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我给你挑刺。”
林毓晚见此赶紧解释,“熙熙,那块肉没有刺的。”
“有,在某人的脑袋里。”苏熙难得接了林毓晚的话还是一句玩笑话。
一餐饭终于在周霆琛不停地给苏熙献媚中结束,他自顾自的自娱自乐,愉悦了自己,尴尬了别人。
……
“熙熙,你可以回来住的,老宅那面你一个人……”
“不会,我有佣人!”苏熙指了指周霆琛——
周霆琛上前挑眉,“熙熙有我就足够了。”
苏耀阳笑而不语,“好,路上小心。”
目送苏熙离开,林毓晚才出来。
“耀阳,辛苦你了,胳膊怎么样?”
林毓晚刚说完,周霆琛的车就倒了回来。
苏熙摇下车窗,扔出一袋东西——
苏耀阳笑看着手上的东西,在看着远走的汽车,会心的笑了。
林毓晚看着苏熙留下的一袋药贴,眼中一抹不明的光划过。
……
苏熙回到老宅便不再理会周霆琛她自顾自的上楼,关门,换衣服,之后去洗澡。
等她回到房间,周霆琛却坐在她的卧室。
“出去。”苏熙冷冷的说道。
周霆琛却放下一枚钥匙,接着当着苏熙的面从房间的一处衣柜走进去消失在苏熙的面前。
苏熙自从搬过来,因为就只有几件衣服,还没有打开过衣柜,加上这个老别墅,当初这间儿童房,一直没有浴室。
她盯着那衣柜,久久都没有一点动静,她觉得周霆琛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把戏,“周霆琛,滚出去,我要睡觉。”
没有人回应。
“周霆琛,滚出来,一起睡!”
依然没有反应!
苏熙觉得越发的诡异,缓步走进那衣柜,猛地拉开柜门——
咦?
空空如也?
她走进衣柜忽然被人抱住——
“周霆琛,你混蛋!”苏熙被忽然间的黑暗跟束缚吓得浑身冒出冷汗。
于她而言,黑暗是她无法逾越的心理屏障。
周霆琛感觉到手上的温热,赶紧柜门推开,抱着苏熙将她放在床上,“熙熙,对不起。”
此时的苏熙因为挣扎,浴袍滑落少许,泛红的肌肤裸露少许。
她眼睛紧紧的闭起来,眼角溢出泪珠。
周霆琛已经懊悔不已,这好像是第二次把苏熙欺负哭了。
“熙熙,你睁开眼睛——”
周霆琛环住苏熙。
苏熙感觉到颈间一抹冰凉,瞬间睁开眼睛——
没有黑暗!
她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堪堪停在周霆琛的脸侧而顿住!
她噌的一下坐起来,裹住浴袍,这才发现已经在周霆琛的房间。
苏熙立刻走到衣柜,打开,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怒了——
这个衣柜是个旋转的隔间,联通了自己跟周霆琛的房间,这该死的混蛋,他是什么时候做的,为什么?
不过几秒钟,苏熙冷静下来。
她转过身,直面坐在床上的周霆琛。
她抬起一只脚踩在周霆琛的腿上,微微俯身——
周霆琛目不斜视看着苏熙的眼睛,他知道一再触犯小野猫的底线,势必会引起小野猫的反弹。
“熙熙,你听我解释——”
“嘘——”苏熙一改刚才怒火中烧的模样,她双手缓缓将浴袍滑落至肩膀处,继而低声说,“你喜欢,我们现在就做真夫妻,周氏集团当聘礼,你愿意我就愿意。”
说完,苏熙的浴袍滑落至手臂——
周霆琛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苏熙的瞳孔,小野猫生气了。
他猛地抱住苏熙手臂,将滑落的浴袍提上去包裹苏熙,“熙熙,我想要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你,我其实就是……”
“别说话!”苏熙忽然捂住周霆琛的嘴,“我不想听你说的任何语言!”
她拢住浴袍将自己裹紧,接着鄙夷的看着周霆琛,“你的花言巧语留给你身边的花蝴蝶,你记着我们之间只适合做,即便我躺在你身下,也不过是因为利益,你懂,身体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利益,今天,
是你拒绝的,没有第二次机会,所以不要再做这些小动作,我不是无知少女,我不喜欢。”
说完,苏熙准备离开,看了一眼衣柜,还是跨了进去。
然而,周霆琛被苏熙的话语深深地刺激,只是为了利益?
他眸底暗沉翻涌,拉过苏熙,因为太过用力,苏熙的后背撞到了衣柜的棱角。
苏熙怒目而视。
周霆琛赤目欲裂,他刚才想要坦白一切,但是苏熙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我现在就反悔了可以吗,周氏集团换你。”
苏熙嗤笑一声,“不可以,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而你拒绝了。”
周霆琛不管不顾,吻住苏熙的嘴唇,便是强迫又怎样?别人不追知道他的等待已经将他的心磨掉温度。
苏熙被强吻,她心中厌恶丛生,却热烈的回应了周霆琛,她知道越是反抗,周霆琛或者越是会难以自持,相反,她的热烈回应真的让周霆琛停了下来——
昏暗的衣柜,她没有看到周霆琛一闪而逝的苍凉悲伤, 那悲伤像是藏了千年的孤独,不能倾诉。
“小野猫,一年,你会爱上我。”你一定要爱上我。
苏熙轻笑,“你喜欢,我现在也可以爱上你。”
周霆琛推开苏熙,默默的转身。
苏熙蹙眉,就是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周身的凉意,她紧了紧浴袍,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不知道周霆琛去了哪里,因为这一晚之后,周霆琛一周没有在出现在别墅。
……
翌日,苏熙刚刚去到公司,就听说了一个大新闻,生生盖过了她跟周霆琛的八卦新闻。
“真没想到啊!”
“是啊,提起他,都能得到三分薄面的人。”
苏耀阳见到苏熙,上前,“熙熙,你看看。”
苏熙接过杂志,祁盛天夜会‘美女’实则为男人,御女无数,分不清真男假女!她看着苏耀阳,“你做的?”
苏耀阳摇摇头。
苏熙不用问也知道了,那就是周霆琛!
她随手将杂志扔向一边——
祁盛天狠狠地摔掉杂志!
该死的!
他立刻打通一个电话,“给我查,是谁,是谁,哪个报社记者,给我弄死他!”
挂了电话,祁盛天捏着太阳穴,昨天原本想要放松,没想到被人仙人跳!
苏熙!
他气呼呼的拿出信托基金的文件,刚刚出了公司的大门,一辆疾驰的汽车在他身边擦身而过,将他晃了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