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烧了吗?我担心地问。
达若撩起她的刘海,按在额上。随即皱紧了眉头。果然是发烧了吗?看着眼前的情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达若和娆儿之间绝对不是一般的老板与伙计的关系吧。
灵歌,你拿两条毛巾来,我去楼下舀点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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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娆儿病倒,就一直在忙碌,直到酒场已经开始了新的夜晚,娆儿的情况才逐渐好转起来。
呜娆儿发出声来。
达若皱着眉,他拿着一碗黑色的东西,捧在娆儿的唇旁。娆儿的小鼻子嗅了嗅,随即逼近了嘴。达若命令道:喝下去。
娆儿只好张开了嘴,一口咕噜了下去。忍着在口中爆发的苦味,睁开眼,看到的是达若的特写。达若手中捧着一碗药,另一只手抱着半躺下的她。
…娆儿的目光与达若一碰,旋即躲闪开来。她想要挣脱怀抱时,药又再次灌进来。呜。咳、咳
娆儿抬手想要推开他,可是病中双手软弱无力,看起来只是按在达若胸前而已
为什么生了病却不休息,非要撑到病倒不可?
娆儿知道无法挣脱,索性翻身侧卧,看着窗边。也不只是看窗外夜景,还是不敢看达若的眼睛。
现在是夜晚了?开店了没?
嗯。
我该要下去工作了。
别这么乱来,躺着吧。
你不是应该还在王宫的吗?原定是后天回来的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
是哥哥叫人通知我回来的。
那真是麻烦大哥了。
达若接着说道:如果没有听人说,我都不知道这几天你竟然做了那种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呢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停住了。
什么?!是支那的事吗?支那跟他说了?娆儿的视线落在房间的角落里,淡淡说着:就算你知道了,我也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她苦涩的想,达若他果然是说我这几天对支那的态度吗?
嗯?在说什么?达若一脸疑惑。我是说你这三天没跳舞,坐到乐工席演凑各种乐器的事。不知道你生病的人,一定以为你想大出风头来着。
!娆儿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就算达若知道这件事,自己都不会有反应的,但此刻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生病了就别逞强,都已经病到无法跳舞了,还不好好休息。
娆儿说道,下面的情况怎么样?
没问题,有我照看着。今晚什么都别做,好好休息。达若说,那么,我下去场子了。
达若站起来,走向楼梯。
那,支那呢?支那没说什么?
支那比你想象中的坚强,没有向我打小报告。是哥哥跟我说的,他好像很喜欢支那呢。
你都知道了,却不准备责备我吗?
你是聪明人。支那是怎么样的人,你很快就会看出来的,不是吗?
那么——灵歌,娆儿就拜托你照顾了。麻烦你了~
灵歌突然出声:黎可!
她是?这个时候,娆儿才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难道你没见过她吗?她一直都待在这房间里。
昨天走进这房间时都没有留意有没有人就直往床上扑去了娆儿答道。
他是支那的妻子,叫灵歌。别把她惹哭
谁会惹哭她啊娆儿娇嗔道。
哈哈~我知道。你一向对女孩子比较好。
真是的娆儿嘀咕道。
毛毛灵歌拧了条湿毛巾,放到娆儿的额上。
妻子?娆儿奇怪道,这种未经人事的稚气怎么可能是谁的妻子。
丫当灵歌冷冷得手轻轻搭在娆儿的手上。冰凉的感觉像沉在井窖的冰一般扩散至心脏,驱走了闷热感,随意随之袭来。娆儿撤下了心防,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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