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远远看着张伯驹的时候,美目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张伯驹,林婉婉从小就见过,因为那时候,张伯驹祖父还活着,他们门当户对。林婉婉并不喜欢这个纨绔气十足的人,后来张伯驹祖父战死,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张伯驹了。
现在的张伯驹散发着筑基期的气息,不过并不稳定,他脚下倒着五名玄武卫,很明显,都是被张伯驹杀了。
林婉婉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林婉婉吓的花容失色,跑到张伯驹身后,楚楚可怜地说,“张师兄,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张伯驹木讷地说“张师兄?”
一直追着林婉婉的筑基期修士出现了,看到张伯驹后,立刻戒备起来。
张伯驹看到来人,穿着焚天宗衣服,便咬牙切齿声说道“焚天宗的人,都要死!”
“死”字刚说完,身体就化成一道残影,只一瞬的时间就重新出现那名筑基期修士身边,举起金刚剑便朝着那人的脖子砍了下去。
张伯驹速度太快,那名筑基期修士只来的及放出一柄黑伞,正要后退,却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远,等他反应过来时,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那柄黑伞只是二阶法器,金刚剑几乎没有阻碍的就砍穿过去,直接砍飞了那名筑基期修士的头颅。
一股强大戾气又直钻入张伯驹丹田中,张伯驹手上的桃芯手串,放出一阵清爽之意,头脑中感到一阵清凉感,头脑终于清醒了些,不再像之前自己看着自己在动,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
张伯驹做完这一切,现在他却全身脱力。张伯驹勉强地指着自己放着隐身符的储物袋,对林婉婉说道“里面有隐身符”,说完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林婉婉连忙走到张伯驹身边,把了把张伯驹的脉博,还好只是昏迷了。拿着张伯驹的储物袋,咬了咬牙,还是背着张伯驹一路往宗门外跑去了。
虽然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却仅仅只有数十个呼吸间。待一柱香后,四五个小队赶到,看到一地焚天宗玄武卫尸体,更有一名筑基期的尸体。大家都面面相觑起来,还是报告上头吧,筑基期都杀了,他们追去也是送菜。
张伯驹悠悠的醒了过来,自己正躺在铺着树叶的地上,四周都是岩石,看来是在哪个山洞里。张伯驹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又软绵绵的摔回地上。
林婉婉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看到张伯驹醒了,美目中满是喜色。"张师兄,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三四天时间了。"
张伯驹问道“我们现在是在哪?”
林婉婉说“此地只离无相宗几十里远。那天张师兄昏迷后,我背着张师兄,只跑了几柱香时间,焚天宗的人就追上来了。只能就近找了个山洞躲藏。”提到无相宗,林婉婉不免脸色一黯。
张伯驹问道“焚天宗的人还没有离去吗?”
林婉婉说“前几天焚天宗搜查的非常紧,前一二天,还只有练气期的几个玄武小队搜查,后来更有一名结丹期修士来搜查。”
张伯驹惊道“结丹期修士,那我们怎么会没有被发现呢?”自己给林婉婉的隐身符是绝不可能瞒的过结丹期修士的,张伯驹心中很清楚,应该是林婉婉身上有其他的手段。
果然,林婉婉说“爹爹曾给过我一个防身的法器,能隐过神识的探查,也多亏了张师兄的隐身符一起使用,那名结丹期修士应该只是例行巡查一遍,并没有太上心,否则,我们怕是。。”
林婉婉接着又说道“焚天宗第一天攻打山门时,我便是靠此物躺藏到天黑,准备逃出无相宗,谁知会遇上筑基期修士,最后好在遇上张师兄。”
张伯驹想了想,突然说道“林师妹,焚天宗攻击山门之前,掌门让弟子撤退,你身为林长老的掌上名珠,不是应该和其他人一齐撤退吗,怎么会独自一人在此。”
林婉婉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时,流下泪来,啜泣着说“我原来是一起撤走的,还是爹爹亲自带的队,不过半路上,爹爹却要我悄悄一个人离开,他说我们这么大的目标太明显了,焚天宗绝不可能让我们离去。”
林婉婉哽咽起来,呼了几口气后,接着说道“果然焚天宗,只有六七十艘战舰在围攻宗门,有三十艘战舰,追爹爹他们去了,带队的只有爹爹一个结丹期修士,怕是。。”林婉婉再也说不下去了,嘤嘤的哭了起来。
张伯驹听后也是一阵的伤心,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林婉婉。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陷入自己的思绪,不再言语。
在山洞又过了好些天,张伯驹在林婉婉的照料下,基本上已无大碍。现在焚天宗的人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出现了。林婉婉曾悄悄去看过,焚天宗已经撤走了,而无相宗山门,也荡然无存了。
“林师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张伯驹问道
“婉婉打算去投奔爹爹的一个朋友,他是一个修真世家的家主,爹爹和他曾订下了婚约,将婉安然许给了他的儿子。”林婉婉说完,脸上微微一红。“张师兄呢,可有什么打算!”
张伯驹只是摇了摇头。
林婉婉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令牌,递给张伯驹道“张师兄,救过婉婉一命,婉婉无以为报。这是一个筑基丹的练气试练令牌,是一个邪修门派曾经炼制筑基丹的所在,试练的最后可以得到筑基丹。传闻此试练是凶险异常,十不存一,不过以张师兄的实力,自是无虞。”
张伯驹兴备的接过令牌。筑基丹,现在张伯驹最想要的得到的了。经过这次经历,逃出升天,张伯驹实力大增,寻常筑基期修士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不是变态的练气期修士,几乎已经没有敌手了。
张伯驹谢过了林婉婉,看着林婉婉御剑飞去,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无相宗的修士,就剩下林婉婉和自己了吧,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焚天宗!无相宗和小陆子的仇,我就先记下了,我们走着瞧吧!"张伯驹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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