新车买来,先要跟别人在车上玩儿个痛快玩儿个刺激。
而对自己这个正牌老公,每次却都像是敷衍了事,跟个死鱼一样,让自己每次都扫兴而终。
这种对自己鄙视到骨子里的破鞋,自己怎么可能帮她还车贷?
凭什么?自己又不是她的凯子!
做完这些,陈松又出门了,在妻子一家人异样的眼光之中。
不知为何,一直都循规蹈矩的他,此刻却想要喝点酒。
酒能买醉,也能暂时麻痹他愤怒而又纠结的心情暂时得意平缓。
楼下不远的地方就是酒吧,以前他无数次从这里经过,却从没有进去过。
在酒吧昏暗的灯光气氛之中,陈松已经喝了不知多少,都没注意身边忽然坐着的一个女孩儿。
“大叔,你一个人喝闷酒,是有什么心事?”女孩儿看着他,眼神有些玩味而又好奇。
陈松不觉得自己的魅力,能够吸引面前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
看着她,陈松没有说话。
“问你话呢大叔,一个人喝闷酒不怕醉?要不我们一起拼个雅座,聊聊天?”
女孩儿又继续问他。
酒托?
陈松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他听过,没见过,以前听朋友们说,酒吧里这样的女人不少。
还有各种仙人跳之类的,多不胜数。
不过今天他倒是想试试看,答应了这个女孩儿。
陈松和她找了个包厢,就要了两瓶解百纳,不过就几百块的酒。
看这女孩儿并没有表现出看不起他的表情,陈松才对她稍稍放松了警惕。
“大叔,我叫孙瑶,今年十九,说说你吧,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孙瑶给两人都倒上了酒,开口说道。
“陈松。”
陈松面目表情,端起酒杯来自我介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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