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5/527967095/527967120/202010291457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三个人一溜烟跑出了御书房,发现已经有二十多个大箱子摆在院子里了,还有一群人抬着更多的箱子朝着这边走过来。皇上皱了皱眉,“已经这么多了,还有什么没有搜到吗?”
“皇上,这些只是厂公府里搜出来的东西,有几箱鸦片,几箱火枪,还有很多进献宫中的贡品,绸缎字画不计其数,末将还听说厂公有一支自己培养的军队,现在还在寻找那支军队的下落。”统领马上上前给皇上做介绍,并且把整理好的清单交给了皇上。
就在这个时候,清点完了从荣慧斋里面缴获来的东西,整理好清单的薛庭秀,拿着长长的一个卷轴飞跑地朝着这边跑过来,看到这一堆堆的大箱子,又一次张大了嘴巴,“天啊,这又是怎么了?皇上,荣慧斋里的东西已经清点好了,这是清单。”说着,把那一卷长长的卷轴交给了皇上。
把两份清单摆在一起,对比着看了看,顿时觉得厂公府的鸦片和荣慧斋的鸦片几乎是一样多的,难道他们之间除了互相供应,还是上下家的关系吗?这一点阿努并没有供出来,也许连他也不知道厂公是不是也把这些鸦片拿来贩卖了。现在阿努的案子实在太大,看起来他是在劫难逃了。
“皇上,有件事必须要说,阿努虽然涉案,而且案件很大,但是看在他交代的时候还算老实,交代得也非常彻底的份上,留他一命,就算将他永久驱逐出大明也没问题。总要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答应过阿努的事情,许贤还是必须要说的,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不做。
皇上看了看这长长的卷轴,又想了想许贤的话,觉得虽然案件重大,但是许贤的面子还是要给,于是淡淡地咳了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朕就给你一个面子,没收阿努所有的财产,遣返回南疆,永世不得进入大明。”薛庭秀看了看许贤,又看了看皇上,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这算不算皇上的旨意。
“秀小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去传朕的旨意啊!”皇上笑了笑,看了看薛庭秀,挥了挥手,表示让他回去宣旨。这个时候,薛庭秀才明白,皇上的旨意已经下达了,赶紧向皇上施礼,转身跑回去传旨去了。
许贤看了看皇上,笑了笑,“多谢皇上,又给了微臣一个面子。”
“你的面子朕什么时候不给过啊?你是个善良的人,朕很喜欢,希望以后还可以保持联系。等到所有的证据都整理好了,我们一起去处置厂公。之后,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皇上带着失落地说。
傍晚时分,所有的宅邸都已经查抄干净,三四十个大箱子摆在了皇上的面前,每一个都开着箱盖,有的里面是黄金白银,有的是翡翠珠宝,有的是古董字画,其中有好几个箱子里是长短不一的火枪和大包大包的炸药,还有好几个箱子里面是新陈不一的鸦片膏。最可怕的是有一个箱子里面装了一套和皇上的龙袍一模一样的龙袍,甚至于已经做好了的玉玺。
楚修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到箱子面前,一把夺过了那个玉玺,仔细看了看玉玺下面的字,叹了口气,“看起来厂公是真的想要把在下推上皇位,皇上,在下有件事请求皇上,请皇上下旨,将在下流放随州。”
“你并无罪,为何要求流放?”皇上吃了一惊。
楚修把玉玺举了起来,“请皇上看看这玉玺上的字,厂公想要把在下推上皇位,虽然在下并不知情,但是这件事也是与在下有关,皇上流放在下,那些人就可以彻底断了这方面的念想,在下的心里也可以心安了。总之在下不能伤害皇上的身体和政权。”楚修看起来非常自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的心情。
“皇上,微臣一直在小修身边,他既然这么说,微臣也难辞其咎,知情不报,罪加一等,请皇上下旨,将微臣革职,流放随州,也好照顾小修的心情。”许贤借了楚修的话,也提出了革职的要求。
皇上心里极为震惊,他们这是为了能彻底离开自己,硬逼着自己亲自把他们赶走。现在自己还能给他们这个面子吗?皇上低头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叹了口气,他们真是在给自己出难题。想了半天,皇上才点点头,“那好吧!你们先帮朕查案,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朕便答应你们流放随州的请求。”
“多谢皇上!”两个人非常高兴地向皇上施礼,之后又一次投入到这次案件的查办当中。很快,一系列的小太监便被押进了皇宫,为首的小太监无意中看到了兄弟二人,马上朝着他们打着手势,意思是让他们救救他。
两个人看了看那个小太监,伸手也做了一个手势,告诉他稍安勿躁,过一阵子再去看他,之后看了看皇上,示意皇上让不让他们继续介入,皇上仔细地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他们可以继续介入。对于审问来说,这两个人真的是非常厉害的,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们出马,一定可以问出非常关键的证据,只是这次他们真的可以问出来吗?
得到了皇上的许可,两个人来到了刑部大堂,看到薛庭秀已经开始审问了,这群小太监除了会大哭冤枉之外,什么也说不出,好像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当看到许贤和楚修的时候,小太监全都拉着他们的衣摆,求他们救命,替他们伸冤,看起来他们是真的冤枉。
“好了,别哭了!说说,你们有何冤枉?真的没参与厂公的各种行动?还是替干爹叫冤。我们也想替干爹求情,可是现在证据确凿,我们也没有办法。除非你们可以说出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说出一个我们可以相信的理由,我们才能去给干爹求情啊。”许贤皱着眉,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小太监看着许贤这副为难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你看我我看你地愣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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