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是我想不想做,是我不会啊!”刚刚的那人被催的急得不行,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
“哎呀!你别这么废物行不行?”
“做一首诗不会吗?”
“就是!”
“你还能不能表现出来我们的尊严?别人这么嘲笑我们,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
“么的!不就是作诗吗?我不会吗?”那人咬了咬牙,苦思冥想了一首诗发送了过去。
众人精神大震,连忙跑到悦文中文的微客之下叫嚣:“来来来!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不得了的!”
“还什么平仄押韵?谁不会啊?”
“滚出来看看我们的诗!就你还嘲笑我们的诗歌?”
“不要脸皮!”众人纷纷叫嚣起来,然后消息一弹,显然的两个字在人们的面前清晰的出来。
“呵呵……”
就“呵呵”两个字,多的一个也没有。
“呵呵?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我们吗?太嚣张了!我们的诗比不上他的诗吗?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
“凭什么?”众人大怒,看着那两个字,仿佛当着自己的面前嘲笑一样,刚刚那一连串的嘲讽也没有这两个字来的凶猛。
只是两个字,难不成这是它已经嚣张的不屑于回复我们的消息了吗?众人气得不行。
只看见接连几个艾特消息。
“各位文学大师……看看这些所谓的文学先锋都是些什么水平?诗词平仄押韵不会。”
“哔哔赖赖的倒是不差,你们来看看这到底谁更好!艾特张潇,柳叶青,文景。”
接连艾特三个华国文学三个文学大师,底下的这些文学先锋都有些懵了,什么意思?别人都这么自信直接让别的大师出来评判了?
我们的诗词就真的这么差?
可是这平仄押韵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悦文文学丝毫不害怕的艾特三个大师,而且那个文景大师是一个老大师了。
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华国文学泰斗一样的存在的,它这么胆子大?这些文学先锋都是觉得有些心里打退堂鼓。
“不行……我们得把钟玉大师请出来,不然他真的以为我们没有什么真材实料!”
“钟玉大师出来,还不稳稳妥妥的解决这个狗屁的平仄押韵?”想到钟玉。
众人瞬间有了主心骨,连忙疯狂的给钟玉发私信,钟玉这边,钟玉正面色不岔的接着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波浪女人斥责的声音:“我都说了!让你别去做什么批判!你就是不听!”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波浪女人的语气听起来很不高兴,钟玉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到:“你看看你看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什么主宰之皇!人族之主!我就说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有去说什么有半点长进!”
“原来再看这么些东西!你说说你!你这么还能够有什么长进?”
“这不是文学糟粕?这不是什么?再说了!我这是为了文学的纯洁性!不是为了自己的原因!我有什么问题?”
钟玉不甘示弱的反驳说到。
“行行行!钟玉,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变得有些走火入魔了!”
“整天批判别人变成了你做的最多的事情,你说你还能够干什么?”波浪女人愤怒的说了一句。
一把挂断了电话。
“喂?喂?”
“哼!”钟玉同样心里不舒服,冷哼一声挂断电话:“我为了华国文学这么多年!我有什么错误!”
“我没有错!”钟玉面色不岔。
看了一眼旁边的电脑:“越是阻碍的人多!我就越不能够让文学这么堕落下去!”
连忙走过去,打开微客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一连串的私信,点开一看,钟玉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反了!一个传播文学糟粕的温床!居然还好意思这么嚣张!”
“比赛诗词!”
“我到要看看你能够有什么水平和我比试诗词!”钟玉气的不行,打开那个悦文中文的首页。
入眼便是那一首“夜香狗!”
“夜香狗?”
“好胆!居然敢骂我是夜香!反了!反了!”钟玉眼中怒火中烧,夜香是什么东西她还能够不知道!
那就是屎!这是在讽刺她的粉丝是狗!她是屎!
“居然讽刺我是这种肮脏之物!”钟玉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种明目张胆直接骂她的人了!
“不给这个文学糟粕一些教训,我心里难安!”钟玉冷哼一声,冷眼看着下面的那一首“井底之蛙”。
“笑把井边错比天?”
“呵呵……有那么一点水平!不过还差的远!”不屑的笑了笑,钟玉略微思索就要作诗。
突然看见下面的那一行文字。
“平仄押韵?”
“平仄押韵是什么东西?我作诗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平仄押韵!”
“真是贻笑大方!拿着一个自编自演的东西来骗世人!故弄玄虚!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玉心中的不屑更甚,略微思索,手上敲击键盘写到:
“仓颉始创字,后有文化人。”
“今无孔大朗,却笑押韵神。”
“人高树更高,树上明月遥。”
“可悲浮游叶,虚眼月及腰。”
“高山不悲雪,天荒鸟不飞。”
“听尔声一席,却想共日归。”
“不同低俗语,不谈泼皮妄。”
“话大易闪舌,胆大易挨枪。”
“劝君头点胯,勿使人笑话。”
“此诗小首赠予悦文中文文学糟粕,望之慎言慎行,小心行事,天高地厚,不要太过狂妄自大!”
钟玉毫不犹豫的点击发送,至于这首诗的名字就叫做“赠予悦文中文书”,“呵呵,相得益彰,刚刚好!”
“我文学这么多年还没有听说过什么平仄押韵这样的事情,一个凭空想象臆想出来的东西。”
“还拿出来丢人现眼!真够好意思!”钟玉冷着脸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微客上的消息,很多年没有人这么跟她叫板了。
“希望作为一个糟粕,你能提供给其他的文学工作者足够的警惕!”