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驹见二级灵符威力比一级灵符强了数倍,心中一喜,有心再试一下剑丸的威力,意念一动间,剑丸已经直冲飞蝎而去。飞蝎一个挨着一个,剑丸都不用费心瞄准,在空中随便一划,就有一片飞蝎被一分为两,剑气甚至透过前面的飞蝎,连带着后面的好几只都被剑气攻击到。飞蝎身上的切口也平整异常,可见剑丸的锋利程度,飞蝎身上的甲壳丝毫抵挡不了剑丸。
在飞蝎群后方游走飞行的几只筑基期飞蝎,注意到张伯驹这边的情况,都向张伯驹这边飞来,似乎想要合力击杀张伯驹。张伯驹唤回剑丸,拿出一张木牢符,注入灵气向其中最近的一只筑基期飞蝎飞射而去。那只筑基期飞蝎一下就被几根翠绿色的树枝牢牢束缚住,筑基期飞蝎感到不妙,疯狂挣扎起来,但是丝毫破不开这几根树技的束缚。
张伯驹随后又激射了一张炎爆符,筑基期飞蝎瞬间被火海吞没,那几根树技也在火海中燃烧起来,火势一下又增大了几分。筑基期飞蝎痛得左右乱飞起来,待火焰散去,露出了烧焦的身体,全身气息极为衰弱,几乎要从空中掉落下去。
剑丸接着瞬间而至,剑光一闪,那只筑基期飞蝎就直直的从空中掉了下去,已然生机全无。
只几个呼吸间,一只筑基期飞蝎就已死去,感觉到了张伯驹剑丸的强大,剩下的筑基期飞蝎就犹豫不前起来,显然已有了一些灵智,不会一味蛮冲直撞。
张伯驹看这些筑基期飞蝎不敢上前,便主动向前飞去,剑丸也冲着近的较近的一只筑基期飞蝎而去。筑基期飞蝎见剑丸飞来,举起两只大螯想要挡住剑丸,可惜连同大螯和身体,一下就被剑丸穿透了。
剩下的三只筑基期飞蝎见张伯驹已然近身,再想退走也是来不及了,只得三只一起向着张伯驹冲来,三只蝎尾高高翘起来,露出了毒刺,打算舍命一博。张伯驹只要被其中一只蜇到,估计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张伯驹拿出山河图一抛,山河图顿时消失去无影,三只筑基期飞蝎眼前的场景一变,哪里还有张伯驹的影子?随后,凭空就出现了许多浓雾,把三只筑基期飞蝎都包裹在其中,三只筑基期飞蝎相隔都近在咫尺之间,却相互都感知不到另外二只了,一个劲的在原地乱转起来。
张伯驹看着被山河图困住的三只筑基期飞蝎,心中十分满意。山河图现在还未祭练完成,竟可以同时困住三只筑基期飞蝎,效果远超预期,二个月的画符完全值得,而且更像是乔承浩做的一个顺水人情。
张伯驹试完山河图,也不再浪费时间,剑丸一一解决了三只筑基期飞蝎。张伯驹这边是轻松解决了自己区域的飞蝎,还击杀了五只筑基期的,自己周围一大片都已经清空了。张伯驹往四下一看,别的筑基期修士有些可以和飞蝎正面抗衡,有些却只是在苦苦支撑等待援助。
张伯驹向边上的一名实力较弱的筑基期修士飞去,出手就三张炎爆符甩向蝎群,剑丸解决了一只筑基期飞蝎。那修士见张伯驹前来相助,道了声谢,张伯驹说道“道友客气,请道友也前去相助其他道友。我们尽快解决这些飞蝎,免得禁制被攻破。”
两人便各自再去相助其他筑基期修士,很快,围着商船的飞蝎都被清理一空,好在商船的禁制受损也并不严重,商船上的修士也正在拼命修复。
就在此时,从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朵巨大的乌云,乌云中隐隐看到无数道闪电不停闪现,闪电一两个呼吸间就汇聚在了一起,一道手臂粗细的白色雷电就往地下狠狠一击,大地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震动,黄沙漫天飞扬起来。随后,从地下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
商船上诸人呆呆地看着这天地之威,这一击的威力,竟强大至此。
片刻后,乔承浩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了商船上,看着禁制还算完整,点了点头,说道“走吧,那只金丹期飞蝎已经死了。”
乔承浩说完也不停留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张伯驹却对这一幕难以忘怀,这乔承浩的实力竟然这么强,那好歹是个金丹期妖兽,就这么几刻钟的时间就死在乔承浩手上了?
此后商船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意外情况,一路平平安安的到达了古月城。
相比于迎仙城,古月城就大了数倍不止。古月城不仅仅是面积上大而已,作为整个南疆平原最为繁华的城池,聚集了南疆平原四层以上的修士,入眼可见都是一副繁忙景象。古月城位于南疆平原中心位置,四方的货物都往这里汇聚,货物交易濒繁,两条大河从东西两侧穿城而过,沿河两岸开垦了众多灵田,物产丰富。古月城便是一座典型的以商业贸易为主的城池,也难怪古月斋会的总部会在这里。
商船降落在古月城一处仓库区域,刚一降落,地面上的凡人就忙碌起来,将商船中的货物不断搬出,搬入各个仓库之中。此时,张伯驹却听到了乔承浩的传声,张伯驹便来到乔承浩的房间。待张伯驹坐定,乔承浩说道“老夫一会就要动身去见斋主了,老夫先带你去此处的一个分号,你且小住几日,待老夫将你的事情告知斋主后,到时会有人引你来见斋主。”
张伯驹道了声谢,便随着乔承浩来到仓库区域的一座古月斋分号。店内的掌柜一见乔承浩,连忙迎了上去,作了个揖,笑道“乔大掌柜的,这次怎么是您亲自过来了?”
乔承浩笑道“有些事情要处理罢了。对了,这位是老夫的贵客,暂且在你这住上几日,你可以好好招待一番。”
乔承浩和分号掌柜又一番客套之后,便离去了。
分号掌柜亲自领着张伯驹来到一间房间,说道“张道友,我们这里只是一处分号,地方较小,只有这间上房,你暂且在此委屈几日。”
张伯驹倒也是无所谓,道了声道,就在房间里住下。
一晃就过了三日时间,这一日,一阵敲门声,将张伯驹从打坐中惊醒,一名筑基期修士正站在门外,见张伯驹出来,便问道“前辈可是张伯驹?”
张伯驹点了点头,那名修士行了一礼,又说道“在下古南,见过张道友,斋主要见道友,请道友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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