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看了眼覃枫，立即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哎，怎么覃枫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苏姣姣也立马看向覃枫：唔有吗？
有！周乔十分肯定地说道，对帅哥身上的每个细节变化观察入微，这可是资深迷妹的自我修养！他出去之前脸色根本不是这样，你看看他现在的脸色，简直就像被泼了十吨冷水似的。
苏姣姣还特地仔细看了几眼：唔他的脸色的确有点差，但是怎么都不至于达到‘被泼了十吨冷水’的程度吧？苏姣姣皱着眉笑了笑。
哎呀，这个又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了，不过是去了趟洗手间，怎么脸色就变得这么差了？
可能突然发现‘大姨夫’来了吧。苏姣姣随口说了句。
周乔很是抓狂，直接对苏姣姣拳脚相加：你个毒舌姣姣，就不能稍微正经一点嘛？什么‘大姨夫’
苏姣姣一脸坏笑地指着周乔的脸说：哎呦呦～你脸红了哦，是不是想歪了？
我才没呢！
这边，作为指挥的林正伦也立即察觉了覃枫的异样，立马凑到他身边低声询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
我没事。覃枫只是淡淡地答道。
那我们就继续吧。这么说着，林正伦忍不住多看了覃枫几眼。
可接下来，覃枫的表现果然大不如前，甚至出现了几次非常明显的失误，虽然在场的观众很多人都未必能听得出来，但在诸多同属音乐系出身的同学耳中听着依旧非常明显。
也许是因为覃枫，这场看起来永不终止的音乐狂欢才终于得以结束。
观众们陆续离场，直到李斯特厅只剩下乐团几人时，才终于有人开口。
覃枫，你刚才是怎么了？
对啊，就刚才那根本就不是你的正常水准，再说了，上半场明明表现得很好，怎么下半场就失常了？
竟然出现了那么明显的失误，还不止一次，覃枫，你也太有失水准了吧？
面对大家的质疑，覃枫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时，身为副团长的林正伦终于站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这是这学期的第一场演出，这样的效果已经非常不错了，也许覃枫只是累了，大家也就别过度苛责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大家表现的都很好，也都很不容易，还是保持好状态，准备下一次的演出吧。
直到其他人全部离开，覃枫还坐在琴凳上，似乎压根就没有要走的额意思。
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正伦回头看了看，停住了脚步：小枫，你不走吗？
覃枫依然一言不发。
林正伦叹了口气，还是又折返了回来。
他拍了拍又晃了晃覃枫的肩，这会儿说话的口气完全不是刚才的那位副团长，而是覃枫的好朋友、好兄弟：哎，究竟怎么了？
覃枫忽然站了起来，反问林正伦：之前不是说要再招个钢琴手进来吗？怎么不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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