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死,妈妈不是答应过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的吗?一个童稚的男声响起。
傻孩子,就算没有妈妈,你也一定可以坚强的活下去咳咳咳咳女声却是被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不要死,妈妈不要死是不是,是不是只要握紧妈妈的手,妈妈就永远不会离开了
孩子一定会有谁,值得你握住她的手,一辈子不松手。可是妈妈真的不能再陪着你了应该会原谅妈妈吧
不要,妈妈你为什么,为什么骗人。孩子的声音从抽泣变成嚎啕大哭
如果,如果想念妈妈的话就看看自己金色的头发吧这金色的头发,是妈妈留给你最后的纪念了。
不是的,妈妈把最好的都留给了我
妈妈唯一的遗憾,是不能看到那个值得你一辈子不松手的女孩子了。女声渐渐弱了下去。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眼神变得涣散终于,那双曾经澄澈的双眸完全合上了。
不要走啊!小男孩喊着。
突然,妈妈不见了,男孩在黑暗中不停地跑着,喊着
快睁开双眼一个声音响起,快睁开双眼,为了救她!
咳咳,咳咳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倒在地上。我不断的咳,咳得泪水都飙出来了,原以为会咳出肚子里的海水,但感觉只是干呕。
我无奈地笑:原以为早就已经忘记了,结果,还是时常会梦到。可是,最后到底是谁在说话,好像听过那声音,又是要救谁呢?
我一头乱麻,思路便如一团缠在一起的线。我闭上眼睛,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度睁开眼睛,景色开始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石室。本来应该是很暗的房间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照亮了。那些忽明忽暗的光点是萤火虫吗?还有,这里是哪里?我不应该是溺水了吗?正确的说是救人
我不由得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
这日是下午,阳光仍然在天空高照。玲玲下课铃声终于打响了,我火速冲回宿舍。喂,支那,你要去哪,还没有放学!
我知道又是地中海在喊了:老师,我尿急。
尿急,真的
真的,急得不得了!我边跑边说,冲他挥了挥手。
等我走远了,地中海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怒道:尿急!尿急,学校没有厕所!他一个人在咕噜。
我回宿舍自然也不是尿急,而是突然想起我昨天做的炸弹没有收好,必须得赶在宿管检查前藏好。说是炸弹,其实就是土雷,用火药和包装纸就可以做,威力也是一炸死一塘鱼,颇为不凡。
我从小就爱这些东西,我知道只有做这些东西时,才不至于想起我母亲。
救救救命啊!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一望——不得了,一个人影正在水中挣扎呢?附近除了我却也是没有其他人,我心中一急,纵身跳进了水中。
靠,我也不会游泳。我突然发现了这件关乎生命的事。救救命啊!我也呼救。一张口海水便往我肚子里灌。咕噜咕噜我呛了几口,不敢再说话,可不呼救怎么叫人,在水中,我挣扎得更猛了。突然,仿佛触电,我的右腿失去了知觉。靠,抽经了。我想骂人,但已经张不开嘴,因为右腿的抽经,我迅速地向水下沉去。一张口便是海水猛灌。我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感知越来越弱了,视线渐渐模糊,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孩子。是要救我么?我想张嘴,却是找不到嘴在哪里。
海水是我没办法看清楚前人的脸,接着便有一堆光点出现,挡住了我的视线,这些是什么。我想要拨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极力地想拨开他们,似乎是想要看清楚那张看不清的脸,我就是想要看清楚那张脸,那对我非常重要,不知为何,我就是如此坚信着,但是我已经动不了了吞了很多水,咸咸的,好像咳出来,却没有办法身体越来越没有存在感。眼前一暗,醒来便就在这地方了。
这时,我才得以仔细看这地方,石制的白色墙壁上,有着凹凸不平地精美浮雕,抬头望去,竟然有几层楼那么高
这是什么?神话故事吗?像是莫高窟的壁画那样?可是看起来,墙上刻画着的是一个有关战争的故事。是人类和异族的战争吗?对手是半人半鱼的人鱼?又改成丹麦童话了吗?那些精致的浮雕越发令我迷惑了,海水不适症导致的幻觉么?
