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吗？”
姒樾盯着靳楚帆，根本不用说，她简直已经把“不明白”写在了脸上。
靳楚帆轻哼了下，可姒樾却看不懂这男人的轻哼究竟想表达个什么。
原本姒樾自认为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还行，至少听得懂话、看得懂脸色，可到了靳楚帆这儿，她感觉面对的就像是一面冰墙，之前的经验、体会、技巧什么的，在他这儿似乎完全不起作用。
靳楚帆抚着姒樾光洁的背：“为了彰显我道歉的诚意，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姒樾皱起眉，到不觉得期待，反倒觉得疑惑。
“给你看当初伤害你的‘凶器’是什么，只有让你完全了解它，你才不会再害怕它。”
“啊……啊？”姒樾愣住，又是完全没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为此，我要付出代价，”靳楚帆继续缓缓说着，“我要将我最难堪、最虚弱、最不能见人的一面展现给你，而你，作为我的枕边人，不可以嘲笑我。”
其实姒樾压根就没明白靳楚帆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难堪、虚弱、不能见人”这些词对姒樾而言仿佛带着魔性的诱惑力，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就点点头。
哼，她就想看看他“难堪、虚弱、见不得人”的样子，然后狠狠嘲笑他一番！
这么想着，姒樾忽然开始有些期待了。
靳楚帆将姒樾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他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以方便将下半身完全呈现在姒樾面前。
好在这浴缸还算够宽敞，姒樾可以横靠在浴缸边，这样方便“看戏”。
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看到什么的姒樾，还是条件反射似的立即捂住了脸。
靳楚帆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别害羞，应该害羞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再说，捂着脸，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你究竟要给我看什么？”姒樾还是忍不住问了。
靳楚帆很无语地皱起眉，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脸上的笑看起来依旧一点都不像笑，可却还是起到了让姒樾放松的作用。
为了防止姒樾再捂住脸，靳楚帆拉住了她的手。
“不是说了吗，要让你看清楚，当初伤害你的‘凶器’是什么。想摸摸看吗？”
姒樾立即摇摇头。
“好，那你就看着。”
这大概要怪姒樾从小就生活在一个被父母保护过度、包装的过于“纯洁”的世界，即便看着靳楚帆正在做的事，她却不太明白他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靳楚帆早就意识到，她家的性教育缺失不是一点两点的问题，可他有何尝不是呢？
至于他是怎么明白这些东西的……大概主要是自身领悟能力比较强吧，再加上自行阅读了一些相关的书籍。
至于姒樾……大概就是一张白纸。
眼看着靳楚帆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冰盖似的脸上也渐渐染上红晕，他眉心紧紧皱起，还像是在极力忍耐痛苦似的咬着唇，姒樾心中很疑惑：难道他这是在忏悔自我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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