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赛车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它能随时猜出黑色赛车的目的,把他挡得没有脾气。
坐在黑色赛车里面的男人,此刻脸色铁青,气得想要让他们车毁人亡,可他连续撞击了几次,都没有得逞,他现在只有默默忍受吗?
不,他不能。
今天他要让他知道在赛场上得罪了自己的下场。
于是在活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夏双又看得正认真,忽然看到场地上多了几辆赛车从银色跑车的另一面开过来,这种背道而驰,加上他们速度极快,撞在一起,不难想象会变成什么样。
很可能车毁人亡。
这是赛车吗?夏双又怎么觉得这就像是一场谋杀?
夏双又看着他们靠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为那辆银色赛车担忧起来。
“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在这里,我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你竟然还敢和我作对。”
黑色赛车里的男人对银色赛车里的少年下了狠话。
只见银色跑车里的少年,他戴着银色的面具,露出精致的下巴,往上是他好看的嘴唇,是美丽的樱花色。
他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没有被他的话吓到,甚至一言不发,可是他周身的气压却在瞬间骤然降低,压迫得本有底气的男人,开始心慌起来。
他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种这家伙很邪门,会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就在他思绪恍惚的瞬间,他真的看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少年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加速向那几辆背道而驰的赛车开出去。
他知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车速,撞在一起后,他会被毁得连渣都不剩。
“卧槽,这银色赛车里面的家伙是不是一心求死啊?他这开出去不死的话,绝对……是奇迹!”
白旭说道奇迹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渐渐消失,就算他见过太多赛车道上的意外,惊喜,可是他此时看到银色赛车从仅剩一个车轮距离的赛道逃离出去,他还是被吓到了。
这他么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这么厉害?
那么快的速度,还能做出侧位的动作,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脑袋反应得过来,他的手也不可能在那瞬间把方向盘打得那么稳,他这个预判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的准确。
“这是我见过最牛气的人,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不止是白旭,就是疯人狂也对那银色赛车里的人感兴趣。
黑色赛车在银色赛车逃出去后,看到背道而驰向他驶过来的车,他整个人还处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中,因为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导致两个车子相互摩擦在一起,擦出火花,两车并在一起开出一段距离后,在车子燃烧后,车子被强制停止后,立马从车子上跳了下去,摔成重伤。
夏双又看着这个场面没有任何惊讶,那黑色赛车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故意在针对银色赛车,最后却自食恶果。
当银色赛车在赛道上停下来后,夏双又看到从车里走出来的少年,戴着银色面具,那个少年不是司家的十公子吗?
“我的天啊,我是不是眼瞎了?刚刚那个让我崇拜的赛车手,竟然是司家的十公子,他们不是说他就是个普通人吗?”
普通人这三个字的评价,在bsp; 可是白旭做出这样的感叹并不是在侮辱他,而是他真的被林之闫给惊艳到了。
刚刚他那些操作,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在少年下车后,还没有离开,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小子你今天把我家公子伤成那样,你竟然还想走?”
林之闫看到这群人靠近,他冷笑了一声,身体往车身上靠了靠,修长笔直的腿,微微弯曲抵着地面。
他的目光落在那说话人的身上,泛着冷意。
说话的人被林之闫盯上那刻,感觉他那双眼睛能直射他灵魂深处,他整个人都被冻结了一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一群小弟见领头的男人愣住了,而他们也莫名的心慌,看着林之闫不知道说什么,“这……”
就在这时,领头的人总算反应过来,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废话,直接叫人上。
一群小弟在他一声令下后,向林之闫攻了过来。
就在这时,林之闫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戴黑色面具的少年,一脚踹开向林之闫正面攻来的人,和他们打斗在一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群人便被黑色面具的少年给放倒在地上。
秦子禹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看着躺在地上叫苦连天的那群人,心情颇好的开口道:“就凭你们也想要伤害我家公子,简直是自不量力,以后要是想找麻烦,劝你们擦亮眼睛,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后引火烧身。”
林之闫见秦子禹解决了麻烦,他起身走了出去,顺便叫了秦子禹一声,“走了。”
秦子禹跟在林之闫身后,刚离开赛道来到观众席,就被人拦了下来。
看到白旭等人,秦子禹有些惊讶,他这白家小叔,要干嘛?
只见白旭和疯人狂像追星一样,两眼放光的看着林之闫,激动的开口道:“大神啊大神,给我们签个名吧。十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厉害?”
说着白旭已经伸出了自己的臂膀,让林之闫在他臂膀上签名。
林之闫:“我没笔。”
白旭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没带笔,可是他的徒弟有啊。
这丫头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一支笔,不知道是不是准备随时做作业。
“乖徒弟,把笔借给师傅用用。”
白旭转身看向夏双又的时候,秦子禹的目光也落在了夏双又身上。
当他看到夏双又,顿时瞪大眼睛,“……”卧槽,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z国吗?
怪不得林之闫要叫他戴个面具,若是他不戴,且不是穿帮了?
夏双又明显感觉到了秦子禹眼里的异样,只是她看破不说破,况且她不知道这人这么看自己的真实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