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顿时不乐意了,一拳砸到尉迟恭的胸口骂道:尉迟老黑,你说什么呢?我儿子哪点比你儿子差?有本事咱们比划比划!
尉迟恭也是个急脾气,一听这话哪能受得了,拉着程咬金的领子骂道:程黑牛你以为我不敢?打就打!
魏征捂着脸看着两个准备大家的老头子,劝解道:你们两个别打了,你们两个打了一辈子了,还没打够啊。
今天是杜兄长女的订婚礼,你们都不准胡来,不然的话,别怪我跟他翻脸。
这两个人这才安静下来,气鼓鼓地看着对方好像分分钟要扑上去的样子。
魏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冲杜如晦拱拱手问道:杜兄,今日典礼怎么不见两位新人?敢问范少郎与令爱何在?
杜如晦苦着脸说道:君儿这丫头在房间里生闷气。
至于那个不靠谱的小子,不知怎么回事,跟刘弘基家的小胖子混到一块儿去了。
这两个人不知道要打什么鬼主意。
魏征顿时摇摇头。
刘仁实的名声在长安城的勋贵圈里是出了名的臭。
而范江宁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捅的篓子一点也不小。
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正当他们聊着的时候,范江陵与刘刘仁实联袂而来。
两人有说有笑,似乎聊得很是投机。
刚进正厅,刘仁实就像一个乖孩子一样,一个一个的挨个问候。
没办法,谁叫他是晚辈呢。
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比他辈分高,都是大佬。
可范江陵就没有这么多礼节了,只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然后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见两人进来,尉迟恭首先忍不住,直接问道:你就是那个跟我儿子抢老婆姓范的小子?
我看你细皮嫩肉,想来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吹吹牛的文弱书生。
只是占了身份比较特殊罢了,你何德何能既然能够娶我家大侄女。
我看不如这样,今天这亲你也别定了,改天我叫尉迟宝林跟你比划比划,赢了的人娶君儿,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听得杜如晦满头黑线。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自家的女儿什么时候成比武筹码了。
而且这件事是由当今陛下亲自拍板决定的。
哪能是打一架就能扭转回来。
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这尉迟恭还真够胡搅蛮缠的。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帮范江陵解围。
他也想看看这范江陵的口才怎么样.
自家的女婿只会坑老丈人,这可不行啊。
怎么说也得坑别人呀。
面对尉迟恭的无理取闹,范江陵不以为意,心里暗暗腹诽。
开玩笑,跟他儿子打架,那不是找虐吗?
他尉迟恭是打铁的出身,有的是力气,想来他的儿子在他的训练下也不会是什么善茬儿。
跟这一家人比武,那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只要不傻,就绝对会拒绝他的提议。
正当范江陵准备反驳的时候。
突然脑海里想来了一阵,让他又熟悉又无奈的声音。
任务发布:接受并赢得尉迟恭的挑战。
奖励:500点券。
失败惩罚:点券归零。
范江陵心里万般无奈。
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过这次系统的惩罚竟然变了,变成了扣除点券,不再是抹杀。
这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感受在生死边缘行走的感觉了,那滋味可恨得是不好受呀。
他站起身拱手道:好啊,那我们就找时间打一架吧。
范江陵的话刚落地,整个大厅几乎是炸了锅。
可把在场的众人给惊得不轻。
这是哪里来的壮士,竟敢跟尉迟老黑家的儿子打架。
他家的尉迟宝林跟程咬金家的程处默是长安城出了名的莽夫。
其勇武跟跟他们父亲当年丝毫不差。
而且论起混账来。比他们两个父亲当年还犹有过之。
据说两人有一次在红袖招喝花酒喝得烂醉如泥。
刚好被程咬金当街撞上了。
程咬金见儿子喝成这副德行,肯定是不乐意呀,就踢了他两脚。
可没成想喝多了的两人也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就是干。
一个老的哪能打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
直接被打青了一只眼睛,两个人还不依不饶的撵着程咬金撵了五条街。
最终才被巡街的士兵给拦了下来。
据说回到家之后,程处默被程咬金暴打一顿,并且禁足一个月。
而尉迟宝林就比他幸运多了,非但没有被禁足,还被尉迟恭夸奖了一顿。
杜如晦捂着脸摇摇头,这个范江陵虽然不太招自己喜欢,可定了亲之后也算是自家人了。
自家人吃亏,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当即出声提醒道:贤婿,你可想好了
你跟他家儿子比武,那可是相当于拿自己的短处去碰人家的长处。
是以卵击石之举,这种不智之举可做不得呀。
范江陵笑了笑,他知道杜如晦是好意,连忙解释道:老泰山放心,小婿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自然是有把握的。
你看小婿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
杜如晦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小子奸诈似狐,诡异的很。
就连抗旨这样在旁人看来是自寻死路的事情,他都做了。
不仅做了,而且现在还安然无恙。
这次指不定又给尉迟老黑挖好了什么坑等着他跳呢。
不过也好,平时在朝堂上这个老东西就常与自己对着干。
现在说不定能看他们的笑话,又何乐而不为呢?
尉迟恭开心的哈哈大笑,伸出一双粗大的手,使劲往范江陵肩膀上拍了拍。
好小子!有种!没有丢你爹的脸!我这就将宝林叫来,你与他比划比划。
范江陵连忙说道:等等。
被叫住的尉迟恭皱着眉头问道:小子,我刚夸了你,你就喊停,难道你要反悔吗?
要知道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出尔反尔怎么是带把的人能做的事情?
你丢得起这脸,可你爹丢不起呀。
范江陵摆了摆手笑道:在下怎么会做那种出尔反尔的事情,叫住老国公只是我想加些彩头而已,赌斗赌斗,斗而不赌,实在是乏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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