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常言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凡事得都讲究一个真凭实据。而张友民,连带着在场的老张家诸位,果然如顾锦绣以及东离预料的那般,压根就不承认顾锦绣说的那些。不仅如此,甚至还反咬一口,一口咬定顾锦绣跟东离此前关系便非同一般,有那苟且之事。
为了拍死顾锦绣跟东离这二人,张友民也顾不上头顶是不是绿油油的,而张君杨跟七柳这对龙凤胎也成了最好的“人证”。妇人十月怀胎,龙凤胎没足月便早产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而且,成亲后四年多,张沈氏可是一直都没有生养,怎么就突然怀上了?
顾锦绣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轻声细语地开口,一一细数着成亲后四年张友民在家的日子,究竟有几天。说句不客气的,这一年到头,除了三个鬼节,中秋以及过年,剩余时间张友民都在书院。而三个鬼节是需要避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的,至于过年那短暂的十几日,又几乎每天走亲访友喝得醉醺醺的。
最主要的一点,张梁氏深怕自家三儿沉迷温柔乡,影响学业,便将好性子的张沈氏拘在正屋这边,照顾她这个身体不适的婆婆。
“夭寿哟,沈氏,你,你咋将这些个丢人现眼的私事说口出?!”张梁氏也顾不得来自身后的那一道道异样目光,赶紧开口阻止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这事儿可不仅仅牵扯到我一人的清誉,还有我沈氏女儿的名声,陶解元的名誉呢。你们张家上下一心,为了逃脱杀人及拐卖稚子的大罪,上嘴唇碰碰下嘴唇,便想将污名乱扣?”顾锦绣不客气地反驳道。因为气愤,巴掌大的小脸儿涨得通红。
这下瞧热闹的诸位百姓,更是议论纷纷,端坐在上面的县丞大人不得不多次抓起惊堂木,呵斥“安静”!
“沈氏,你休得在堂上胡言。我那丈人丈母明明只生下你一个女儿……”张友民话未说完,便瞥了一眼同样站在堂下不曾下跪的东离。不可否认,东离各方面都比他厉害,尤其早在三年前便是解元这一点,让张友民好生嫉妒。
一想到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婆娘,竟然跟这人关系亲密,张友民不知为何反而多了一丝畅快:不过是他不要的。
张友民的心思,顾锦绣暂且没瞧出半分,但东离却看在眼里。没有当场发作,无非是看在心爱人的面子上,勉勉强强配合一二罢了。
至于沈慧娘是否还有个长得很相似的双胞胎妹妹,将沈家二老传唤到堂上一问便知。很显然,沈家这边早套好的词,即便没有,在得知“女儿”并非意外失足摔死,身为父母的老两口也不会任由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其实,是真是假,只要开棺验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东离慢悠悠地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不,不能开棺!这人都已经入土为安了……”老张家这边哪里敢开棺,只能借口“死者为大”,不能惊扰了先人。
“张茂才你这么不愿,是怕回头开了棺,被仵作验出你一脚踹向我妹妹的小腹,害她失足摔死的罪证吧。”顾锦绣赤红着眼睛,艰难地跪了下来,轻声恳求道,“大人,若非玉娘代替民妇,护着杨儿不被张家人害到,这才上山。结果……她张梁氏给玉娘的香里掺进迷香,之后在下山途中张四郎更是躲在草丛里乘着玉娘跟杨儿不备,突然出现想推杨儿下山坡。他张茂才见四郎这般欺负亲生,非但没有一句指责,反而因为玉娘护着没成事,便抬脚用力踹向玉娘小腹。张茂才是将玉娘当成了民妇,民妇那时已身怀有孕五月有余,这般用力踹分明是不想让民妇活着。可怜我妹妹,生生死在稚子眼前,这般人面兽心之人,民妇恳求大人为民妇,为民妇的孩子,还有无辜被牵连丢了性命的玉娘做主!”
这一番哀求,听得在场众人无一不动容。至于没有真凭实据什么的,那安葬在张家祖坟的“张沈氏”还没开棺呢。再者说,一定的刑罚能让人很快招认。暂且张友民有功名在身,不能用刑。张梁氏上了年纪,也不好动刑。剩下的不还有好几个嘛,比如张钱氏,再比如四郎这个半大小子。
尤其四郎,县丞大人这还没示意打板子呢,稍稍一吓便跟倒豆子似的,将几个月前寒衣节那天发生的事儿,都给说了出来。说完后,四郎一身冷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完了”。
可不就是完了嘛,就算四郎还没成年,所犯下的罪不必他那便宜爹张友民,那也是企图谋杀年仅五岁的堂弟。这才多大啊,心就那么黑?!何况,四郎这般背后推人,也不止一次了。寒衣节前几天,便因为背后推张君杨,害人受伤,才被玉娘收拾了一顿。
所以,这属于惯犯。在大齐这般,可没有什么未成年保护法,更讲究一个“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就算罪不至死,也是活罪难逃。县丞大人判张四郎发配边疆为奴。
至于张友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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