我究竟在什么地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随手拍拍衣服,并不是被海水泡湿了的白t恤牛仔裤,貌似是古装戏服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对着未知的地方我却是没有什么害怕,仿佛我很久之前就在这里了。
咳,不管怎么样了,最重要的是尽快从这地方出去,不然恐怕得饿死。我站起来,摸着墙壁,沿途的通道都被好像萤火虫般的光点照亮,我此时已没有心情去探究那究竟是何物,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石室,它让我感到悲伤。让我惊讶的是这里面居然有木桩,这里果然古怪,居然还有木桩,是练梅花桩的吗?我只能感叹。穿过层层木桩,我终于离开了这诡异的地方,重新接触到阳光的瞬间,眼睛有了强烈的刺痛感。
等待眼睛逐渐适应周围的阳光后,我才能够仔细地看着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头建筑,,放眼望去,我已经在离地面很高的地方了。
这里是石头屋子的入口吗?我想。这也太高了吧。从这出口往下有着数不清的石台阶,地面上,一根根石头柱子竖立着,我数了一数,发现自己数不清。这里弄这么多石头干嘛?我好奇的想。
hello我喊道,有人吗?四周空旷的环境,让我的声音传出去蛮远。
听不到任何人的回应,但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清晰。
我想叫喊得太小声了么?还是过去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人吧。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发现是在另一边,我拐过一个弯。
正欲问道:请问——呜还没有把话说完,拐弯处便冲出两个着装奇怪的男人把我的双手扣在背后,硬把我的身体压下去。
放手!——呜。刚一挣扎,一记侧肘就击中了胃,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跪了下去。还来不及反应,头发又被大力扯起,痛的不得不后仰着。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禁地!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对面站着一个冷厉的白衣少女。她穿着一身亮白发蓝、整洁而又不奢华的长衫;在她身后还有数名古装卫士紧随着。
她还真是蛮有气质的我不由地想,嗯?莫非误入了古装片的拍摄基地了?是演员吗?
但想起我无故被人押着,我吼道:不明白你在唠叨什么,快放手,滚——
话还没有说完,颈上已然狠狠地挨了一下。身体无力地软了下去。
起来!一个沉稳的女声说道。
我感到身上被破了一瓢冷水,刺骨的寒意让人想要发抖。
快起来!那沉稳的女声又喊道,往我身上又是一瓢冷水。
周围太暗,眼睛看不清楚,其他感官却因此而变得更敏锐。四处都传来痛苦的呻吟,也包括我的。周围飘荡着恶臭,还有盖不住的浓烈血腥味。
我想,地牢么?这家影视公司也太嚣张了吧,只是误闯了拍摄现场,就要被抓起来么?心中一直恼怒,至少要告他们一个非法拘禁!
是他吗?那女声又响起。接着便又传来一个冷冽的女声,不是他。后一句话虽然听得出是出自少女之口,却像是腊月里的寒气,比之前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不知是因为之前的水还是为这冰山一样的语气。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是还没有适应地牢光线的缘故吧我猜测到。
听起来,对答的两人,其中一个是抓住我的白衣少女另一个人看不清楚,声音却是格外冷淡无情。她们究竟在谈些什么?我在想。
樱公主,不要再闹了,金色头发紫色眼睛,这人的外貌已经完全符合了。听起来是抓住我的白衣少女在说话。
另一个冷冽的声音答道:颖殿下,你抓错人了。
哦,原来抓住我的白衣少女叫做颖啊这么说来的话,另一个冰山少女就是叫做樱了我暗暗道。
冰山少女,也就是所谓的樱公主,开口道:放了他吧。不是他。
樱,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想法设法的维护他么?颖殿下质问道。
咦,被叫做樱的女孩儿是在替我说话吗?我奇道,也对吧,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事,这样被囚禁的话,那个叫做颖的也脱不了干系吧。
颖殿下又道:好吧就算他不是亚达,可私闯禁地也是死罪,你觉得国家的律法可以饶恕他么?
那被叫做樱的女孩儿犹豫着,又开口说道:如果是我求你呢?
颖殿下明显被打动了,她犹豫起来:樱就算就算是你为他求情片刻后她无奈道:亚达触犯了律法,是不能被宽恕的。
亚达,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的?我一头雾水,我应该很少向人提起才对。
樱公主又说:这个人他肩膀脱臼,双脸颊发红,是发烧的症状让平民百姓受到伤害这就是你所谓的国家律法吗?
颖殿下无言以对,叹息一声,唉她转过身,对着地牢的守卫挥了一下手,说道:把樱公主带下去。
樱公主被守卫带了下去,但明显她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待得樱公主走远了,所谓的颖殿下转过身来对着我,脸色十分冷酷,与方才判若两人,她用那特有的沉稳的女声命令道:把这男的尽快押去刑场!
刑场!我一惊,听得出来这不是开玩笑。等一下!什么?刑场!只是私闯了拍摄基地而已难不成是什么整人秀么?我努力想要说话,至少弄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却发现喉咙里哑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让我如坠冰窖,她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哼了一声,她转过身去,看紧点,别出了什么篓子。。吩咐一声,便快步走出了地牢,接着,颖也消失了。再接着,就是门被重重锁上的声音。
我坐在漆黑的地牢里,双眼望着看不到的天花板,心中一阵无助传来,这这到底是搞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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